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水润的眸望着林,声音略有些哀怨:“我一直在等林医生,我怕林医生在我睡着的时候来,等我醒来你已经走了。”
他的身体早已在他不知不觉间被林调教的成熟而敏感,在感受林强势的雄性气息包围了他的身体的时候,幸村的身体就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有了微微的痒意,只等林来抚慰。
病号服很宽松,林是俯瞰的姿势,幸村一动作,林能从宽大的领口看到被自己揉捏大的两团雪白奶团低垂着摇晃,勾心夺魄。
天知道,今天林来这里,真的不是为了操幸村的,他来之前已经在一期一振身上发泄过一次,这次真的是为了给幸村治病,但是看了幸村现在这一副诱人的样子,纵欲的本性又开始占据上风。
“那就开始吧,该开始下一个疗程了。”
大手不自觉地覆上幸村娇软的奶团上,和煦地揉捏起来,不过一会儿就滑向更私密的地方,摸到了内裤的边缘,两根手指探入幸村已经变得湿润的逼穴处,加重力道搓弄按压起来。
“林医生按摩的手法太好了……”幸村微闭着眼睛,红着脸赞叹说,夹紧双腿想让林的手更用力更深入一些,“只有林医生的按摩能有这样神奇的功效,别的医生的按摩都不会这么舒服这么有用。”
林抽回了手指,低垂着眼睛看幸村的淫水把他内裤都浸湿了,眼神一暗,沉着声音问:“别的医生?他们是怎么给你按摩的?”
林的手指一抽回,幸村就感觉到那股滋味难言的瘙痒感重新变得剧烈起来,因为生病而变得有些脆弱的少年差点难受到要哭出来,他听出林话语中的责怪,咬着唇说:“都是之前的医生了……他们只会捶捶背捏捏胳膊和脚,完全不像林先生有这么多方法。”
“我的方法?我的什么方法?”已经弄清事实的林没了那股火气,但还是故意拿腔捏调逗弄幸村。
张口把男人垂在自己面前的还带着自己的身体流出来的淫水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幸村眼神迷离:“林会把你的手放进我的骚穴里,把我的骚穴操烂……那个时候我就会很舒服,第二天醒来身体也会好一点……想让林多操我的骚穴,想变得更舒服……”
在被催眠的状态下,幸村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现在说的话是多么的低俗下流,这种在他催眠解除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根本难以启齿的话,现在却张口就来。
幸村当然不是一个本性淫荡的人,甚至于被催眠前他甚至不认识林,当时被催眠以后,他俨然变成了一只坦荡面对情欲,赤裸裸地向林恳求欢好的淫兽。
他的舌头驯顺的舔吻着林的手指,用自己柔嫩的舌把林手指上自己的淫液都卷进自己的嘴里,渐渐地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渐渐地只是一根手指就有些满足不了他,双腿之间饥渴的逼穴后穴还有阴茎,用难捱的瘙痒提示着幸村,他需要吃下更粗大更灼烫的东西。
“帮帮我!林医生,帮帮我!”
林抽出自己被舔的湿淋淋的手指,褪下幸村的裤子,将自己勃发的炽热阴茎操入幸村湿热温柔的逼穴里,听到幸村因为肉棒的侵入而发出低低的闷哼声的时候,两只手一只杂乱无章的揉捏着幸村的乳肉,另外一只颇有技巧的握着幸村已经硬胀的阴茎灵活的撸动起来,等幸村的肉棒被他玩得快要射精,林却用一根手指的指腹抵着,不让他射出来。
“林医生……?”
幸村不解的看着林,美人媚眼如丝也没能让林动摇,他吻了吻幸村犹带着泪珠的睫羽,笑着说:“少许等等待会让成果更为甜美~”
可是幸村实在是太着急了,失去了在网球场上一贯的从容,像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幼兽,急得团团转,哭着求林医生松开手指,他想快点射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
林说着,挺腰用力地抽送起来,幸村湿润的逼穴被他干得一直发出啧啧的水声,幸村自己阴茎那里累积的快感还没发泄出来,逼穴就被操干得到了高潮的边缘,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让我射……啊啊……”
幸村紧紧地搂抱着林的腰,花心因为子宫一直被大鸡巴顶撞到而不住的收缩抽搐,把林的龟头咬得紧紧的,不愿意放开,一张一合吮吸间差点把林吸到要提前缴械。
“幸村真是个骚货。”林松开自己不安分的手指,看着幸村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扬在空中又打回幸村自己的身上,与此同时也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浇灌在自己的龟头上,让他快美至极。
幸村他——用双性人特有的两套性器官,一起高潮了。
“啊啊!射了,呜,泄了……”
幸村浪叫着,两条细白长腿因为逼穴和肉棒那里传来的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无力地从床上滑落,半悬在空中,还在徒劳的抖动着。他泄身以后浑身无力,间或因为林凶狠的操干而晃动几下身体,莹白如玉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了暧昧的红,他目视着空无一物的雪白天花板,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林的鸡巴还插在幸村已然被操得湿软的小穴里,随着每一次撞击,男人的胯部都会把幸村的臀肉顶撞到泛红,进进出出间淫水被带的流了一床,整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全是肉体交合的暧昧声响和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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