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定定看着采翠,采翠拼命抹着眼泪,努力扯出笑脸。
“侯爷说的是,奴婢高兴。咱们府上要有小主子了,老夫人要是知道还知欢喜成什么样子…就是…呜…”
采翠不敢问那个男人是谁,只在心里替自家侯爷委屈。侯爷没有提那男人,怕是身份很是不堪。像侯爷这样的金枝玉叶,竟然被人陷害沦落到委身一个低贱的男子。一思及此,她的心就跟刀割似的。
晏玉楼拍着她的肩膀,“好采翠,你快别哭了。”
“奴婢不哭,侯爷您想吃什么?奴婢去替您做。”
“不用了,这事有人操心。”
采翠不疑有他,以为侯爷把吃食的事情交给晏实。晏实的忠心没人能比得上,有他照顾侯爷的饮食定然是妥当的。
可是当他们与姬桑一行人共同用饭时,闻到满桌的醋香,她愣了半天。
这时花姑低语,“采翠姑娘,这些菜都是国公爷吩咐的。你是不知道,这一路我们都这么吃,吃得我天天冒酸水。”
采翠心一惊,“你是说信国公吩咐的?”
“是啊,也不知道国公爷胃口如此怪异,居然顿顿都不少了香醋烧菜。”
可怜他们这些下人没人敢说,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哪里敢提。连程公子都不敢说,何况像阿朴那样的忠仆。
刚开始她还觉得挺好吃的,但是同一种口味天天吃,是个人都会吃腻。真难为侯爷,跟着国公爷这么吃居然面不改色。
采翠的心忽上忽下,不敢去深思。眼神不由自主地往自家主子和信国公飘去,心突突直跳。之前没注意,现在再看只觉得主子和信国公之间有些说不上来情愫。别人看不出来,但她能清晰感觉自家主子在信国公面前很是放松,那种放松就像在她和老夫人的面前一般。
“国公爷确实与外面传的不太一样。”
花姑听了,很是赞同:“国公爷本就是个好人,我在他府上时总听下人提及。他不喜人近身,却极少责罚下人是个好主子。这一路他从未有过不耐之色,你看他和侯爷都成朋友了。”
采翠小心看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侯爷与国公爷本是对头,如果能做朋友那意味着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心里乱成一片。
“传言总是误人,那些乱嚼舌根的人还曾诬蔑过我家侯爷,却不知我家侯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自是的,侯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姬桑晏玉楼和程风扬一桌,他们下人一桌其余侍卫分开来坐。这一顿饭吃下来,唯有晏玉楼一人觉得合胃口。其他的人对饭菜倒是没有太多的要求,只不过连续吃了多天同样的菜式难免腻味。
菜是姬桑定的,程风扬不敢有异议,其他的人更是不敢说半个字。
入夜住店,采翠服侍晏玉楼躺下,迟疑道:“侯爷,我们与信国公同行,万一他觉察出什么,或是他存了什么坏心思,我们怎么办?”
晏玉楼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头摇得厉害,“奴婢是担心您…信国公一直针对您,奴婢怕他对您不利。”
“国难当头,信国公是个拎得清的。朝堂之上政见不同,那是难免的。若是有人想动摇国本,我与他自是站成一线,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晏玉楼故意说得正经,眼见着采翠紧张的模样,不再打趣,“再者,他不是外人。”
一句话,采翠立马明白了。
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是更让人惊吓的事实,她愣是长长松一口气。原因无他,只因信国公无论长相地位都能配得上自家侯爷。
侯爷与这样的男子有肌肤之样孕育子嗣,她觉得不委屈。
当下不知为何,她突然大哭起来。
晏玉楼被她一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个傻丫头,难道她以为自己和姬桑扯上关系,以后就要受制于人吗?
“傻采翠,我心里有数,他掣肘不到我。”
“不…奴婢不是因为这个哭…”她抬起头来,泪水满脸,“奴婢是高兴…是高兴…奴婢还以为…幸好是信国公…”
主仆多年,晏玉楼旋即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心里莫名觉得安慰,只有真正在意自己的人,才会计较这样的事情。
说实话,和姬桑春风一度,自己不委屈。
“好了,别哭了。”
采翠止住哭声,依旧哽咽。
“那…国公爷会不会和您抢…”
她们果然是主仆,晏玉楼莞尔一笑。犹记得自己刚得知怀孕时,也和采翠一样的想法,就怕姬桑和自己抢孩子。
“不会。”
得到这个答案,采翠总算破涕为笑。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抹干眼泪走过去开门。见到门外清冷高大的男子,略有些不太自在。想到如今他和自家侯爷的关系,默默将人请出去自己守在外边。
姬桑心下明了,径直坐到床边。
“今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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