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几个姐姐再也不会操心自己的亲事。对于晏玉楼来说,一个不能人道的名声换来平静的生活,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等夜里见到姬桑,提起这事。
“以后我免了有人说亲的烦恼,到底清静了。你呢?要是姬太后插手你的亲事,你用什么借口堵过去。若不然,你也说自己不能人道得了。”
“我的事,她管不着。你放心,我知道如何应付。”
晏玉楼也知道姬太后不难对付,以他的能力姬太后难以插手他的后宅。说起来得亏国公府没有长辈,否则他们的事必定是阻力重重,他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随意行事无人管束。
“你府中无长辈,她到底在宫里不有时时看着,倒也不难对付。我记得你说过她并非你亲姐,那你的亲生父母还在世吗?”
姬桑神情微怔,看着她。
“我并非有意窥探你的**,你可以不回答。”
他垂下眸,低低道:“或许还活着吧。”
她没有再问,连忙打着哈欠装出困倦的样子,两人歇下自是不提。
丑时三刻,他轻轻起身。
夜深寒重,黑色的斗篷将他与夜色融为一体。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侯府的守卫,一路顺利出了侯府,回到侯府。
一脚踏进屋子,立马眸色一变。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暗影中,一个人影慢慢现身。摘下头上的兜帽,露出脸来。来人约摸四十多岁,身量高大体型健朗。
姬桑见到他,并不意外。那张与他有几分相似的脸一片清冷,淡淡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姬桑,眼神里有几分骄傲还有几分得意。
“鹤之,我回京了。”
☆、父子
做儿子见到离开多年的生父, 应该是什么情形,或是狂喜相拥或是相顾流泪, 再不济也会心情激动。没有人会像姬桑这般, 一派疏离心情平静。
一别十五年,他在十岁那年见过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像今夜这般隐在他的房间里,表露自己是他的亲生父亲, 并告诉他是原氏皇族血脉的事情。在此之前, 他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不是父亲母亲的亲生骨肉。这一点,国公父亲并曾隐瞒。
却万没有想到, 自己的生父居然还活着。
在国公父亲的口中, 他的生父是国公父亲的救命恩人。这个救命恩人临终托孤, 将自己的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托付给姬家抚养。
姬氏夫妇伉俪情深,膝下唯有一女。当下老国公便应允了,答应对方会将孩子视如己出抚养长大。
谁知道, 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在十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这个男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的房间,告诉了他真正的身世。第一晚后,他问过府中下人没有人看到有人进出自己的房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接着第二晚第三晚,一连三个晚上,他都在自己房间里见到这个人。
那几天,他不停被这人灌输原氏血脉的事实。原氏被人夺江山的惨痛故事不知听了多回,那耳提面命叮嘱他复国的话充斥着他整个听觉。以致于时隔多年,他都能记住那一刻人生颠覆的感觉。
后来, 他心智渐渐成熟,回过味来才知这人的可怕之处。这人不仅是个高手极善于隐匿,且攻人攻心之计用得炉火纯青。
他虽未将光复原氏的事情付诸行动,却在潜意识里接受自己的身世,且在大启有难时顺势而过。要不是有无归,只怕他现在已在那条路上走远,再也无法回对。
这些年,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寻找原氏的宝藏便是其中之一。
这么多年过去,期间他曾暗中派人寻找过这个男人,皆是一无所获。他甚至无比阴暗地想过,或许人已经不在人世,不想时隔多年还能再次见到。
“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吗?”
那男人笑了一下,这一笑倒是和姬桑长得不像了。因为姬桑很不爱笑,也不可能露出这样得意狂傲的笑。
“这个不好说。”
一个阴暗中生存久了的人,对谁都不会说真话。便是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来的话也是模棱两可。姬桑倒是毫无意外,一个他派人找了多年都毫无影踪的人。这人的本事不容小觑,且行事应是十分谨慎小心。
一个藏头藏尾的人,他何必在意。
他疏离的样子让那人既不悦又有些满意,这样沉着冷静的性子才是做大事的,不枉自己当年处心积虑把孩子送进国公府。
“我此次进京,听说过不少你的事情,你很不错,我很欣慰。”
姬桑不语,平静地听着。
男人略皱起眉,有些不满道:“只是你终究是太过心慈手软,怎么能轻易放过荣昌侯,还让他活着回京。他可是小皇帝的靠山,要是他一倒,小皇帝无人相护,朝中势必大乱。”
“我的事,不用他人来教。”
这句话让男人的脸一沉,眼神阴鸷,“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世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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