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回来时,原地哪里还有苏辞,四处寻找,只在一处偏僻的巷子中找到了几具燕狼卫的尸体。
“落云听雨。”
他的声音渗着寒意和杀气,下一秒两名黑衣暗卫出现在身后,行礼道:“主上。”
“查,太阳落山前,我要知道她在哪儿。”
落云和听雨不由抬眸多看了一眼,多少年来没见过他家主上如此动怒了。
“是。”
……
马车里,苏辞再醒过来时,手脚都戴着铁铐,异香的药效消散了一些,至少她现在勉强能动。
听声音,她依稀猜测自己在一个玄铁打造的马车里,和囚车差不多,反倒不慌不忙地盘腿打坐起来,又逃不出去,瞎操心也没用。
司徒不疑武功进步得有些古怪,方才在巷子中连她都无法察觉出他的存在,但以她对那人狗改不了吃屎的尿性,不用猜也知他此时定在马车中看着她。
“你倒是真沉得住气”,终于逼得司徒不疑先开了口,他就端坐在距苏辞不足一步的地方,目光阴暗中带毒,“第一次见你时,本太子便觉得有趣,一举一动都不按套路出牌,尤其是那双眼睛……桀骜不驯地直视我。”
他动作极快,一把就掐住苏辞的脖子,讪笑道:“不过现在它好像瞎了。”
苏辞任他掐着,一副“懒得理这智障”的模样,连挣扎都不挣扎。
若是往常,司徒不疑定会因为她无视自己而生气,如今倒是转了性子,邪魅道:“你知道吗?从你一下马车,我就从茶楼上认出了你,即便你穿着女人衣服,蒙着眼睛,但我熟悉你胜过熟悉我自己,只是一眼就知道那是你——脊背笔直得像是想撑起北燕的整个天,骨子里透着狂傲……乐千兮说你是女人的时候,我还不信,觉得她恨你恨疯了,但……”
苏辞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智障怎么废话这般多?
司徒不疑亵渎的目光扫过她的脸和身体,嘴停在她耳边吹气,让苏辞直恶心,愈发无耻道:“在抓到你之前,我每日每夜能想出一千、一万种折磨你的方法,可我突然改主意了,我要让你在我身下哭着求饶。”
苏辞一抹冷笑,就算瞎,也准确无误地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一副非咬下来不罢休的架势。
司徒不疑吃痛,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这才迫使她松开,紧接着又给了她一巴掌,“贱人。”
苏辞倒在车上,嘴边溢着血,依旧一副淡然无畏的表情。
司徒不疑提起她的衣领,摸着罩在自己半张脸上的黄金面具,怒道:“你现在看不见,不然我会让你亲眼看看,拜你所赐,虎啸崖的那场爆炸毁了我的脸,如今这半张脸比鬼尸还丑陋不堪。”
苏辞啐了口血吐沫,无所谓道:“没炸死你,真是抱歉。”
司徒不疑斜嘴一笑,“说到底,还要多谢大将军,凭着对你恨意,我不惜动用西蛮的秘术,以剧毒淬体,忍下万蛊钻心之痛,只为了活在世上,好好报答你的再造之恩。”
怪不得他武功进步这么快。
苏辞不咸不淡道:“不谢,反正以毒淬体的是你,死得快也是你。”
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以毒淬体虽能保命,使人功力大增,但是以损耗自身寿元为代价的,和凝神丹一样,不,甚至比凝神丹死得还快。
司徒不疑刚准备再给她一拳,就听马车外的人禀报道:“殿下,到了。”
转而,苏辞被他拽下了车,她看不见,但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可以猜测此处应该是大梁在边城的一座行宫。
“殿下,她要如何处置?”
“这人厉害得很,趁之前的药效还没下去,先灌些涣神散,扔到地牢去。”
“是。”
苏辞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倒霉,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地牢里,因为涣神散的药力,她提不上内力,脑子也开始不清醒,昏昏欲睡之际发髻上的朝暮簪清脆一声滑落,猛然惊醒了她,当即拾起,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手臂划去,直到割出几条血痕,才得以保留几分神智。
她不会坐以待毙,脑子飞速地运转,以司徒不疑的性子,抓住了她不立即押回梁都,又不立即将她拉回军营大肆耀武扬威一番,定是在这处行宫还有要事处理,是何事呢?
翌日,天一亮,苏辞就被人提出地牢,司徒不疑怎么可能许她清闲?
“殿下,人带了。”
将领直接将苏辞扔到地上,一副恨不得摔死她的架势,既为北燕杀神,那便为大梁仇人,哪个梁军不恨她?
寝殿中,歌舞声都压过将领的禀报声,司徒不疑只穿了件淡薄的里衣,衣襟大开,露出半个胸膛,左拥右抱着艳美的舞姬,正坐在金椅上白日喧淫。
亏了苏辞看不见,不然真脏眼睛,她强撑着从地上站起,即便一身枷锁,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宁折不弯。
司徒不疑亲吻着身侧的美人,指着苏辞,满眸的轻蔑,笑道:“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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