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说了不见……那位褚先生自己都认罪了,您说您在这儿瞎忙活什么吧?”
苏辞眉头紧锁,“他认什么罪了?”
刘瑾:“他说自己是大梁的细作,将军坠崖就是他一手策划,还在您失忆后,多次阻挠你回北燕。”
苏辞:“皇上连查都不查就信了吗?他若真是大梁细作,又为何自投罗网?”
刘瑾倒是看得通透,好言劝道:“将军,对于皇上而言,他是不是细作不重要,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苏辞一抹苦笑,起身离去。
刘瑾捏了把汗,他一定是近日来给宗正寺捐的香火钱够足,佛祖保佑才让将军这么懂事一回,可把他乐坏了,本以为完事了,却不成想才是个开始。
天牢里。
严迟要是能拦得住苏辞,都对不起他那只装白开水的脑袋。
一袭红衣,鎏金面具,那人在牢门外看着里面的胜雪的白衣,“打开门。”
严迟抓耳挠腮,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这乌纱帽朝不保夕啊!
皇城的冬日极冷,更何况是这阴暗的天牢里,褚慎微坐在牢中的草堆上,手脚上皆是铁铐,入骨的寒气让他脸色像个死人,咳个不停,“咳咳……将……咳……将军……”
苏辞拽下身上的披风,遮在他身上,维持着凶巴巴的语气,“不是让你滚了吗?”
褚慎微牵强扯了扯没有血色的嘴角,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在下身子骨不好,滚不动,只好滚回来找将军了。”
“为何回来?”
“我若是不回来,难道眼睁睁看着将军余生都被囚禁在府中吗?若只是囚禁还好,皇上真的没有杀心吗?”
怕只是早晚的事吧。
苏辞低眉,也许连她都不确定,“皇上不会。”
褚慎微淡淡一笑,“如鲠在喉的滋味不好受,在下这根卡在帝王和将军的刺若不拔掉,皇上如何能安心?”
苏辞真想现在就暴揍他一顿,“所以你就在皇上面前满嘴放炮,胡言乱语。”
他勉强维持着精神,又恢复了那副狡诈如狐的笑脸,“在下哪里胡言乱语了?难道在皇上的怀疑中,我不是大梁的奸细吗?那我可亏大了,应该说自己是南楚的奸细。”
“闭嘴吧你”,苏辞将披风的带子给他死死的系上,勒死这作死的玩意算了。
褚慎微笑着咳了两声,瞳孔开始有些涣散,好不容易攒起点的力气已经用光,靠在苏辞的肩上,“我的将军啊,在下有些困了……我这条命本来就活不长久,早死两天和晚死两天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答应了莲婶要照顾你……咳咳……怕是只能照顾到这儿了……”
他在苏辞耳边低声道:“悄悄告诉你,成亲那天说的话是真的。”
一生两人,一世不离。
苏辞淡色的眸子依旧冷冷的,却藏不住一丝动容,品不出个中滋味。
北燕帝躲在暗处将一切揽于眼底,听于耳中,墨色的衣袖下大拳紧握。
刘瑾站在帝王身后,不由地吓出了一身冷汗,看来他捐的香火钱还不够,还是再给纯一和尚送点去好,求大师保佑。
苏辞离开天牢后,直接去了扶苏府,不,是丞相府,扶苏澈如今已是当朝丞相,他帮着皇上清除了朝中老臣,给北燕朝堂来个大洗盘,洗得比猴屁股还干净,百官也深刻领教了这位往日不声不响的扶苏大人,动起手来是怎样的雷厉风行,跟苏辞一个臭德行,忒不是个东西,一条活路都不给人留。
最让人绝望的是,扶苏家本就是北燕第一富商,连贿赂都没法贿赂,谁敢和扶苏家比财力?
丞相府中。
下人们着实惊奇,向来一个眼神就能冻得百官直哆嗦的丞相大人今日莫名温和了不少,竟然亲自沏茶。
“你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苏辞也不拐弯抹角,“帮我救个人。”
扶苏澈倒茶的手一顿,“大将军还有求人的时候?这位褚先生面子可真大。”
“你知道?”
“怎么能不知道?大将军一回来就被皇上软禁于府中,朝野震惊,议论纷纷,都说皇上终于忍不住对你动手了,可转眼褚先生进去了,你就放出来了。”
“此事与褚慎微无关,我要你发动百官,向皇上施压。”
扶苏澈放下茶壶,他这个局外人素来看得透彻,“皇上真正要动的从不是一个褚南,你手掌十万苏家军,麾下十二上将,又有荀老将军携朝中武将相助,皇上总要先开一个小口,才能一点点挖空你手里的兵权,他才刚亮出屠刀,你就要把刀断了,若是逼急了,他这把刀就会直接插进你的心脏里。”
“换做是你,你会袖手旁观吗?既然这把刀是冲我来的,何必连累别人,就算我永无二心,随时可以解甲归田,把兵权还给他,他会信吗?”
扶苏澈摇了摇头,叹道:“他不会轻易放你归去的……我可以帮你救褚南,就当谢你助茗儿登上后位。”
苏辞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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