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关键是他两非得走在我后面,速度还不慢,害得我为了那三十米爬得哼哧哼哧跟被抽着鞭子犁地的牛似的。
顾平林倒是悠闲的很,我一路上都在殷勤而心急地催促他快点走,搞得他看了看离我们两越来越远的曾枝枝和穆清之后又看了我好几眼。
我当时就想,这助攻的活真不好干。
“妈妈,棉花糖. . . . . . .”旁边一小孩儿指着前面一个小摊位,蹬蹬瞪地跑。
“哎呀,棉花糖。”我也跟在后面蹬蹬蹬地跑。
摊主老大爷挖一勺颜色鲜艳的糖往机子里一倒,再拿个棒子把细糖丝一圈圈地缠绕,不一会儿一个大大的粉嫩嫩的棉花絮就被送到我手里了。
我吃棉花糖没多少经验,简单粗暴地把半张脸埋进去就是一啃,理所当然的沾了我满脸的糖丝。
我大巴掌往脸上使劲儿地糊啊,糊了半天还感觉脸上黏兹拉乎的。
顾平林走到我身边,嘴角微翘地看着我,眼睛温温润润的。
“干嘛?”
“脸上还有。”他抬抬下巴。
我连忙使劲抹,抹完之后我抬头看他。顾平林斜着眼睛看了我半天,最后露出个“智商啊”的微笑,慢悠悠走了。
“智商啊!”这时候赶上来的曾枝枝凑到我身后感叹道。
我不理她,又啃了一口棉花糖,对她含糊说:“曾枝枝我渴了。”
“干嘛,我身上又没水,来,姐给你出个主意,看到那边的雪没,你去捧一把给捂化了立马就能喝,咱文化人不就讲究个棠梨煎雪吗?”
“滚!”
曾大小姐轻哼一声,也跑去买了个棉花糖,当着穆清的面翘起兰花指一点一点地拈着吃,哎呀,我看着这场面实在是辣眼睛就赶紧跑前面去了。
我找到顾平林后便跟在他后面学曾枝枝的样子拈着吃,吃得很专心。
头顶树枝上积雪压得沉,我走过时,引得一只鸟展翅飞离,树枝颤动间积雪便“噗噗”往下落。
“哎呀. . . . . .”我被落雪砸得一愣,连忙捂住头顶,只感觉天灵盖上一片清寒。
顾平林转过身来看见我正扒拉头发上的雪,他也就过来帮我扒拉,他的手认认真真地落在我头上我也就在那儿想,幸好昨天晚上我洗了头,不然顾平林非扒拉出一手油。
他离我离得有些近,还是那种热气都能烘到我身上的近,我就有点不自在。
于是没等顾平林扒拉完我就赶紧退后一步,大幅度地甩甩头,觉得差不多干净之后,我偷偷瞥他一眼,只看到他光洁强硬的下巴,嗯,再高我要是不死命仰脖子我真的看不到。
我咳嗽一声说道:“额,我去一边休息休息,你先走吧。”
说完之后我就绕过顾平林往前跑,余光看见右边有一凉亭,我连忙转个弯走上去。
走进凉亭,我掏出餐厅纸把木椅擦干净,正要坐下去就看见曾枝枝和穆清也已走到我刚才被雪砸的地方。
那边风景还是挺不错的,穆清今天还背了个相机,正作势要给曾枝枝拍几张艺术照。
曾枝枝很是一番扭捏,不过一会儿就开始找背景摆姿势,摆了好几个都觉得显现不出她老人家的风采,转头看见旁边未被清理的一大片雪地,曾枝枝灵机一动,果断干脆毫不含糊就是一个躺倒,双手双脚开心地在雪地上划拉,还不断地招呼:“穆清,来来来,就这个姿势,给我拍几张。”
树上的鸟儿被她的叫声吓到飞起,惊得积雪又是“噗噗”往下落,正砸进树下曾枝枝长大的嘴巴里。
“. . . . . .”穆清举着相机当时就是一“咔嚓”。
此情此景实在是伤眼睛,我无语地摇摇头,不想再去看他们。
慢悠悠地脚步声传来,顾平林拎着杯热奶茶走进凉亭,当时我正把餐厅纸铺在木椅上。
他抬着热奶茶指向我,我有些不明白他想干嘛,是让我帮他拿一下?嗯,应该是,于是我伸出手接过来。
“怎么不喝?”顾平林看我半天没动静就问我道。
“啊?”
“不是说渴了吗?”
我眨眨眼,在顾平林幽幽的注视下戳进吸管,低头喝了一口。
顾平林满意地移开眼,抬脚就走到木椅旁在我铺好的餐厅纸上坐下。
“. . . . . .”我感觉我现在特别像旧社会被封建地主剥削了一年劳动成果的劳苦大众。
“坐啊。”顾平林抬抬下巴。
我并不是很想坐在这位神似封建地主的大爷旁边,但是我这样站着真的很像大爷跟前侍候的佃户奴才,于是我赶紧又找了个地方擦干净坐下,嗯,坐得有点远。
顾平林微低头,目光透过深深密密的眼睫毛看了我好一会儿,脸色生动地叹了口气,最后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捧着热乎乎的杯子,埋头看见我和顾平林都伸直了双腿,对比之下,他的腿比我的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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