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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手搂着椿纤细的腰,挺身松腰狠狠地往前顶着,勃发的阴茎打桩机般一下下沉稳又凶狠地顶撞进椿张合的女穴里,忽而整根没入,忽而整根抽出,让椿因为这抽插而不断地呻吟啜泣。
椿的双腿被林摆置的大张着,一条腿暧昧地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饱经蹂躏的花穴在室内明亮的灯光下毫无隐私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颤巍巍地滴落下两三滴透亮的爱液。
“叫的真好听,再叫几声。”
冷酷地回绝了椿卑微的恳求,林的阴茎一边在椿柔软湿润的女穴里进进出出,一边附耳对椿说着这些淫言秽语,让未经人事的少年一边被过于强烈地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边又因为男人淫邪的话语而羞耻的快要哭出来,“不愧是处子,这么紧,不知道你的双胞胎兄弟,是不是也这么紧?”
“我快不行了……好难受……放过梓……只要你放过梓,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椿的眼角因为汹涌的情潮而泛起了清浅的红晕,当男人硕大的龟头恶意地顶着女穴内最敏感的点研磨的时候,他呜咽着,身体不顾主人自己心里的羞耻和抗拒,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的索取。林的话语甫一出口,椿的身体忍不住僵立在床上,任由男人的龟头一下子刺到紧窄敏感的宫口,深埋在了椿的子宫。
这突如其来的双倍的刺激让椿忍不住尖叫着,女穴收缩绞紧,竟然就这样把男人的阴茎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体内,把他身体里与正常男人来说畸形的空隙填的严丝合缝,无一处缝隙。
林并没有射精,阴茎安安静静的埋在椿紧窄的女穴里,只是这粗大的阴茎的存在,就足以让任何女穴后穴心惊。
强奸犯与受害者在这一时间仿佛达成了脆弱的和谐。
安安静静在一旁围观的朝日奈梓忽然说道:“等等。”
“怎么了,梓?”椿有些疑惑地睁开眼睛,很快就从「被一同强暴的双胞胎的哀歌」里的角色中脱离出来,抬起上半身看向梓所在的方向,林的阴茎还深埋在他的逼穴,他也还这样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乱姿势,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察觉到异样,还是很奇怪地看向他的双胞胎兄弟,“有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忽然叫停?”
朝日奈梓无奈扶额。
他简直有些受不了自己淫荡的兄弟了。
“椿,你还记得我们这一次要配的drama是什么角色吗?”
椿如梦初醒,有些心虚的回想起方才春意盎然的画面——
“椿的演绎,完全不像是正在被强暴的少年,并没有表现出作为男人被当成女人强暴的痛苦,还有在强奸犯说要把你的双胞胎兄弟也强奸的,比一比谁更紧的时候,这个角色该有的愤怒和无助呢?”
“椿的演绎,更像是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等着男人的鸡巴填满你的骚逼。”
啊啊啊。
椿有些羞耻的捂住了眼睛。
梓说的是真的,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的确是,一被林的阴茎进入,就完全忘记了作为专业声优应该有的素养,只沉溺在爱欲之中,并没有演绎出被强暴的人应有的绝望以及因被强迫产生的快感而有的羞耻。
说好的H抓马预演,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在兄弟面前挨操的春宫戏了。
明明椿和梓,应该是能在没有林的帮助下很顺利的演绎出两个被同一个男人强暴的感觉的,因为他们在现实中是真切的被现在正插在椿体内的男人强暴过的。
双胞胎的漂亮让作为老板的林念念不忘,双胞胎的身份与相似的长相更为增添了椿和梓对别有用心的林的吸引力。
据说……双胞胎是有共感的。
林先是巧妙的接近了椿和梓,让椿和梓忘却了林老板的身份,兄弟两人如林所设计的那样成了林的朋友,对他无比的信任。
在那之后,林等待到了一个好时机,在一次爬山的时候,双胞胎被他强迫,如愿以偿的得手。
双胞胎不是不抗拒的,他们在林操干的过程中一直有在骂林是畜生,辜负了他们的信任,他们之后一定会把林这个强奸犯送进监狱。
但是当林的阴茎进入到他们喝了掺下春药的水变得万分饥渴的女穴,他们就小猫似的乖乖放松了身体,任由林操干。
事后椿和梓大哭了一场,但事既如此,朝日奈家兄弟加起来也奈何不了林,没办法把他送到监狱里去,再加上林相貌英俊,那几天对他们也是温柔小意,甜言蜜语,在这多重因素之下下,双胞胎也只得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身体长了个女穴,所以双胞胎的思维不免有些被社会上对女人的观念所影响,社会上的男人认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具有特别的情愫的,于是他们也在半无奈半自愿的情况下告诉自己,林对他们来说是特别的,林一开始的手段也是因为太爱他们了,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就忘记这个不愉快的一开始吧。
在双胞胎解开心结之后,林也充分发挥了他作为老司机的手段,让未经人事的双胞胎尝到了性爱中绝顶的快感。这份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初尝爱欲的双胞胎欲罢不能,既而也悦纳了自己的命运,心甘情愿做了林的情人。
见椿在梓的数落下白净的脸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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