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爹扒了你的皮。回来不去交差还躲在屋里,我爹让你去羽厅等着!”
仅有九岁的师无衣面色平静地看着落灰的门板,语气温和地低声道,“我一会儿就去,师弟不要生气。我在换衣服啦,衣不蔽体的实在是有伤师父的颜面,所以这才关门的。”
白延涛“嘁”了一声,讽刺道,“你有什么衣服可以换,不过是那几件破烂。”
师无衣放轻动作将青犬安置好,胡乱收拾了一下从打开的门缝中挤了出去,陪笑道,“是我的错,少爷就原谅我吧。”
白延涛冷哼一声戳着他的脊背骂道,“还不快走,再不走把你腿打折。”
八岁的孩子口无遮拦,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毫不掩饰自己对师无衣的厌恶。
他搞不懂父亲为什么要给他找一个竞争对手,白延涛感到嫉妒,父亲总是单独留下这个狗崽子,肯定是偷偷地给他传授功法了。他不敢去问父亲,只能问师无衣,可是这个不知好歹的臭要饭的死活不说。
白延涛对师无衣的恨意从这时便种了下来,他刻意忽略师无衣所遭受的不公,只看到了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地占据父亲的注意。
师无衣不可控地有些颤抖,羽厅只有白城和一人。
白城和从来不会将自己伪善的面孔撕开给别人看,更遑论他的儿子。
“来了。”白城和笑起来的眼角堆叠着皱纹,他凝视着眼前的男孩,语带警告地问道,“没有让涛儿知道吧?”
两人心知肚明,师无衣摇摇头,又想到什么赶忙出声,“他不知道。”
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激励白延涛,他从来都不被允许干白城和不同意的事情。如果白城和问话他没有答上来,一顿责罚是逃不过的。
他还要去护着青犬呢,可千万不能惹怒白城和。
“猛禽可有抓到?”白城和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察觉到了师无衣可能的颤抖。
师无衣早料到了这么一出,这不过是白城和责罚他的一个借口而已,“没有,我追不上它们。”
他翻着自己的小手,好似懊恼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绝口不提青犬。
白城和冷眼旁观,待师无衣又扇了自己两巴掌,这才开口,免得被人发现师无衣脸上的异样。“任务失败,你知道该怎么办。”
师无衣熟门熟路地走到从长桌下翻出一根木棍,此乃柔木。表面与一般棍棒无异,实则打在身上能够陷进皮|肉之中,仿若黏在了身上,需得大力才能拔开。柔木所到之处会带起针尖大小的皮|肉,在体|内留下极有规律的软刺。
软刺隐于表皮之下,除了丝丝的血口,不会大面积的伤痕。这是技术好的人施刑的结果,倘若是不懂其中关巧之人,一棍子下去要掀起一大块儿皮肉。
师无衣恭敬地呈上柔木,闭着眼睛牙关止不住地颤抖,“请……请师父责罚。”
白城和冷着声道,“眼睛睁开,自己数着。”
白城和的手艺倒是无可挑剔的,在师无衣的痛哭喊叫声中完成了这次责罚。他叹了口气儿,显得有些忧愁又有些得意,“可不要再让师父失望了,自己回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师无衣惨白着一张脸,冷汗爬满了全身,蛰得伤口越发的疼。他有气无力地点头,“是,师父。”
背后的伤口他怎么够得到?以前留下的那些小刺多多少少地已经长在了肉里。
青犬接过面色煞白的师无衣,心疼地解开他的衣服,没好气地问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师无衣没有解释,一个劲地拱在他怀里嚷嚷着疼。他倒吸着气,咬着出血的唇瓣,“你……你不要怕。”
青犬初出安逸窝,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碧绿色的眼睛里都是气愤。他细心地挑着皮肉里的刺,到底是心太软。师无衣只感到了后背上灼热的一片儿,刚刚忍住的委屈又迸了出来。
两个刚刚结识的伙伴儿一边哭着一边哄着对方,幼稚而又真诚。
师无衣实在不像个孩童,心机深沉,竟将青犬藏了两年之久。白日里师无衣受了欺负,青犬便在他入睡后悄摸着溜出去报仇。青犬不仅对好友心软,对敌人也不能狠下心肠。
他的报复更像是小打小闹。
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这些事情显然不是巧合。白城和敏锐地察觉到门派里混进了陌生的气息,看着白色的身影窜进师无衣的房间,他心下有了打算。
如果贸然出手,肯定会让这种狡猾的生物跑掉。灵兽浑身都是宝,如果献上去自己就是立了大功一件。
白城和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他秘密召集了一批心腹给这只肆意妄为的灵兽布了一个局。
两日后师无衣被白城和叫到了羽厅,他有些疑惑,师父竟然还没有来。
这边师无衣一离开了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床上的青犬被吓了一跳,不善地盯着来人。
“师无衣让我叫你过去,他今日要带你一同出去。让我跑来通知你一声,千万要将你请过去呢。”来人笑着倚在门框上,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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