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使那物入的更甚,她仿佛被凿开了,是一条路,通往天堂。
如许不敢叫。
只能压着嗓子,低低呜咽,如泣如诉,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没用。”
他手指拂过少女细腻白皙的脸颊,细细观她?纯情眉眼,嫣红嘴唇,笑道:“一点长进没有。”
云淡风轻吃饭似地说着,下面的劲腰却一撞一撞,撞得少女身体向上颠,可手却摁着她的?腰,强迫她向下坐,吃的更深,泪也流的更欢。
这场做爱的缘由是什么。
无论是什么,如许都有些后悔了。
因为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一次过后,他用纸巾清理身下的?狼藉,开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先喂给无力娇软的少女,如此喂了几口后,自己又喝了许多,将瓶子扔在一旁。
翻过少女,她半跪在柔软毯子上?,手指抓着椅背,才说完不要两个字,他就已经强行闯进来了。
那里面又软又腻,还湿着,像柔软的蚌,里面藏着白腻润泽的珍珠。
他几乎要溺死在里面。
拽着如许往下坠。
他们真像方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都湿透,没有力气,彼此对视着,带着奄奄一息的劫后余生。
“别怕。”
也别逃。
他仿佛陷入梦魇,发出几声呓语,抵着少女的眉心,闭上了眼睛。
*
虞柚找上门的那天,江棠野正好不在家。
见开门的是个漂亮的少女,虞柚愣了一下,才问道:“江棠野在家吗?”
如许摇了摇头,说:“不在。”
又问:“你是?”
女人捧着束花,一笑起来却是人比花娇。
“我是虞柚。”
“你是如许吧。”
虞柚。
如许眼睑微敛,握着门柄的手缓缓收紧,半天才道了个“是”。
虞柚这个名字,在江棠野的少年时期出现频率很高。
沈鄞和江棠野打游戏调侃的时候,经常提起这个名字,因为那是江棠野喜欢的人的名字。
沈鄞曾经说过,虞柚是个漂亮的女生,她温柔,善良,身上总是有淡淡的柚子味。
而江棠野最喜欢柚子香味。
撇去心中淡淡的异样,如许请客人进了门,倒了茶,两人各坐沙发两端。
电视播放着好笑的综艺节目。
茶几上还放着如许的笔记和卷子,虞柚仔细看了一眼,惊讶道:“是高三吗?”
“是。”
冷淡的回答。
虞柚尴尬地笑了笑,察觉到面前的小姑娘似乎不太喜欢自己,也没有继续话题,只是聊聊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想等到江棠野。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只得作罢。
“麻烦你跟你小叔叔说一声,我找他。”
“好。”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如许一个人在门口看了很久,才回到房间继续学习。
学不进去。
心里装了太多事。
就这样发了一个小时的呆,如许起身,换了衣服,去到老宅。
今天天气有点阴。
老爷子坐在屋内,看着部老剧,时不时乐乐,见如许来,他忙招手,让她坐。
“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学习忙,好久没来看您了,周末来看看您。”
老爷子笑起来,眼角都是皱纹的褶皱,布满老茧的手摸摸如许的头。
“那么多孩子里,就数小如许最好。”
刚来江家的时候,老爷子并不喜欢如许。
可江棠野走后,对如许最泼泼qun7 8/6/09/9/8/9/5 好的,是老爷子。
一次,老爷子有个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是两人玩闹时,江爱不小心撞到的,问起错时,江爱承认了,可何苑护短,说两个小孩子一起玩的,凭什么只罚一个。
最后,她和江爱每人二十下的打手心。
憋着眼泪,红了眼眶,抽抽噎噎地罚跪到半夜,江爱被何苑接回家了,老爷子给如许手心抹药,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可又没说。
如许疼的直掉眼泪,却伸手抱着老爷子,说,爷爷,没事,不疼的。
寄人篱下,没人护,挨点打也不要紧,如许知道,那都没什么的。
因为她心里要感恩铭记,铭记江家对她的养育之恩,不敢错事,生怕愧疚。
电视一集播完,老爷子才从电视剧情回过神,与如许讲话。
“你哪,有空帮我劝劝你那个混账叔叔,趁早收心,让我老头子活着的时候能看到他结婚,否则等死了,到地下也不安心……”
后面的话如许都没听清,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抹了一把,冲老爷子笑:“爷爷,我有喜欢的人了。”
老爷子轻轻给如许擦眼泪,语气责怪:“傻孩子,那是好事儿啊,你哭什么?”
如许摇着头,哭的愈发厉害:“可我心里愧疚。”
老爷子觉得好笑,说:“是喜欢杀人的,还是放火的了,怎么哭的这样厉害?”
哭什么呢。
窗外下起雨来。
如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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