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是少卿的人,会不会是另外一边的?”
表面没有问题,不代表真的没有问题。不是他们的人,自然就是另一边的人。而那个另一边,指的就是信国公府。
晏玉楼眉心一跳,深吸几口气,转个话题,“这事古怪,本官会查清楚。董子澄安排在你那里,你觉得他怎么样?他可还适应?”
“回侯爷的话,他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定然不输下官。侯爷好眼力,能看出他骨子里的狼性。无狠不能干刑狱,他今后一定会青出于蓝。”
董子澄可不是她故意安排进大理寺的,而是他自己要求的。一个人能清楚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应该做什么,一定非池中物。
孟进走后,她坐了很久。采翠默默守着,不敢出声打扰她。她的思绪散开,一寸寸地想着前因后果,慢慢理清思路。
回到自己的院子,将进房间就看到窗台上悠闲漫步的鸽子。还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物,连只鸽子都是沉稳的。
取下它脚上的纸条,展开一看。
浒洲有异,灾银被劫。
她已经知道了,看上去他和自己一样对于浒洲的事情也是刚刚知道。他们这样的身份,不说耳目遍天下,却也是各洲府都有亲信眼线。
为何此次消息如此滞后?
他是一早知情不说,还是和她一样得到消息不久?她突然不确定起来。人心隔肚皮,仅是因为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他就会无条件地帮她吗?
他们的立场不同,一直视对方为对手。仅仅一场风花雪月,难道就能改变一切吗?这个时代的男人,不会爱情至上。
至上的是权势,是富贵。
爱情之于她,并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东西。陛下年幼,她肩上的担子沉重。真要儿女情长,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她的身份不会变,那个人只能是她背后的男人。骄傲权重如姬桑,不可能甘于成为她背后的那个人。
万一幕后的那个人是他,那才可怕。试想他一面哄着自己,一面在暗地底捅刀子置她于死地,不动声色间不仅瓦解侯府,还彻底收服自己,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虽然告诉自己他不是阴狠之人,但这种可能不是没有。除掉侯府之后,他完全可以掌控年幼的陛下。国公府一家独大,在京中再无世家可以相提并论。而自己…如果他还有兴趣,或许她会成为他府上一个见不得光的禁脔。
思及此,浑身一凛。
如果真是那般,自己不得不防。自由与家人,都比男女之情重要。她差点一时头脑发热,连这样的现实都看不清楚。
深思熟虑过后,长长地叹一口气。近两日似乎叹气的次数多了,这可不是自己平日的做风。默默提笔回了已知两字,放走信鸽。
姬桑收到信后,盯着上面的字出神。
府中的幕僚认为这是一个大好时机,荣昌侯两面受敌,要是此时国公府出手,必能打压侯府的气势。到那里,侯府必然元气大伤,再不可与国公府媲敌。
以苏问为首的幕僚们献计献策,群情激昂个个都主张一举灭掉侯府的威风,却见国公爷始终一言不发。
第一次回信只得一个哦字。
第二次是已知二字。
她是不是根本不曾相信他?
☆、吸引
李太原的动作不慢, 到底在顺天府尹的位置上坐了许多年, 颇有些路子和手段。王澋和张向功身份存疑或是前朝余孽的传言快速传开,关于他们的死因也定性为被余孽同党灭口。
前朝余孽四个字,足以令百姓禁言。谁也不敢多问一句,私下都不敢过多议论, 就怕被当成同党,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同时流民的事情也瞒不住, 陆续有人抵京, 在京郊乞讨。民间有些流言,说什么的都有。两天后,京中终于收到来自浒洲的奏报。
奏报详细说了官银被劫官差被杀一事, 当地各县衙门都有开仓放粮的举措。然后终究是杯水车薪,不能解燃眉之急。
赵岳不过四岁,哪里能圣心独断。朝堂上两派官员争得耳红面赤时, 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看着晏玉楼。
晏玉楼用眼神安抚他,他懂事地坐直身体, 努力装出威严的样子。
这样的情景很是常见, 无外乎两派官员之争。姬氏一派的官员一口咬定灾银被劫是场阴谋, 怀疑是浒洲知州阮从焕勾结匪患做了一场戏私吞了灾银。此言一出,便有人主张先拿阮从焕归京, 再细细审查,定要将灾银被劫一事查个水落石出。
晏氏一派的臣子定然反驳,此事事发浒洲边界隘云关。隘云关东属浒洲地界, 西则是饶洲地界。官银被劫之处正是隘云关外一百里的隘云谷,所以灾银被劫或许与饶洲辖内治理不严有关。若论责任,饶洲知府程梁责无旁贷。焉不知是程梁起意陷害嫁祸阮从焕,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两派之间相互掣肘,一直都是毫不相让。当年晏玉楼会把自家四姐夫派到浒洲,就是想牵制隔壁的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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