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褚某佩服。”
若不是有人故意营造言简和南楚勾结的假象,北燕帝何以步步紧逼不放?
言简嗤鼻一笑,“幕后之人格外聪明,担心我反心不足,直接将私通敌国的帽子扣到我头上,逼着我不反也歹反,但他应该没想到我会回皇城自投罗网吧!”
本来只要机关城谋反之局一定,苏辞必定会受到牵连,里通外国的罪名很快就会转移到她的头上,可……
褚慎微谦和道:“褚某愚钝,言城主在夺位期间,确实有不少你勾结南楚的证据呈到将军,可她没未信过……”
言简眉宇间尽是怒意,截话道:“但赵云生私下将这些证据呈给皇上,皇上可是深信不疑,褚先生好计谋,一石二鸟。”
“言城主说笑了,此事与在下何干?”
“褚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会找到证据证明你到底是谁。”
褚慎微不动声色,脸上依旧一抹狐狸的笑意,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其实在下着实好奇,为了将军,言城主舍弃大好局势回皇城,甘心做一只帝王的提线木偶,值得吗?”
他算无遗策,就连苏辞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唯独眼前人在棋盘上偏离了轨道。
“为何不值得?不管是你,还是北燕帝,都可以为了目的,随时牺牲掉一个苏辞,但我可以为了一个阿辞,随时屠了天下苍生。”
说完,拂袖而去。
苏辞立在城门口,直到在官道上再也看到车驾的影子,才不由地叹了口气。
今朝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刘瑾追到了城门口,再三恳求大将军和他进宫面圣,不顾老脸地当众嚎啕大哭起来,苏辞嫌他哭得太丑,这才答应。
其实时至今日,她与北燕帝已经没有好说的了,若搁到以前,她还会指着帝王的鼻子问一句,为何如此对为轻一个孩子,可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那个怒指天子的力气了。
御书房中,北燕帝问一句,她答一句,不多说半个字,没有冷战,没有争吵,两人的相处就像一碗白开水,平淡到索然无味,像是少了点什么,后来一群加起来快一千多岁的老太医给她诊治眼睛,最后还是只得出“无药可医”四字。
天擦黑,苏辞才回府,踏进门的那一瞬间头朝地倒了下去,幸亏褚慎微手疾眼快接住了她。
不知怎么回事,大将军竟没有缘由地病了,是真的没有缘由,既无外伤,又无内伤,前几天在牢里还生龙活虎,突然就高烧不退,好像要把她整个人烧没了一样。
黎清急得都快上房了,皱眉的样子和要哭一样,“再这么烧下去,将军都要烧傻了。”
徐可风也好不到哪里去,急得嘴角长了两个大血泡,说话都费劲,“我已无计可施,她这是多年忧思,郁结于心,说不定发个烧,出点汗,还能发泄一二。”
黎清:“再发泄下去就死了。”
徐可风愁眉不展,唏嘘道:“你以为她现在离死还差多远啊?她这副身子骨表面上看着还好,实际上底子都快熬干了,明明才二十一岁,每日手脚冷得和冰一样,阴天下雨浑身上下无一块骨头不疼,五脏六腑被碧山暮折磨得没有半分好……”
他也算是从小看苏辞长大的,看着她从一个爱哭的小太监到砍一刀都不知痛的铁疙瘩,骤然觉得无力,“有的时候,我真希望她就此死在战场上算了。”
她二十多年尝过的苦楚顶过别人一生。
徐可风挠着头,恨不得把头发扯下来,真心替她疼,真心怕活着不知还要面临什么苦痛。
褚慎微端着碗药进来,大步走到她床边,“她不会死。”
黎清看了眼药碗,叹道:“没用的,从傍晚开始就灌不进去。”
“那是你笨”,褚慎微脸色没丝毫往日的不正经,反而严肃得紧,温柔地扶起苏辞,将一碗药含在口中,直接给她渡了过去。
黎清和徐可风简直惊呆了,刚准备拦的时候,人家已经渡完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灌完药后,褚慎微拿过南境的奏报就开始在苏辞耳旁念,添油加醋地把南境的局势描绘得一团糟,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何天罡绝对是个实打实的脑残,本来有沈涵坐镇,十万苏家军前仆后继,大好局面愣让那王八蛋搅合得惨不忍睹。
翌日。
原本重病在床的苏辞竟鬼使神差地爬了起来,穿戴整齐,二话不说地跑去上朝了,还顺路去了趟丞相府,把罢官多日的扶苏澈也拖上朝堂。
“你真的没事吗?”
扶苏澈看着她那张依旧极为苍白的脸,满眼的担忧,“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上不了战场,更何况我听说皇上打算……”
“陛下驾到。”
刘瑾尖细的嗓子一声高喊,声音回荡在朝堂上,百官立即开始了日常朝拜,山呼万岁。
不过今日众臣除了吵些芝麻蒜皮的小事,商议最多的还是南境战事,大梁和南楚的大军已兵临燕关之下,号称有二十万虎狼之师。
本来苏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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