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贫僧无意中发现一事似乎……与将军有关……”
“你若再废话,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男伶院去。”
“……刘瑾私下与皇上安插在将军身边的眼线接头,那人周身笼罩在黑斗篷下,是个高手,贫僧不敢靠近,因而说什么没听见,但刘公公走得时候可谓神色匆忙。”
苏辞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我身边的人?”
“燕狼卫的甲胄服制皆是统一的,由于衣服材质特殊,日光下会显现出狼图腾,不难认出,而且那黑斗篷的上还绣了一个‘炎’字。”
苏辞眉头皱得更深,“大师为何帮我?”
纯一难得正经,作揖道:“阿弥陀佛,大抵是因为这世道几百年来才能出一个心怀黎明苍生之人,总不能眼看着将军就此殒灭在阴谋中,不然谁为百姓而战?但佛门有言,一切相皆虚妄,如梦幻泡影。有时眼见也未必为实,还望将军查证……等等,将军别踹,贫僧还没说完呢!”
“太臭了,你先滚出去再说。”
“还有一事,昨日寺里的孩子玩弹弓,不慎打下一只信鸽,与言少主有关……”
苏辞脚下一收力,也不知最近怎么了,一事未平一事又起,突生一种多事之秋的感慨。
入夜后,禁卫军全城戒严,说有刺客潜入皇宫,意欲刺杀皇上。
严迟率领的禁卫军与将军府的家将在府门口刀剑对峙,两方皆不肯相让。
炎陵素来暴脾气,蛮横道:“严统领你平日里怎么在府外布置重兵,我不管,你想进将军府就先问问我的刀。”
严迟:“有刺客行刺皇上,我等一路追到这里,并非怀疑大将军,只是……”
“我呸,说的冠冕堂皇,皇城那么多府邸凭什么单搜将军府?”
“炎陵”,赵云生前来救场,“将军有令,放严统领等人进来。”
说来也奇怪,向来没什么脑子的严迟今日似乎格外聪明,一进府二话不说直奔后院,嚷嚷道:“言少主在什么地方?他今夜可有出门?”
府中家将回禀道:“言少主今日未曾出门,正在房间里沐浴……”
“沐浴?”严迟满眼质疑,刚走到言简屋门口,就被石阶上的几滴血吸引了目光,一脚踹开门。
家将拦截不及,“严统领不可。”
话音未落,严迟已经冲进了屋,“言少主,在下有一事不明……”
水瓢迎头飞来,正砸中严迟的脑门,他吃痛地捂住头,张开骂道:“哪个不长眼的……”
剩下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险些噎死,“将……将军怎么在这里?”
苏辞双手还沾着水,手中还拿着另一个水瓢,“帮为轻搓背,难不成严统领愿意代劳?”
严迟连提前想好的台词都忘了,“不是,不是……”
苏辞转身继续为言简搓背,淡淡道:“严统领半夜叨扰,最好是真的有事,不然我这将军府也不是好闯的地方。”
严迟稳了稳声音,“启禀将军,今夜有人刺杀皇上,卑职一路追踪至此,亲眼见到贼人翻进将军府。”
“那你便查,看着我在这里搓背作甚?”
严迟本就嘴笨,一时语噎,目光却从未离开坐在浴桶里的言简,“将军……那刺客中了我一剑,末将想看看言少主身上是否有伤。”
苏辞当即将另一个水瓢砸向他,“为轻不会武功,今夜又一直与我在一起,严统领莫非连我一同怀疑。”
“末将不敢,只是这门口的血迹……”
好巧不巧,黎清拎了只血淋淋的鸡过来凑热闹,“我杀鸡时溅了几滴血,怎么?严统领有意见?”
“不敢,只是黎清小将大晚上杀鸡干什么?”
这句话绝对是严迟的智商巅峰,脑袋难得转得这么快。
“我饿了,你管得着吗?”
“……”
黎清凶得和母老虎一样,将他挤到一边,“将军你刚才说这只鸡是炖,还是烤,我又忘了……”
苏辞冷冷看向严迟,“严统领是在等我亲自请你出去吗?”
不怪严迟怂,这些年来没几人能在北燕杀神的目光下撑过一盏茶的功夫,随后他直接被家将“请”了出去。
待到众人离去,浴桶中的言简这才松了口气。
苏辞的眸子扫过他左臂上的剑伤,无言地将一瓶药放在桌上,转身欲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急切道:“小阿辞,你听我解释。”
人一辈子总有心累的时候,她叹了口气,“为轻,老城主病重,你早晚都是要走的,这是将军令,持此出入皇城无阻,便当我送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言简慌乱道:“小阿辞,我没有刺杀皇上,我进宫只是想找出碧山暮的解药,那个人用情义困了你十几年,又想用药物操纵你的余生,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
“我明日便会返回边关,望你我再见之时不是敌人。”
说罢,她拂开言简的手,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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