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语气十足,“把湿衣服脱了”
苏辞差点跳起来,瞬间往后躲到了床角。
北燕帝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疯,总把苏辞惦念在心头,见她落水,整个人都慌了神,如今对上她警惕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都是男人,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怕什么?”
他堂堂一国之君屈尊降贵地亲自给她换衣服,她居然还躲。
苏辞猛然摇头,牵动脖子上的伤口,流血更多。
北燕帝被那血晃了眼,按住她,眉头皱到了一处,“别动,不换衣服也行,朕殿内有金疮药,先把血止住。”
这次不管苏辞怎么反对,都被北燕帝死死按住,帝王亲自解开染血的绷带,入目便是一条一指长的伤口,看着颇深,万幸没割到气管,都不知苏辞是怎么活下来的。
北燕帝眸子一暗,目光扫过她的胳膊和腿,她身上的伤应该比脖子上的更严重吧,他放缓手上的动作,将金疮药洒在伤口上。
不到片刻,徐可风就被禁卫军统领严迟用轻功带进了宫,那弱鸡子似的医痴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了,吓得差点哭出来。
苏辞见徐可风来了,也终于松了口气,北燕帝直接被徐可风好言请了出去,说什么皇上在旁边他有压力,小心脏受不了。
北燕帝嫌弃地瞧了他一眼,就走出了殿门,手上还沾着苏辞的血。
刘瑾端上一盆温水,笑眯眯道:“皇上洗洗吧,您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先去偏殿换一身吧。”
北燕帝闻言点头,在水盆中洗着手上的血渍,突然一愣,疑惑道:“刘瑾,太监会没有喉结吗?”
刘瑾抬头看了帝王一眼,虽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种问题,但依旧笑眯眯回应道:“皇上,太监也是男人,怎么会没有喉结呢?”
北燕帝一愣,眉头微皱,“你确定?”
“皇上,不信您看奴才的喉结,这宫中的太监,你随便叫过来看,哪个没喉结?”
北燕帝回望殿中,他方才为苏辞上药时,那人没有喉结。
殿中,苏辞在徐可风的掩护下,终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脖子又系上了厚厚的绷带,而殿外的北燕帝正发着火,要命人杖毙那名推茗妃的太监。
徐可风急忙推苏辞出来,代苏辞为那个太监求情,免了死罪,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宫人,何必牵连无辜?
随后,苏辞由严迟亲自护送回府,徐可风却被北燕帝留了下来。
北燕帝在龙椅上,看着殿下吓得都快抽疯的徐可风,冷冷道:“将军伤怎么样?”
徐可风冒了一头冷汗,“启……启禀皇上,将军虽然伤得较重,但歇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
北燕帝眸子一眯,“将军这些年的大病小伤都是由你诊治的?”
徐可风:“正是,自从皇上四年前将臣派往南境做军医,臣便一直尽心为将军诊病。”
北燕帝当年派他去南境,本是有让他监视苏辞之意,毕竟苏辞后来掌兵越来越多,但徐可风如今明显已经成了苏辞的人。
北燕帝:“朕看不尽然吧。”
徐可风连忙叩头,“皇天在上,臣一直竭尽全力为将军治病疗伤,可将军生性固执,难免不听医嘱,但臣绝对是尽心尽力……”
北燕帝似笑非笑,声音依旧极冷,“朕不是这个意思,想必徐太医也知道,将军就是朕当年身边的小太监阿辞。若是如此算来,徐太医可是从阿辞小时候就为她诊病,可谓劳苦功高。”
徐可风:“臣不敢当,能为将军治病是臣的福分。”
北燕帝眸深如渊,“徐太医倒是一片忠心,赏赐已派人送到你府上,下去吧。”
徐可风:“是。”
他当即杵着两条发软的腿,往殿外走,皇上小时候明明爱笑又萌,长大后怎么这般要命?
刘瑾在一旁听着,也猜出了些门路。
北燕帝的手指敲打在书案上,冷冷道:“查,从她入宫起到现在,不,连她入宫之前的事情也要查清楚,她是何时入宫,何人送她入宫的,统统查清楚。”
刘瑾俯首,“是。”
宫门外。
徐可风像软脚虾一样爬上了苏辞的马车,喘了好几口气。
苏辞本来能说话了,只是为了计划,一直装不能言语,如今脖子的伤口又裂开,一张嘴就疼,声音嘶哑道:“如何?”
她喉咙受伤,就没贴假喉结,谁知道会出这么档子事?
徐可风擦了擦汗,“皇上应该没发现,不过将军还是早日坦白得好,露馅是早晚的事情,我总觉着悬……”
苏辞无奈一笑,“他生性多疑,若让他知道我自小就骗他,他会如何想?怕是会以为我是敌国的细作……我本就是孤儿,无人能证明出身,当年卖我进宫的人贩子早已无处可寻,若皇上起疑,又查不到证据,那我就是下一个长公主。”
徐可风眉头一皱,帝王多疑是出了名的,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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