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有今日吧?你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吧?你在京中只手遮天残害忠良时,有没有想过被你陷害的人流离失所受人唾骂?”
晏玉楼冷冷地看着他,冯友年若是忠良,天下就没有坏人。
“冯世贤,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你父亲罪名诏诏天下人皆知,何来忠良一说?你非要颠倒黑白自欺欺人何其可笑。你定然不知道自己装出忠良之后的样子有多么的可悲,恰如蝇虫苟苟令人生厌。”
冯世贤眼露凶光,晏玉楼毫不怀疑他的对自己的杀意。一个要自己死的人,自己何尝不是同样想弄死他。
正好,被她撞上了,就万不会放过。
他心思转动几下,看着站在她前面的姬桑,有些拿不准这位的心思。世人都知道信国公和晏侯爷不对付,但是眼下看着并不像那么回事。
要是他执意针对晏玉楼,万一姬桑拦着怎么办?
“国公爷,家父一向敬重您,曾与我说过若您能出手相帮,我冯家终有东山再起之日。然而自从我家出事后,国公爷从未说过什么。后来我便明白了,在国公爷的心中我冯家已是弃卒。您不仁我却不能不义,今日我放您走,也请您行个方便,把晏侯爷留下,我与他有账要算。”
“不巧得很,我也有账要和荣昌侯算,不方便得很。”
晏玉楼猛翻白眼,敢情她还是个万人憎。人人都有账和她要算,所以她到底是欠了别人多少钱。
冯世贤心里有些拿不准,看上去信国公当真想护着晏玉楼。他在宣京里两人明争暗斗多年,早已是水火不容。为什么三年不见,他们似乎关系有所缓和?
早在冯家出事时,他曾想过投靠信国公。哪怕从一个小小的幕僚做起,只要能成为信国公的心腹,有朝一日定能扳倒荣昌侯。
然而信国公像是忘记他一样,压根没有见他。这份恼怒堆积在他的心中,三年来像一把火在烧越烧越旺。
报仇的执着和这些年受过的冷眼让他顿时恶从胆边生,既然他们一个两个都送上门来,休怪他不客气。
如此良机千载难逢,他一个都不想放过。错过此次不知再等到何年何月,即便不能全部得手,他也要晏玉楼命丧于此!
他目光阴冷,拱手作揖,“如此,我便卖您一个面子,国公爷请便。”
在他们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他突然一下子窜起来将花姑抓住。花姑吓得脸呆呆的,脸上的表情还来不及反应。
“晏玉楼,这是你的女人吧?”
出门在外一直带在身边的,一定是受宠的通房。
“冯世贤,你不想活了!”
晏玉楼震惊回头,就看到他把刀架在花姑的脖子上。花姑这时候回过神来,头皮被扯得生疼,疼得她差点哭起来。
“侯爷,你不要管我,你们快走…”
“死娘们,你再说一句我割了你的舌头。”冯世贤已陷入疯狂,看到晏玉楼着急的样子,觉得自己猜想的没错。疯狂的眼神中透着得意,挑衅地看着晏玉楼。
“晏玉楼,你不是很威风吗?你不是想杀谁就杀谁吗?你来啊!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让你的女人马上人头落地。哈哈…你不知道,身边亲近之人的鲜血比寻常人的都要红,流得也更多…”
“冯世贤,你父亲好歹也位列朝堂,是大启的二品大员。不成想你身为冯家子孙,连欺凌女子威胁他人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可知以你父之罪,你们冯家其他人为何能保全性命,那是我一念之仁。不想当年我一时心软,倒是弄出你这么个祸害。早知如此,我当时就应该将你们冯家杀得一个不留,省得你还有命为祸人间!”
“你放屁!你不配提我爹。哈哈…你女人在我手里,你是不是很心疼?我说过我要让你尝尝身边人死去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你要记住,她要是死了那是被你害的。你是奸佞小人残害忠良,今天就是你的报应之期。”
那刀入肉一分,花姑吃痛地“嘶”一声,不敢喊痛。
晏玉楼缩着瞳孔,这个疯子!
她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一字一字地道:“冯世贤,你要对付的人是我,不要伤及无辜。你放开她我过去,你看如何?”
“侯爷!”晏实惊呼。
姬桑一把将她拉住,“无归,不可。”
“事因我而起,冯世贤恨的人是我。花姑与此事无关,亦不是我侯府之人,不应该代我受过。若她因此受难,我良心难安。”
她说着,看了一眼晏实。
多年主仆,晏实立马明白她的意思。
姬桑同样看懂她的眼神,慢慢松开手。
“冯世贤,你若还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女子。我过去,你把她放了,你看可好?”
“你不要耍诈!”
冯世贤看着她走过来,眼里的疯狂越来越炽热。阴沉的脸因为压抑兴奋显得特别的气愤,在这样的夜色中状如癫狂。
他不由得舔着唇,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有些不敢相信晏玉楼为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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