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台词怎么感觉有点儿熟悉?
“多谢了。”白泽骞点点头。
徐镇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歉疚地看了白泽骞一眼,道:“其实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白公子说。”
“但说无妨。”白泽骞停下脚步,转身看他。
徐镇重重地叹了口气,朝不远处的一个小门徒喊道:“把人带上来。”
白泽骞和于云笙对视一眼,均看见了对方眼底里的迷惑。不过没多久,他们便知道了徐镇要带上来的人是谁。
那天在祥蕴轩里,被木兴献殷勤的江岳,此时被反绑着双手,一脸不平地盯着白泽骞二人,就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而他旁边,那黑屠户也被押了上来,垂头丧气的,哪有当初那股子凶悍的神情。
“当初那块玉佩,便是这小子交给我的。”徐镇伸手一指江岳,愤怒地向二人解释道,“我前些日子才得知,他小子其实巴不得我弟弟死,不仅巡山找线索时玩忽职守,不用心不上心。”说着,他又指向旁边的黑屠户:“这屠夫和这小子是把子兄弟,他好像和公子有仇,也不知怎么搞来了公子的玉佩,托这小子交给了我,以污蔑公子名誉,挑起我们之间的战火,邀功的同时,还能为兄弟报仇。”
徐镇愤愤地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江岳啊江岳,你算盘打得可真精!”
江岳冷哼了一声,反唇相讥:“你弟弟又是什么好人吗?他打压我,无非就是要扶持陈礼那小子罢了,你呢?你又什么时候管过我的前途?我和他都是护法,凭什么要区别对待!”
白泽骞听得耳朵嗡嗡响,拉着于云笙就走了,也懒得管江岳究竟是为了什么才陷自己于不义的,而那黑屠户更是全程躺尸状态,除了偶尔看一眼和徐镇相互咆哮的江岳,基本都在看着虚空。
“还吃吗?”于云笙晃了晃手里的水蜜桃。
白泽骞勾勾嘴角,点了点头,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把硕大的一颗桃子给吃了个干净。
于云笙刚擦干净手,便有一个人影出现在远处,踩着布鞋跑得飞快,一边招手一边喊:“白公子,来了!”
白泽骞从石头上跃下,双手撑在于云笙身侧和她对视,认真叮嘱道:“别乱跑,在这里等我回来。”
于云笙乖巧地点点头,让他赶紧去。
“早去早回哦!”
回应她的是白泽骞的招手。
山路上,邢狱沉着脸走在前头,身后是手底下的人马。这段时间他派去暗杀白泽骞的刺客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用细想也知道他们的结局是什么。而李临的仪仗离城里也越来越近了,他不敢去想象,万一白泽骞和李临见面把事情挑明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欺君之罪……这四个字,让邢狱的心底打颤。
“邢将军。”一个校尉按着刀跑了过来,禀报道,“将军,山贼狡猾,弟兄们又对此地不熟悉。这山上的地形复杂,我们难以追上,要不要放火烧山……”
“皇上有令,必须将山贼活捉后,押到城里斩首示众。”邢狱不耐烦地道。李临给他的理由不可谓不充分,皇上难得来一趟江南,自然要收买民心。而这附近山贼猖獗多年,为祸一方,鱼肉百姓,正好是个机会。
那校尉领了命,下去传令了。邢狱抬头看了眼郁郁葱葱,高低起伏的山陵,暴躁地挥刀砍掉了手边的一片灌木,叶随着枝条坠落,翻滚地朝山下而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派他率兵前来剿匪,留下副将吴企在身边跟随。邢狱第一反应是李临是不是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可他千方百计地试探了一番过后,却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常。偶尔刻意提起白泽骞,李临也只是一副忧愁难过的模样,似乎对白泽骞的死又疑惑又惋惜。
种种迹象下来,邢狱并没有找到证据证实自己的猜想,可不知道为何,他那颗心就是安不下来。
邢狱率着兵马冲在最前头,即使山顶上不断地往下投掷巨石,圆木,不过他手底下兵马多,齐心协力倒也不惧。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邢狱冷笑一声。
不过他虽然瞧不起这缩头乌龟的打法,但却真的拿这帮“山贼”没有办法。地理位置的劣势导致他们必须处于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唯一的选择就只有和山贼们耗着,这山周围已经被兵马团团围住,物资不是无穷无尽的,迟早会有用完的一天。
况且这只是一个山寨,并不是什么城池,难不成这帮山贼出鬼了,能抗住他大军的围堵不成?
“将军,攻不下来啊!”一个副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都被雷石滚木蹭破了,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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