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手,扫一眼外面的人,“晏侯爷此话怎么讲?”
“国公爷何必与我打哑谜,你府中下人防我之心甚重,生恐我对你做些什么。想我晏玉楼好歹也是顶天立地之人,岂容旁人污蔑!所谓阴阳交合,雌雄成双,这是亘古不变的延续。我晏玉楼不过俗人,虽有七情六欲,却也知遵世间礼法。”
程风扬惊掉了下巴,晏侯爷好生嚣张。别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要么是镇压流言,要么就是讳莫如深。他倒好,竟然主动提及。
晏玉楼知道外面的人怎么想,她做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尤其不喜欢因这样的破事而受到烦恼。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话说到这个份上,想必国公爷应可放心,你府中众人也尽可安心。”
姬桑冷脸一沉,“还不快滚!”
这是门外面的下人们和程风扬说的,程风扬连忙驱赶下人,“表哥,你别生气,我马上把他们赶走。还不快走!你们这群不中用的奴才。”
一边说着一边挥手,下人们做鸟兽四散。
院子一空,空气都觉得舒畅。
晏玉楼慢慢站起来,缓缓朝姬桑走去。她的脸上挂着笑容,笑不达眼底,衬着绝色倾城的脸,雌雄莫辨却美得惊心动魄。
近了,微垂首,俯视着坐着的姬桑。
“姬国公是否也认为,本官对你有不轨之心?”
姬桑眸无波澜,黝黑一片。她可以清楚看到那黑曜石般的瞳仁中倒映出她的身影,小小的清清楚楚地浓缩在他眸中。
他看着她,她眼里的幽光似要将人吸进去。
“我从未有过此等想法。”
晏玉楼笑意加深,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瞄一眼门外,晏实和姬桑的心腹守在两边,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倾着身,与他靠得很近,几乎快贴到他的耳朵,“其实国公爷可以想,因为本官确实有过那样的想法。谁让国公爷生得如此貌美,令本官心痒难耐日思夜想。”
说法,快速旋身离开。
一出门,只想仰天大笑。
不用想她也知道他的脸色有多难看。身为一个国公,被同是男子的对头表白,他的心里必是觉得受到羞辱而勃然大怒。可惜这种事羞于启齿,他是有火都不能发,只能生憋在自己的心里,干干地熬着。
姬贼啊姬贼,敢给她添堵,她就让他心塞。烦恼不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做为她的对头,姬桑那厮应该感同身受。
她没有回头,自不会瞧见如同石化的男人,猛然加快的心跳还有他耳尖泛起的红。
☆、心动
书房内静悄悄的,阿朴没有听到主子的传唤不敢进来。
姬桑静坐着,无人知他心中卷起的惊涛骇浪,不停拍打着他的理智。他自己都不明白晏玉楼说那句话时,为何有一瞬间的欣喜。
自己不喜女子,同样不喜男子。
他慢慢起身,不紧不慢地踱出院子。看着走得不快,实则因为人高腿长,不消多大会儿就出了一两里路。
阿朴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如同一个影子。
国公府很大,也很空旷。
亭台楼阁,假山回廊。抽绿的树木,早发的新芽,处处皆是春的气息。仿佛是一夜之间,远远望去万物全都挂上绿纱。
他越走越快,阿朴始终跟得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且毫无气喘之意。若是内行人一见,必知这瞧着不起眼的奴仆是个练家子。
见微知着,身为主子的姬桑必是此中高手。
主仆二人像是飘着般,来到一处桃林前。桃树结满花苞,过不了几日就会盛开。此时有些等不及的花儿,早早地绽放点缀其间。
姬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林中,而阿朴则守在外面,没有进去。
这片桃林没有任何牌示,可是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知道此处是禁地。除了固定时辰照料的花农可以进出,外人不得入内。
姬桑在林中穿行,很快来到正中的空地。空地中有一座亭台,亭台铺满毛地毯,他掀袍席毯而坐。方才一路行来,只觉气血翻涌,心知今日是受晏玉楼的影响。
他一向心止如水,不知为何竟有如此波动。晏玉楼与他一向不对付,说出那样的话不无羞辱自己之意。
静座调息,眸色渐渐冰冷,逐渐恢复成往常漠然的样子。脑子越发的清明,闭着目都能听见草丛里虫子追嬉动静。
两军对阵,你来我往皆是兵法,兵法变化多端诡异难测。然而无论哪一种兵法,说穿了都是万变不离其踪,一则攻身,二则攻心。
他与晏玉楼之间,自不会有刀光剑影的厮杀缠斗,只有明里暗里的针锋相对。那人一向狡黠多智,自小就是京中世家子中的翘楚。与其对上,他向来都不敢懈怠。
那么,这么一个对头,突然说出那样的话,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此计定是一种攻心之术,攻陷他的心为对方所用,从此沉沦不伦之情中丧失斗志。
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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