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听大师讲经。
徐夫人看青年人的情况实在是糟糕,无论是出于哪一种理由,她都不能不管不问。于是带了他们回了徐家的山庄。
“那你刚刚去哪了?”祝修慈刚刚从沉睡中苏醒,晦涩沙哑的嗓音划在楚益芊的耳膜上,似在嗔怪她不守在自己眼前。
楚益芊将人扶回床上,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解释道,“我和徐夫人去了道观。徐夫人是个好人,而且救了你,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了。”
“所以你就把我扔在这儿,不闻不问。”祝修慈哼了一声,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他炽热的情感,烧红了他的眼尾。
“没有啊,我的修哥哥。天地良心,你刚好就在我出门的时候醒了,我怕你不适应,特意没让徐夫人在这个小别院里安排下人。”楚益芊说得诚恳,抽出自己的手,转身从屏风后拿出了一套衣服。
她四下转着脑袋,在房间内寻了一圈,不高兴地嘟着嘴,“小思呢?我把他留给你就啊,让他照顾你来着。这倒霉孩子去哪了?”
“我醒来就没看到,是不是跑出去玩了?”睁开眼时的那种心悸祝修慈不想去回忆,得而复失的痛苦差点击垮他。
祝修慈此刻还缩在被子里,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突然他扯了扯嘴角,得意的朝楚益芊招招手,十分不客气地拉住楚益芊纤细的手腕,指了指梁上,“在那呢!”
“这小屁孩怎么跑上面去了。”楚益芊扶额咬了咬牙,脚尖轻点,一个利落的回身,小思已落进了她的怀里。她眉眼带着点忧愁,养了这么久这小家伙的精神还是没有恢复多少。
她玉葱般的手指愤愤的捏了捏小思的脸颊,习惯性的掏出奶片塞到他的嘴里。
“我给你看看身上的伤,应该差不多痊愈了,剩下的也只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伤。”祝修慈之所以昏迷不醒,一开始是重伤的缘故,后来是楚益芊故意这么做的。人在沉睡的时候才能完全放松自我,更有利于养伤。
既然祝修慈醒了,那么他身上的伤也基本无大碍了。
祝修慈忙不迭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到楚益芊的手里。他的脸上带着些许羞赫,大胆的在未嫁人的女子面前裸|露身体更像是一种对于楚益芊身份的承认。
然而这份认可楚益芊并没有接收到,二十一世纪的少女怎么会见个肉|体就联想诸多。楚益芊一本正经地为他解开绷带,跟她料想的一样,都恢复了。
只有右肩的一处锥子似戳穿的伤痕还没有愈合,在祝修慈挣动的时候又崩开了。楚益芊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为他换药。
祝修慈红着脸去偷瞧楚益芊的反应,结果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祝修慈的一张脸青红交加,末了,松开了紧握的掌心,又去勾了勾楚益芊的小拇指。
直到楚益芊的耳尖爬上一层烫人的薄红,他才心满意足的放开手。
在徐家山庄叨扰多日,醒了自然要去当面感谢主人一下。不过,在祝修慈心里,这种感谢只是走个过场,他要谢的终究只有一人。
徐夫人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圆凳上,看着祝修慈稍显红润的脸庞,就像是参与了一件精美的物品绽放光彩的全过程,激动得反复叠弄着自己的手帕。
祝修慈的笑容练得以假乱真,鸦睫投下一片阴影,复又颤动着上扬。他轻笑一声,看似在认真的看徐夫人,眼神却着实落在了楚益芊的身上。“多谢徐夫人多日来的照顾!以后有事儿,您只管言语。”
祝修慈说的无非是客套话,徐夫人却看不出来。四十岁的女人除了眼尾处的细纹,整个人笑起来还是别有一股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
“那小祝还有芊芊,我们明天一同去水梦道观还愿吧。你安然无恙,多半是芊芊为你祈的福。”
楚益芊附和的笑着,连连点头,顺着她说,“梦白大师确实很灵啊,是要去还愿。”她心道,就是个骗子,什么大师。
楚益芊每日与徐夫人一同前往道观只是做做样子,一方面拉进两人的关系,另一方面存在揭开梦白真面目的心思,省得徐夫人之流受骗。
楚益芊竟然改为他去祈福了!祝修慈心里漾起暖意,连同他妖冶的五官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彩,他笑着点了点头。
徐夫人高兴的直点头,神色雀跃的与祝修慈宣传梦白大师的厉害。
水梦道观的位置不算显眼,如果不是常客或者提前了解的人根本不会认为这是一座道观。
水梦道观的门上空空如也,既不题字也无作画。圆滚滚的球体安然立在道观的顶上,观内随处可见整块的镜子。造型奇异的道观被火红的荔树的包围在中心,只露出个尖尖的头儿。
徐夫人无疑是忠诚的信徒,她早早的就来到了水梦道观。小道士听闻是她来了,特意为她提前开了观门。这位可是他们的大香客,怠慢不得。
而祝修慈刚刚踏足道观就察觉到了异样,他默不作声地扭头看身旁的楚益芊。果不其然,楚益芊与他对视了一眼,做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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