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拉上了床,撞了个满怀。
苏辞一惊,“皇上……”
北燕帝:“闭嘴,躺下睡好。”
苏辞哪里肯干,起身就要下床,却被北燕帝重新压回床上,鎏金面具与北燕帝冷俊的脸近在咫尺,呼吸相错,苏辞明显闻得到帝王身上的酒气,“皇上,恕臣失礼。”
一来而去,两人在床榻上动起了手,苏辞一心想逃,更加不敢真的动手,被北燕帝压制得死死的,故而一个分心就被北燕帝从背后紧紧抱住,两人倒在床上。
苏辞刚想挣脱,北燕帝却将脸埋在她的后颈,柔声道:“阿辞别逃了,就这么陪朕躺一会儿,像以前一样好吗?”
苏辞一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卸下防备。
四岁的时候,苏辞刚入东宫,每日都做噩梦,小太子心疼她,总让她和自己一起睡,说他是未来的天子,有他在身旁,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近身,自那以后,日子即便过得再苦,苏辞也很少做噩梦。
她低眉,黑夜掩藏了眸中的悲伤,无奈一叹,不再挣扎。
北燕帝抱着她不撒手,他能感觉到怀中的人身子慢慢放软,不再那么警惕他,她的腰肢比他想象的还要细,身上有股极淡的香味,若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到。
苏辞突然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后腰,一个机灵,猛然起身,跪在床前,“臣还有要事须处理,先行告退。”
严迟是习武之人,听到屋里的打斗声,要不是刘瑾拦着,早就冲了进去,却不成想苏辞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两人皆是一脸懵逼。
而屋中的北燕帝坐在床上,直揉太阳穴,心中百感交集,身体怎么会起反应呢?
第二日,褚慎微一起床,早饭和药已摆在桌子上,就连洗脸的水都备好了,他的大将军面子冷,心却细。他吃饱了饭,慢吞吞地离开船舱,破天荒地看到苏辞抱着小黑猫在与刘瑾说话。
刘瑾:“将军,您昨天是不是又惹皇上生气了?”
北燕帝一宿没睡,早上刘瑾进去的时候,被帝王眼下的乌青吓了一跳。
苏辞心里无奈,为何皇上生气每次都怪在她头上,不悦道:“我只说一次,皇上年轻气盛,南下未带嫔妃。”
刘瑾听了一蒙,明明带了啊,只不过跟着帝王的空銮驾从旱路往洛阳去,不对,北燕帝本人从水路微服私访,可只带了一群大臣和侍卫。他当即就开了窍,谢过苏辞就走了。
褚慎微悠哉地走了过来,“将军给刘瑾公公出了什么馊主意?看把他给高兴的,一会儿再栽水里。”
苏辞瞪了他一眼,“你又偷听?”
褚慎微笑得像只玉面狐狸,“我又不是武功高手,可没办法耳听八方。”
一艘船路过,浅蓝衣袍的扶苏澈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将两人吓了一跳,“我听到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两人根本不知扶苏澈也随行,这么多天没见他在北燕帝面前晃过一次,不会一直待在船上吧?这家伙谱也摆得太大了。
扶苏澈这人自带一身寒意,冷冷地盯着苏辞,“将军似乎管得太多了。”
苏辞明白他的火气,毕竟自己妹妹在宫中,北燕帝这趟回去,若是多了几个妃子,可都是她苏辞的锅。
奈何她刚想说点什么,扶苏澈冷哼了一声,就回舱了,一如既往的高冷,人家可是皇上的大舅子,谁能拿他怎么办?
船队照常行驶,估计午时就能到达金陵城。
主船上,以谢左相为首的文臣日常溜须拍马,幸亏右相没在,不然能把北燕帝夸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褚慎微偷走了苏辞的小黑猫,在船舱里逗它玩,害得苏辞出来站岗。
她抱剑站在甲板上,眸子瞥见远方不断靠近的十几艘渔船,眉头一皱,示意严迟戒备。
此处河道较为狭窄,蜿蜒曲折,大船不好调头,容易被堵,严迟立即派人与前方的渔船交涉,希望他们先让开河道,渔家们收了银子,自然纷纷让路。
此时,苏辞冷冷却下令道:“让弓箭手射杀船上的渔民。”
严迟一抹惊讶,“将军这……”
哪里有闲散的渔民能整齐划一地操纵船只,渔船停留的位置刚好在狭窄的河口,大船驶过去,便会被卡住。
一声轰鸣,太晚了,船队后方也被突如其来的渔船堵住,而且这群人居然也有火器,对方是有备而来,河道两岸也有人手,瞄准了船,往上扔火器,只是与黎清火琉璃相比威力差远了,不然船早沉了。
苏辞:“严统领还愣着干嘛?等着被炸成孔雀开屏吗?上火琉璃,炸开那群人,把船开出去。”
她又扫了一眼船底,“让侍卫下水,把河里的刺客清理干净。”
现在苏辞说天上会掉下刺客,严迟都会信,赶紧命人护驾,照苏辞吩咐的去做。
紧接着,两岸一声轰鸣,陆地上埋伏的刺客都被火琉璃炸上了天,严迟还在迟疑是谁动的手,黎清小小的身影已经站在岸上,兴奋地朝苏辞招手,炎陵和赵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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