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有了上次的开锁经验后她愈发的膨胀,身上随时都带着一根针。
路十一就看到这个嘴硬心软的小姑娘撅着屁股蹲在门口,拿着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在摆弄那把锁。
过了五分钟,楚益芊还在不急不忙地研究不损坏实物的情况下开锁。路十一没什么力气了,声音压得很低,呓语似的,“你还是翻墙走吧,我就在墙下等你回来救我。不然的话,我们俩都走不了。”
楚益芊不信那个邪,朝着锁孔吹了口气。月光暗淡,太阳即将爬上海岸线。
她耸耸肩,掏出团子,坏笑道,“给照个亮呗。”
团子学着楚益芊翻了个白眼,一甩尾巴掉头不理她了。它的能量是要补充的,又不是自生产热的。
楚益芊活像个妓院的老鸨,指了指瘫坐在地气若游丝的路十一,“看到他了吗?他家后山都是岩浆,想吃多少吃多少,你以后就是山主,那些鱼塘主在你面前都不值得一提。心动吗?”
她不动声色地冲路十一一眨眼,路十一秒懂,跟着忽悠它,“你尽管吃!”他心里默默流泪,出去之后一定要给它搞着岩浆过来。
可怜团子还是个涉世不深的山中古董,轻易地就信了。下一刻,它整个兽体透亮,由内而外地发出了火热的光芒。
“可以啊,来,击个掌!”楚益芊一挑眉,轻轻地拍了一下团子举起的爪子。
三十秒后,“咔哒”一声,一根银针戳在锁眼里。楚益芊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锁,机智灵敏和动人的美揉在了一起。路十一脆弱的笑了笑,心脏无来由地震了一下。
两人一兽艰难地往外踱,楚益芊气喘吁吁地将路十一安置在石狮子背后的死角里。冲着他狡黠地一笑,捞起蔫蔫的团子悄无声息地潜回了后院,“来,乖乖,放一把火。”
团子无力挣扎,病恹恹地打了个冒着烟的嗝儿。微微张大嘴,吐出了一口小火苗。
楚益芊不太满意的看了一眼团子,只见它不太搭理人,没什么精神。只好咂吧一下嘴,就着微弱的火星吹了几口气。团子的火是岩浆火,不易灭。
但是范围太小了,她只好扔了个烈焰诀。将其他地方也点上一把火,做完坏事儿后乐颠颠地就跑了。
“你去干什么了?那么开心。”路十一搭在楚益芊身上都能感受到她的那种小窃喜。
楚益芊嘿嘿一笑,眸中亮闪闪的。看到前面的人影就笑不出来了,路十一突然被掀翻在地,一口气只剩半口了。
路十一伏在地上说不出话来,远远地看着一个男人攥住了楚益芊的手,纤细的胳膊仿佛眨眼就能被捏碎。
一口血梗在喉咙里,从口鼻浸入五脏六腑,每呼吸一口都是一种凌迟。他伸着枯瘦的手,几口血沫从嘴角流出,嘶吼着,“你放开她!”
楚益芊回过头才发现路十一要死不活的状态,弯起眼角用没被抓住的那只手安抚的摆了摆,“没事儿,就允许你有相好的,就不能我有啊。你放心,他就这种驴脾气。”
驴脾气的青年原本脸色阴骛,听了这话,如春光焕发一般,扯过楚益芊揽进怀里,向路十一幼稚的一抬头来宣示主权。
楚益芊没发觉他俩的明争暗斗,压低声音一脸愧疚的跟祝修慈道歉,“我刚刚逗他的,你干啥呢。快去找一个歇脚的地儿,嗯,如果可以的话再去找个郎中。”
刚刚脸色稍好的男人一个翻脸就不认人,倒是那只手搂得死死的,“找什么郎中,他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楚益芊那个愁啊,论如何了解小魔头的心理,阴晴不定的。突然之间冷下脸,这谁受得住?
难道告诉他,你俩得打好关系,从根本出发,建设牢不可破的修道情意,坚决落实五个友好原则。
楚益芊只能一闭眼又开始白瞎话,挤挤眼,如同天大的秘密,“哎呀,不能这么说。你知道他是谁吗,是那个破出来的孩子的相好。他说了,只要能帮他报仇,以为对恩人唯首是瞻。”
我信你个鬼。但是祝修慈提取到了重要信息,这个人不具有威胁力。
登时换了一副面孔,亲切的扶起靠坐在树旁的路十一,强大的气场兜头压下,“你没事儿吧,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郎中。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送你过去。”
路十一茫然的看着他颇为真挚的笑容,不苟言笑地看着他,深沉而又令人畏惧,“你不能这么对待女子,要温柔,哪有你这么粗暴的。”
祝修慈照单全收,笑眯眯的架起路十一。被架起的人感到肩胛骨都要被捏碎了,嘟囔着,这么大的手劲女人怎么受得了。
客栈大多还没开门,直接被楚益芊一脚踹在了木门上,闷响声砸醒了还在熟睡的伙计。伙计眼睛都没睁,骂骂咧咧地拉开门栓,把人往外推,“神经病啊,还没开门不知道啊,滚滚滚。”
祝修慈抓住伙计的手,微微用力。神色如常地问,“要我滚?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的。你说是吧?”
伙计的手腕无力的抽搐着,圆鼓鼓的眼球差点掉出来,踉跄着退进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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