边掠过。
我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头,但是酒精早已放粗了我的神经线条,我不停嘟囔着要顾平林放开我,我用力推他但是推不动。
至于为什么没人来救我,我估计是因为顾平林比我长得好看,他们都认为哪怕最后真出了事儿,受委屈的也一定会是他。
然后挣扎着挣扎着,我就又昏过去了。其实平日里我是个很洁身自好的人,但是现在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我的身边是顾平林,在意识不清醒人身没保障的时候,他的存在还是很让我放心的。
我哪怕昏他个天荒地老都没事。
第十九章
”顾平林将我从车上抱下,打开门,扶着我走向卧室。
在这个档口,我又清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走廊上微黄的灯光,原本该是个很温暖的颜色,不知道为什么现在透着一股子暧昧的味道。
我的头靠在顾平林的胸口上,他的手臂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让我就像是蝴蝶被人拿捏住了翅膀。
他的胸膛起起伏伏,我还能感受到他微喘而温热的呼吸。
再次声明,我这人平时真的是很有操守,按照徐朝雨的话说就是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类型,但是就在这么个醉酒的晚上,我忽然激动了。
下一秒,顾平林就被我给大力“壁咚”在了墙上。
我两手撑在顾平林脑袋旁边的墙壁上,又半倚在他的身上,我看见他的眼睛蓦地睁大,然后便直勾勾地将我望着,灯光倒映在他的瞳孔里,就像有两颗行星在晃悠悠地转动。
顾平林好看的眉眼在近距离下纤毫毕现,粗黑的眉毛睫毛组合在一起偏偏显得很清秀,而且我一直都怀疑他的前额是不是有着石膏般的触感。
他的嘴唇线条又很凌厉流畅,我刚看了一眼就好像被花蚊叮了一口,瞬间,色迷心窍。
我踮起脚,把顾平林的脑袋往下拉的时候力度没能控制好,导致我和他唇齿相撞之时撞得我还有点疼。
毕竟有六年的时间我没有好好地实践过了,所以我的动作还有些生疏,只顾得舔咬他的嘴唇。
但是没关系,顾平林对此还是很在行的,他在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反客为主,大手按住我的脑袋,将我死死抱住,让我和他密不可分。
但他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又是一个转身,把我反压回墙上,我以为我会生生撞在冰冷的墙上,但是他的手臂护住了我,同时我也被他成功禁锢住了,进退维谷。
他抱得越来越用力,甚至勒得我胳膊生疼,唇齿间也越来越凶猛,呼吸和唇舌都烫得我胆颤。
忽然,他猛地放开了我,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他平抱在怀。
光亮而纤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冰凉的墙壁,头顶刺眼的灯光,越来越近的昏暗的房间,这一切都在我的眼前闪现晃动。
我被顾平林压在床上的时候,他全身的分量让我不禁呼吸一窒。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门外些许的亮光照射进来,但很快的这一点光亮也不见了,因为顾平林探身上来,将我压在身下拥吻,就将我眼前原有的一切覆盖得一干二净。
我只能依稀分辨他在昏暗中模糊的眉眼,还有,耳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顾平林家的床真的是过分柔软了,我陷入如中早已头晕目眩。
顾平林开始亲吻我的脸庞,耳朵,然后是脖颈. . . . . .再然后,他的嘴唇停留在我的脖颈最上方,那里藏着一条像是蜈蚣一样丑陋的伤疤,我听见他声音沙哑地问我:“这个疤是哪儿来的?”
他的嘴唇轻轻颤动,我的脖子就很痒。
这个时候还有兴致问我脖子上的疤是哪儿来的,我觉得顾平林也是蛮奇特的。
我侧头躺着,终于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可是昏暗的视线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沉重了,我闭着眼睛,似乎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我声如蚊呐地呢喃道:“手术. . . . . .”
“什么手术,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很可惜,他的问题我没能够回答,因为我已经彻底坠入了黑暗中。
头痛欲裂,我忍不住嘤咛一声,刚想伸展一下拳脚却发现自己仿佛被钢铁缚住,动弹不得。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从窗外宣泄进来的阳光明亮刺眼,我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眼前的一切,可是那窗户不是我家的窗户,这天花板也不是我家的天花板。
这么大的卧室我绝对租不起。
我挎着脸看着身上盖的被单,灰底白纹毫无生活色彩。横跨在我身上的手臂很沉,一丝丝温暖透过薄薄的衣服持之以恒地传递过来。
幸好我身上还穿着衣服,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一时激愤跑去跳窗。
我紧闭呼吸转过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 . . . . .
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高高的鼻尖正好顶在我的额头上,嘴唇旁边有些许深色,是刚长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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