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冰神君正因为淮羽的事情满脸郁郁,摇着扇子独自忧愁,眼前紧闭的门便被粗暴地一下推开了。
门外扬起纷乱透明的一阵气泡,随之踏步进来的是一位身着白衣的男子。
男子面容俊朗如月,气质神秘中透露出一股子淡定不语的姿态,神情本也如天边的一轮寒月般,寒冷冷地肃着,让人丝毫瞧不出眼中的情绪,但光是凭刚才那踹门的一脚,他浑身的高深气息就已经荡然无存。
凛冰能当神君,自然不会被踹门的声音吓住,但他在见到这个人之后,眼中却迅速爬出了惊悚与错愕的色彩:“……你、你!”
“我什么我?”
“琳琅的水府里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你把我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白衣男子再一开口,淡定的脸顿时又被暴躁的因子给毁了个一干二净,他看上去极为不耐,似乎是不想应付这个凛冰神君,但因为扶宛的去向不知,又硬是拧着眉倚在了门口。
“……你没死?”凛冰这才找回自己的舌头,眼中虽然还有许多吃惊与震色,但是理智已经迅速回笼了。
白衣男子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唇边溢出淡淡的笑容,此时那种尽在掌握的淡定眼神也重回了他的眼中,不过话一出口,好不容易回来的气场就又破功了:“我凭什么要死?”
“琳琅貌美如花,我死了难道让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来乘人之危?”
白衣男子补刀的同时顺带提了一嘴琳琅,脸上跟着流露出骄傲之色,他还不忘瞟凛冰一眼,眼中有些许提防。
凛冰神君被看作小人,老脸登时一红,但他又无从反驳,因为他的确还对琳琅有意。
白衣男子一脸“被我猜中了吧”的了然表情,脸上的神色不免更为骄傲了一些。
“凤溪,你有事说事、”
凛冰看到名为凤溪的白衣男子,很是头疼,他不但是觉得他很难应付,还被这个向来不着调的人给气得胸口疼。
顾着凤溪的身份,凛冰勉强按住额角,满脸烦躁地揉了一揉,对他下了逐客令:“没事就走吧。”
“当然有事,我宝贝女儿呢?”
凤溪干脆就倚在门框上了,眼中还丝毫不掩饰对他的狐疑:“我把东海都转了三四圈,就差没把这里也摸上一遍了,愣是没找到她。”
“是不是你故意把她藏起来了?”
“……”凛冰闻言,神情微顿,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悦:“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了几百年,现在又来叨扰她们母子做什么?”
“我、”凤溪满脸上没有任何的愧疚,看起来很是欠扁,还张口就要反驳,但他话到嘴边,又悠悠欲止了起来:“我凭什么告诉你?”
“即便你想说,我也不想听。”
凛冰这时倒有了一丝骨气,脸上终于浮现出了硬色,但他满鼻子满眼都是在为琳琅打抱不平:“另外我奉劝你,在你没有给琳琅一个名分之前,这些无用功就别再做了,以琳琅的脾性是不可能会接受的。”
“?”凤溪的眉头微挑,看向凛冰的目光顿时多了一些诡异之色。
“至于宛宛,她不在我这里,你也别再费心去找了,我相信她不会想看见你的。”
凛冰的表情变得沉重,因为可怜扶宛这个孩子有这么一个爹,又心疼琳琅所托非人,他眼中顿时多了浓浓的怜惜之意。
凤溪的嘴角微微抽搐,内心越发觉得这个凛冰脑子有病,得治。
还有那些个喜欢他娘子的牛皮糖,一个个脑子都有病,而且爱脑补,屁都没有的事情都能让他们发展出个一二三来。
不过他是不屑于跟这群人解释原委的,因为他很享受被一堆酸桔子精嫉妒的滋味,呵呵:)。
凤溪内心略微得意了一下,又催促肯定知道内情的凛冰,稍微暗示了他一下道:“行了,别卖关子了,我娘子都没说生我气,你一个外人上赶着藏我孩子干什么?”
凤溪的话在常人听来已经多了一层弦外之音,然而凛冰却听得越发窝火,什么叫琳琅没说生他的气?
没说一个字,难道就代表她心里不痛苦了吗??这几百年也是白等的吗?!
“你做梦!”凛冰突然发怒,拂袖一扫,层层水流向凤溪席卷而来,顷刻就激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
凤溪知道这个酸桔子精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没想到他脑子这么有病,连个暗语都听不懂,居然还想跟自己打一架。
正巧他也不是个耐性足的,当场撸起宽袖就准备揍人了,但关键时刻,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呼:“你是……”
他转过身,看到一张长相不惹人厌,眉梢眼角里却透露着刻薄的女人面孔。
“你是凤溪太子?”淮羽见到凤溪的真容,方才的不确定立刻落到了实处,同时眼里的吃惊之色也更浓了。
这个天界的凤溪,不是早几百年就因为历劫失败不见踪影了吗?怎么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
“不是,你看错人了。”
凤溪当即就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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