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情?”女人手上黏糊糊地捧着鬼婴的心脏,竟还是颗能跳动的。楚勋对他的小夫人的感情很复杂,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渐渐疏远了。他懊悔地捶着胸,是他的错,竟没发现单情变了。
恐怕,她已经不是单情了!
女人恍若未闻地五指成爪伸进子非的胸腔,她真正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下面地卧蚕会微微鼓起。“噗呲”一声,一滩浓稠腥臭的血液喷了出来,她若无其事地在他胸腔中搅了搅。一抹得意的神色爬上了她素净的脸颊,雀跃道,“找到了!”
子非被单情压在手下竟不得动弹,他久违地感受到了疼痛的滋味,撕心裂肺,疼痛随着呼吸一口一口地挤进肺里。
红叶尸皇又能如何,单情既然能造出这种东西,自然有法子压制住他。子非浑身地筋脉都被锁住了,枯瘦的手掌在地面上胡乱地抓着,磨平了十指的指甲,穿透了指尖的皮肉。
“我说你不会死吧,”单情将尸皇的肝取出后才站起身来,一手一个血呼啦次的器官。她募的转过头笑了一下,问道,“是在叫我吗?”
她平静地环顾了一周,竟都来了,来得好啊!
“你不是单情,你到底是谁?”楚勋冷着声问道,其他五派的人都站在他的身后,明明对方只有两个人,却是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是……沙灵栖……”女人接过林云烟递过来的手帕,擦干了手上的血渍,竟有些已经干涸了,她眉头微蹙,又极快的松开了。
她明目张胆地将尸皇的肝和鬼婴的心放进了法阵之中,至阴至邪之物眨眼间就消失了。
“应该没有多少人记得我了,这也很正常。”破裂的片段争先恐后地向众人的脑子里涌去,她这句话倒像是给大坝决了堤,五彩斑斓的画面愈来愈清晰,频繁地在眼前更换。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众人这才惊觉眼前之人为何能有如此大的动作,且不说沙灵栖消失之前的修为已达大乘之境,只要再渡劫成功,她就会是第一仙人。
但是自从沈善齐死后天资过人的沙灵栖也自此销声匿迹,沙灵栖与沈善齐本是一对人人羡慕的道侣,郎才女貌,同为大乘之境的人。怎奈遭人眼红,被生生迫害死了。
说来也是奇怪,在此之后修真界再无人能够达到如此的境界,全都是止步于元婴期。
清野派应蓉突然向她冲了过去,趁她分神使出的得都是狠招。依旧一身青衣道袍,戴着莲花冠,她呵斥道,“已死之人就不要再妄想活着了,有违人伦道义。”
沙灵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听到人伦道义的时候面色才冷了下来。口口声声的“道义”,她现在最听不得这种话。
还不待林云烟动手,应蓉已经飞了出去。直愣愣地撞上了坚硬的墙壁,顺着坑坑洼洼的墙面滑了下去。
“你……你……”应蓉咳出一口血,被一脚踹了出去,断裂的肋骨生生地从皮肉中刺了出来。白城和晃悠悠地收回脚,他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站到了沙灵栖的身旁。
早在他将青犬送给沙灵栖的时候两人就达成了协议,他一直在偷偷地为沙灵栖做事儿。
他可以一直止步于元婴期,可是他的儿子白延涛不可以。他需要为儿子筹划出一条平坦的大路,而沈善齐就是关键,谁人不知他天赋平平却修为极高。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招惹来杀身之祸,他们逼问他秘籍的下落,却只得到一具尸体。
沙灵栖满意地笑了笑,杀鸡儆猴的效果很是明显,本来还蠢蠢欲动的一群人缩着脑袋,只敢低声咒骂。
“这才是真正的魔头,当年的沈善齐可是正儿八经的魔修。”祝笙竟没有逃走,他还没有将祝修慈抓回去,自然不会孤身一人打道回府。
祝修慈这家伙刚趁着一片混乱偷摸的溜走了,此时他正亲昵地勾着楚益芊的胳膊。
各大门派齐聚一堂,而他只有一人,明智的选择当然是避其锋芒。祝笙躲在树上默默地看着狗咬狗的戏码,优雅贵公子的形象都喂了狗。
这边,沙灵栖又将目光放到了居寒的身上。她缓缓扭动脖子,脸上漾起一层笑意,她说,“轮到你了!”
岑老狐狸一把拽过居寒,眯着眼睛打量突然出现的沙灵栖,他硬邦邦地问道,“洛珺珺也是你的人?”
沙灵栖摇摇头,目光中蕴涵着一丝怀念,“她可不是人,她只是我用心头血造出的梨木偶罢了。可惜啊,活得时间久了竟真的以为自己是个人了。破了禁制还没有化成一滩水,也算她幸运。”
洛珺珺是她制出的第一个梨木偶,些许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掺了自己的心头血。创造出来第一个物件儿总是不可避免地会带着主人的一些情感,而且沙灵栖一直安排人按照人的标准来养大她。
在路家山庄的时候,洛珺珺明明听到了那句禁令,却只是头疼欲裂。想来,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制造者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才发现白延涛父亲的名字白?打不出来
所以之前的章节
分卷阅读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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