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国公爷说得是。自己真是钻了牛角尖,晏侯要娶亲不正是天大的好事。看国公爷的样子,似乎没有半分触动,当真是好极。
他脚步轻快起来,赶紧出去张罗点心。路上碰到程风扬,停下来寒暄两句,自是会提到荣昌侯府的事情。
程风扬眯起桃花眼,看着阿朴脸上欣慰的笑容,一脸的若有所思。
“阿朴,本少爷觉得你高兴得太早了。”
“表少爷是何意?”
程风扬一把抖开扇子,摇了两下,冷风扇得阿朴皱起眉头。真搞不懂这些自诩风流的公子,冷得要死还扇凉风,也不怕感染风寒。
“依本少爷多年的经验,晏侯爷此举是做给表哥看的。”
“做给国公爷看,为什么?”阿朴很是糊涂。
程风扬把扇子一收,轻轻敲在他的头上,“你傻啊,一看你就不懂什么是情情爱爱。本少爷游戏花丛多年,对于这些拈酸吃醋的小把戏见得太多,都是些情人之间的雕虫小技一眼看破。”
“拈酸吃醋?谁吃醋?”
“自是有人想要表哥吃醋,你想啊,这样的情爱本就不为世人所容。表哥成天冷冰冰的,晏侯爷哪里受得了,不刺激一下表哥,表哥怎么会开窍?”
阿朴皱起眉来,狐疑地看着程风扬。表少爷说的什么鬼话,他们国公爷怎么可能会吃醋,晏侯爷怎么会耍这种女人才玩的把戏
表少爷真是越说越没个正形。
“表少爷,奴才听不明白,不过也知道定不会像您说的这样,我们国公爷仅当晏侯爷是同僚,万不可能有什么心思。奴才还要去厨房知会一声,您慢走。”
“诶,阿朴,你真不关心你主子的幸福?”
他们国公爷的幸福才不是晏侯爷,阿朴生气地想着,脚步越走越快,最后小跑起来,转眼人就看不见了。
程风扬桃花眼一转,啐一声,“哼,不识好人心,将来表哥后悔的时候,有你受的。”
☆、看戏
春闱三日度日如年,举子们觉得难熬,主考副考和巡考也轻松不到哪里去。主考官除晏玉楼外,另一个自是姬桑。副考一为太傅谢邈,二为内阁大学士裴观年。谢邈是晏玉楼的人,裴观年自然是姬桑的人。
两位辅佐大臣相互制约,在朝中是公开的事情。
一个个的号舍中,考生们或奋笔疾书,或抓耳挠腮。整整三日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气味十分的不好闻。
三日后,贡院的门一开,举子们虚浮无力地出来,有些脸露喜气,有些愁容满面。三年一回,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谁不想科举出仕一鸣惊人,便是晏玉楼早年也曾打算过参加科举。自打知道科举进场要仔细搜身里外检查后,她就打消这个念头。好在她身份摆在那里,荫封承爵,并不需要走科举之途。
举子们排队有序离场,待看到董子澄时,她微笑示意。巡考之时她看过他的文章,不出意料会榜上有名。他的精神看起来不错,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人还是那么清瘦,却如同幼松,细弱中带着韧劲。
董子澄看清她眼底的鼓励,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突然外围接举子的人群中冲出一个人来,身形垮肥胡茬满脸,直直冲向晏玉楼。她看得分明,那人手上握着一把匕首。说时迟那时快,来不及细想,她一脚飞踢过去,将那人踢倒在地。
“晏玉楼,你不得好死!哈哈…堂堂荣昌侯,竟然喜欢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侍卫制住那人,一把拉起他的头,却原来是董子方。
董子方目光癫狂,呸出一嘴的泥,“姓晏的,你看中我那庶弟,害死我母亲,又想害我。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你们放开我,我要替我母亲报仇…”
侍卫们欲堵他的嘴,被晏玉楼制止。
她这一生顺风顺水,除了捂好自己的身份外,并无任何不如意的地方。她出身高长相出众,向来只有人恭维巴结的份,被人当众痛骂还是头一遭。
“让他说下去,本官倒要听听他的狗嘴里还有喷出什么粪来。”
董子方得意万分,笑得更加疯狂,“姓晏的,你算什么男人!你仗着权势一手遮天,想罢谁的官就罢谁的官,想杀人就杀人。可是你再狂,也不过是个匍匐在男人身下的玩意儿。你色胆包天,竟然还敢打信国公的主意,真该让天下人瞧瞧你是个什么货色!”
众人大惊,人群躁动起来。
晏玉楼眯起眼,杀气毕现。董子方会出现在这里,是谁的手笔?董大人没有这样的胆量,还有谁敢和她做对?
姬桑?
不像。
他们之间虽然不对付,她却深信他不是如此无耻下作之人。她想起柳云生的死,还有眼前来送死的董子方,仿佛暗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切。
难道是京外两王的人,若真是那样,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谁派你来的?”
这话一问出,董子方的脸上有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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