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外扬,岑老狐狸这么欣然邀她同去,怕是左右逃不过这劫了。
祝修慈对楚益芊的情绪变化很敏感,他捏了捏楚益芊柔软的掌心,仍旧是那句说过很多遍的话,“别怕,我在呢。”
他似乎是对一切都很淡然,其实并不如此,祝修慈骨子里还是爱争爱抢,所谓的平和只不过是他的蛰伏期。一旦假面被撕破,他会毫不迟疑地咬上对手的喉咙,给予致命一击。
楚益芊牵起嘴角勉强一笑,也不知祝修慈为何会有如此大的信心。心道,难不成他的修为又有所长进?
还不待她哄着系统查探一番,手里已经被塞进了一块冰凉圆润之物。她讶异地抬起头,这方墨玉未经雕琢,却能感受到充裕的灵气,只半个掌心大小,其上穿过一条红绳。
楚益芊不解道,“这是什么?”
祝修慈不正经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轻笑一声,半真半假道,“定情信物!”墨玉乃是祝笙耗费心神为他儿子设下的一道保命符,这么多年也没见祝修慈用过。现在,这道保命符被转送给了楚益芊,不过她不需要知道这些。
楚益芊脸红的塞了回去,嗫嚅道,“什么定情信物,我不要。再说了,你已经把刺给我了,其他我就不要了。”
“这个不同,不准摘下。”祝修慈亲自给她戴到了脖颈上,洁白如瓷的脖子被红绳衬得更白,他眼眸中的欢喜都快溢出来了。慵倦性感的气泡音扫在楚益芊的耳蜗,她耳根一酥。
整个人如同沸水中捞起的一般,红得过分。
楚益芊不自觉地贴着原玉降温,这块玉竟是温不暖的,最多也只是不再透出刺骨的寒意。
锁链的碰撞声突兀的在黑暗之中响起,“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点点蚕食她的胆量。
眼前突然明亮起来,对于被缚之人而言,这显然是一件坏事。对于她的审判即将到来,她对自己的忠诚没来由地表示怀疑,因为临到了她竟没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喜悦。
与之前那些赴死之人并无相同之处,可能是她身上有着多余的情感吧。
不被认可的情感,皆是累赘!
“你看这人你可认得?”岑悠圭明知故问,挑起女人身旁的一节繁重的锁链,轻轻地摇了摇。
可这重量撞在女人的身上,就是一种折磨。被抓住之后,她们的修为就被封住了,此时与常人无异。这重达百斤的锁链如何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喉咙像是痉挛一般,挤出了支离破碎的“啊”的痛苦声音。
岑悠圭不算温柔地抬起女人的面庞,楚益芊的脑子突然不会转了,一时楞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上前两步,竟微微的舒了口气,庆幸被抓住的不是别人。
“多谢岑宗主为我门派抓得奸细,实不相瞒,我早已发现我门派中有内鬼,却迟迟没能抓住。”楚益芊愧疚的朝岑悠圭一拱手,简单的将责任全部推到了洛珺珺的身上。
洛珺珺闻声一抖,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楚益芊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眼前。与之相对应的却是蒙头垢面的自己,身居于牢狱之中。
心思斗转之间,洛珺珺的眼里闪过图谋不轨的光芒,疯狂而又决绝。
她愤恨的想着,凭什么楚益芊生来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而自己却要像只老鼠,把自己伪装得再好,还是摆脱不了身后之人的控制。就连韩傥都是她抢过来的,她不甘心步步为营,却输得一败涂地。
“师姐,你是来救我的吗?”洛珺珺的表情从被抓住之后第一次有了鲜活的变化,盈盈泪水蓄在眼眶中,她哽咽道,“你说好的来接应我,我却左右等不到你。我还以为,你将我抛下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你很熟吗。我等你,我那么多的师兄师姐,用得上你帮我做事儿?”楚益芊警惕地与岑悠圭拉开距离,她向来不允许有人朝自己泼脏水。如今是觉得她脾气好吗,竟敢拉她下水。
洛珺珺这才好像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眼泪无声地淌着。她瑟缩着身子,抖着声音道,“师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暴露你的。他们怎么打我我都没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转头梗着脖子故作强硬地说道,“此事儿与我师姐无关,你们不要为难她。一人做事一人当!”
“一人当得好,她既说了她会负责,那么我就自作主张将其全权交由岑宗主解决了。”楚益芊拧着眉,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拽着她脖子上的锁链,“没想到你隐藏得还挺深,还想污蔑我,门儿都没有!”
看着她涨红的脸颊这才罢休,楚益芊拍拍手,不屑道,“你当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我以前都是骗你的,可怜你还信以为真。”
岑悠圭自然没那么容易轻信他人的话,他对两人都抱有怀疑,摸了摸胡子谨慎道,“还请楚姑娘先在路家山庄内委屈一段时日,待我查明真相,必定还你清白。”
话说得好听,到时候真相与否谁能知道。楚益芊烦躁的瞪着洛珺珺。死女人,自己死还要拖个垫背的,怎么不硌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山海经》中甚至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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