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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两个人头对着头，都在“呼呼”地喘着气。
    曹秀芳在李国平腿上喘了一会儿气，就挣扎着要下来。没有办法，曹秀芳现在正感觉到有个东西在顶着自己，大家都是成年人，没吃过猪，还没见过猪跑吗？曹秀芳被李国平弄得浑身无力，害怕再这样继续下去会出大事情，到时候自己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别动！”李国平粗声制止道。
    “我，我要下来。”曹秀芳弱弱地说道。
    “你再继续动，我不敢保证明天你还能从这里完整地走出去。”
    ！！！曹秀芳被李国平这句话吓得呆在了李国平的腿上，不带这样的，她还是个孩子！
    李国平见曹秀芳安静了下来，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也忍得很辛苦还不好！
    “我明天就去打结婚报告！”在这样下去，他非要爆炸了不可。
    “我，我还要考大学！”
    “那有不耽误结婚！”
    “我，我没到结婚年龄！”
    “谁说的，男的二十，女的十八就可以结婚！”
    “没有！”曹秀芳赶紧说道，“那是1981年以前，现在是男的不能早于二十二周岁，女的不能早于二十周岁！我才十九周岁！”幸好，曹秀芳之前听工厂里的那些妇女们谈过一些这样的事，这在对曹秀芳来说，可是救命的存在呀！
    李国平听了之后，呼吸一顿，然后使劲儿掐住了曹秀芳的腰，接着就要再次亲上去。
    “哎哎哎，别别别！”曹秀芳赶紧推拒到，“你在这样我明天可就真的没有办法出去见人了！”
    听曹秀芳这么说，李国平停下了动作，然后考虑了一下自己的自制力，挫败地收了手。
    “好，那我们来算算账！”李国平环着曹秀芳的腰，头抵着曹秀芳的头说道。
    “算什么账？刚刚，不是算过了吗？”如果刚刚那个样子不算是算账的话，那照李国平这如狼似虎地样子，等算完账，自己还能剩下骨头吗？
    “刚刚？”李国平意犹未尽地说道，然后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没，没有！你算！你算！”曹秀芳马上捂住李国平的手，不让他动手动脚。
    “好，我问你，我是你什么人？”
    “额......”
    “说不说！？”
    “说！说！我说！”
    “说吧！”
    “你是我，我...”
    “是你什么？”
    “是我，我男朋友！”
    “男朋友？”这是什么说法？“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
    “怎么，你还不满意，我都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
    “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你男朋友多了去了，就上水村就要好几个呢！不行，换一个！”
    “你胡说什么呢！”曹秀芳被李国平的话气得直接拿头去撞李国平的头。“这男朋友就只有一个，什么叫我有好几个，你有没有良心！”
    “哎哎哎，别！”李国平用手护着曹秀芳的头，说道，“这男朋友就是对象的意思？”
    “昂！”曹秀芳扭扭捏捏地说了出来。
    “你们那儿的叫法？”
    “昂，哎？你？”听李国平这么说，曹秀芳坐直身子看着李国平。
    李国平把曹秀芳按回自己的怀里，然后继续说道：“说说吧，你说哪里人，为什么在这里？”
    “你...”
    “哼，我要是再察觉不出来，就是傻子了！老首长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你，不怕？”曹秀芳并没有回答李国平的问题，而是问了自己一直担忧的事情。
    “呿，我怕什么？”
    “那，你不会把我抓起来？”
    “然后再把你绑起来，烧掉？”李国平听曹秀芳这么说，把曹秀芳从自己怀里扶了起来，曲起食指敲了敲曹秀芳的头，说道：“你这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么？”
    “哼！”曹秀芳嗔了李国平一句，然后就自发地钻进李国平的怀里，环住她的腰。
    李国平被曹秀芳弄得浑身又是一紧，但还是甘之如饴地回抱住了她，享受着这甜蜜的折磨。
    “怎么，不说说？”
    “说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你当我是什么，我也就能猜出个大概来。”
    “那你认为我是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嗯，她上吊死了又醒来之后，你就是你了！”
    “对啊，那时候你对我的态度简直烂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