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互相倾诉互相宽慰的对象,不得不说,爱情确实是占有,但它有时候可以很包容。
秦缙泽不能直接联系到济清宁,不是因为廖奉笙使坏,是济清宁真的不接自己的电话。他甚至有一次极端强烈地要求廖奉笙把通讯器给济清宁,却听到济清宁在那边哭着说“我不要和他说话”,他只会说这一句,来回重复直至打着哭嗝断断续续地呜咽。
廖奉笙于心不忍,打开视频让他看,秦缙泽看到济清宁穿着医院的住院服缩在床上哭,他瘦了很多,那样高挑的个子也能缩成一小团,那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他扯着袖子在抹眼泪。
廖奉笙说:“抱歉,他真的不愿意。”
秦缙泽望向飞行器外空洞深邃的星空流下了泪,他低低地说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逼他。”
廖奉笙开始给他发一些济清宁的小视频,都是他在发呆或者睡觉的时候,他的脸蛋绝美却没有生气,像是一个精致的瓷器娃娃,没有活力。
秦缙泽想,都是我的错。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子,如果自己不暗中捣鬼,济清宁也许真的可以永远的成为一个Beta老师,反正科学永无止境,而廖奉笙这样宠他,他会给他最好的抑制剂或者什么别的东西。就算他不能摘除腺体,也最起码不会在23岁就被发情期、清除标记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他追求自由的步伐。
济清宁现在甚至都不能回去军校继续做老师。
秦缙泽痛苦地抓着头发。
“秦将军?”他的战友有些惊讶地望着他,这个优秀的军人面临着很严重的事情,好像和他的契约Omega相关。但即使这样,他在战斗中依然表现优秀,甚至成为了第一批提衔名单中的一员。
秦缙泽马上成为一名将军了——Brigadier General——准将,虽然它是将级军官中最低的一级的军衔称号,但是没有人能忽视掉秦缙泽的荣光,他还那么年轻,一个25岁的将军。
“别这么叫。”秦缙泽温和地向战友说道,带着苦闷的笑意。
“你马上就是了,伙计,心态好点,一切都会好的,就像这次战役,不是么?”那个战士开导他。
“但愿吧。”秦缙泽摘下军帽放松了身体,马上就要到联邦医院了,他得把身体放松下来。
秦缙泽看着军帽上的图徽愣神,将军吗?也许不会再是了。他们之间的标记关系都已经被清除了,将军的头衔和与济清宁一直相守来比,显得没那么有吸引力。
济清宁身份的曝光和廖奉笙指挥着三辆机甲车开进医院的轰轰烈烈没有直接关系。重点是廖奉笙持械伤人,这将面临着联邦公法的起诉,“红颜祸水”济清宁这才引起了关注。这在现在的联邦辖制下,是很严重的事,廖奉笙甚至要面临刑罚,被监禁一段时间。
然而那个杭晚舟却主动打点一切关系,他毕竟是杭元帅的小儿子。然后他递交到联邦持械伤人特别案件处一份资料,说他是故意挑衅,而廖奉笙是正当防卫。
就算联邦法庭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他们也不乐意处理这样所不清道不明因爱生事的疙瘩案件,尤其涉及的人都是硬茬子。于是他们建议双方私下处理。
廖奉笙就算是真的面临刑罚都不怕,总归他有办法脱身,何况现在法院不插手这些事情。他根本不去处理,冷着这个可恶的Alpha,让自己精锐的贴身随从武装上食指麻醉枪——就是上次把秦缙泽打翻在地的那种——24小时守在济清宁病房外面。医院表示不满,但是奈何他们真的没有携带杀伤性武器,还都是Beta,甚至还装作一副关切病人不舍得离去的样子,医院方面只能由他们去了。
然而杭晚舟没有和那些人起过争执。他还带着伤,那两处枪伤还未痊愈,他甚至还裹着绷带,他其实需要静养,但是他就安静地守在走廊看着里面。医院病房统一的设计,有几条窄窄的透明玻璃方便家属探视,当然也方便了杭晚舟。
杭晚舟其实从未开口要求过进去,他甚至也不开口说话,只有孟医师例行检查结束后,他才会追着孟医师问济清宁的情况,让人恍然惊觉,他不是个哑巴。
杭晚舟在那条玻璃缝里看到过济清宁的身影,他是在完全脱离危险之后才搬到这间病房的,而那时已经是自己侵犯他之后的第十天了。医院的悉心照料并没有使他看上去好一点,他甚至更加消瘦了,如此单薄,像一片纸,他呆呆地站在阳台往外看,让杭晚舟一度揪心,他甚至以为他会跳下去。
好在没有。
济清宁站了一会就被廖奉笙抱走进了里间,于是杭晚舟再也看不到了。
杭晚舟无数次在玻璃缝外面窥探,怀着愧疚和歉意,关怀和悔恨,以及,爱意。
是的,爱意。
杭晚舟在养病期间无数次剖析自己的内心,为什么当时会侵犯济清宁,每一种解释都不能说服自己。杭晚舟如果因为恨,他可以杀了济清宁,或者伤害他;如果因为同情,即使不能做腺体摘除手舒,他也可以给他用别的药剂还他一个短暂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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