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熨帖的场面话,挂了电话。
拆开了分析都不是好话,这一个电话打过去,不知道林上将会如何做想。
济清宁有些气恼地嗔怪:“哥哥!”
“你心疼了?”廖奉笙低头看他,叹了口气道:“那你可以别叫我‘哥哥’,你大可继续叫我廖、奉、笙。”
“不要!……”济清宁急忙去抓他的衣服,一个劲儿摇头,“哥哥,我错了。”
廖奉笙卸去所有的表情,只剩下疲惫,他习惯性地扶眼镜,却发现眼镜早让他扔了,他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小声喃喃:“我有时候幻想你喊我名字会是在什么时候,是用什么语气,却从没想过居然是今天,居然是带着恨意的,居然是因为一个外人Alpha……”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济清宁哭到打嗝,然后小声地咳嗽,脸色涨红,显得很是难受。
廖奉笙叹息着摩挲着他纤细的脖颈,在济清宁的腺体上释放信息素,平静舒缓的,无关情欲的,所以就算Omega已经被别的Alpha标记,却并不难以接受,更何况济清宁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哥哥的安抚,更何况他们血脉相连,就算是信息素都是如此相近的味道——酒的味道。
廖奉笙是白酒一般的气息,那种来自古老东方神秘的液体,无数文人雅士称赞过的液体,辛辣凛冽却又清澈醉人,但它同样可以舒缓醇厚使人熏熏然。济清宁已经昏睡过去了,廖奉笙叹息着把他抱起,低头看了秦缙泽一眼,那个年轻的Alpha依旧情绪饱满,满脸怒气,然而他自己已经真的累了。
廖奉笙吩咐亨瑞联系他家人把他接走,抱着他亲爱的弟弟转身离去。
……
济清宁躺在自己熟悉的大床里睡得很好,有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让他很安心地熟睡,直到晨光熹微才朦胧转醒。他意识回笼,一下子坐了起来。
“醒了?”廖奉笙坐在窗台下的沙发上,他一夜没睡,他得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这个孩子已经被别的Alpha标记了,自己的气息必须足够微弱和缓,而且要无关情欲,才不会使他难过。
这对于廖奉笙现在而言,其实很难办到。
所以他不能睡。
廖奉笙的声音有点沙哑,叹息着开口:“让我猜猜,宁宁一下子起来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Alpha?”
济清宁被他戳破了心事一脸不开心,撅着嘴不理他。
“过来。”廖奉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放心,他家人接他回家了。”
济清宁别扭了一会儿,还是抽着鼻子走了过去。他穿着白绸睡袍,一步步走来那衣摆就跟着荡漾,就像在黎明开出一朵花来。
廖奉笙只是低着头看着他款款走来摆动的小腿,那光洁细腻的肌肤在熹微夜色中泛着莹润的光,像是琼脂白玉那样,而两腿的形状又是那样的美妙,纤细修长,有着流畅的线条和紧绷的质感,直到收紧在那小巧玲珑的脚踝。
廖奉笙冷静克制地收拢了自己全部的信息素,他已泛起情欲,他将控制不住!
那个沙发宽大而柔软,济清宁走了过去。
“躺下。”廖奉笙吩咐道。
“……”济清宁觉得别扭,没有动作。
廖奉笙站起身来打开旁边的落地灯,济清宁这才发现沙发旁边的小茶几上居然摆满了各种泛着冷光的仪器和几瓶液体。“如果你不想马上给那个无耻的Alpha大着肚子生孩子,还想继续去军校追求你的自由,你最好尽快躺下,并且敞开双腿。”
廖奉笙的声音温和却理智,而济清宁在听到生孩子的时候几乎就要跳起来。
“我真的会怀孕吗?”济清宁急忙问道。
“他标记了你对不对?”
济清宁点头。
“他肏开了你的子宫对不对?”
继续点头。
“他射了进去,并无耻地成结堵住你的小子宫了,”廖奉笙喘了口气,继续道,“对不对?”
济清宁几乎把头埋到胸口去了。
廖奉笙已经不会生气了,他有些难过地摸了摸这个单纯Omega的小脑袋,为他心疼,也痛恨自己的毫无察觉,他失落地说:“初次标记如果没有尽快采取措施,那么Omega……”
济清宁抬起头看他,满脸惊恐。
“别害怕,你博学多识,不会不知道——Omega百分之百地会被一标中的。”廖奉笙残忍地说出了济清宁不愿接受的事实,并且打碎了他天真的幻梦。
“你这两天被他哄得五迷三道根本没有理智是不是?他没有给你避孕是不是?他无比深情的样子让你感动,以至于,你愿意敞开腿让他肏进去内射都没关系——甚至到你愿意给他生孩子,是不是?”廖奉笙步步紧逼,想要他意识到这个Alpha的用心险恶。
“他也许爱你,毕竟你们共同经历过一些,我不能评判,也不能反驳什么,”廖奉笙继续道,冷静而残忍,“可是,不为你考虑的爱,真的太过于浅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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