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的药碗。小太子连反击都没有反击,这时逞英雄无异于自寻死路,一顿毒打而已,他忍了,只是可惜了苏辞的药。
“殿下?”
苏辞刚醒过来,赤着脚站在门口,眼睛都急红了,不管不顾地拿头朝新太子撞去。
新太子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病中苍白的小脸瞬间红肿了起来,“找死,给我打。”
小太子瞬间发力,挣脱开按住他的太监,拿身子护住小苏辞。
他心里喜,谢天谢地,苏辞终于醒了,他心里也怒,她这小身子骨冲出来干嘛?不知道方才撞伤了没有。
“阿辞,别怕。”
苏辞被小太子罩在身下,拳打脚踢没一下落到她身上。
那是苏辞颠沛流离的一生中第一个护着她的人,不由湿了眼眶,哭得和泪人一样,心却是暖的。
殿下,阿辞今日起誓,愿拿余生报答你。
也是从那时起,苏辞除了和小太子一起读书,还一同习武,小太子花一倍的功夫,她花两倍。沈涵对小太子还会留几分情面,对苏辞可完全不会,恨不得照死了折腾她。
徐可风来冷宫偷药材的时候,还会顺带着给她带点跌打损伤的药,这小孩儿实在伤得太惨了,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十年,冷宫十年两个孩子相依为命,吃糠喝稀,受尽欺凌,把“苦”字尝了个里外,好在太子终于平安长到十六岁,个子高了苏辞不止一个头。
砰的一声,苏辞的剑又被太子挑飞了,整个人摔了个大屁蹲。
她逆着光,看着眼前破衣烂衫都难掩风采的少年,不由地傻笑,“殿下真厉害。”
太子收剑,声音早没了儿时的柔软,是冷冷的味道,“阿辞,你功夫又退步了。”
十四岁的苏辞身子骨依旧单薄得很,身上的破衣服不知穿了多少年,洗得发白,十分不合身,“阿辞怎么可能打得过殿下?”
太子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那时的苏辞还尚未察觉,冷宫十年改变了很多,太子在沈涵的帮助下谋略武功都突飞猛进,培养了不少势力。
但他从不需要废物。
沈涵一直在旁观,待到太子走后,才开口训斥苏辞,“你没必要让着殿下。”
苏辞低头,“可那样受伤的便是殿下。”
一个人心中有弱点,便无法成为强者。
沈涵厉声道:“混账东西,你给我记住,剑是你的命,不可脱手。即便是殿下,也不可,你怎么知道……”
将来他会不会拿剑对准你的心口。
话没说完,沈涵便拂袖走了,似乎气得不轻。
……
转眼到了初春时节,恰逢先帝南下祭天,要捎带上所有皇子,冷宫的废太子不知是不是撞了大运,意外地被先帝赦免随行,一路上废太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不过苏辞和太子都已经习惯了。
因为随行的原因,苏辞难得换上了一身干净的太监服,“殿下,我去给您打水。”
太子望着苏辞脸上干净温暖的笑容,冷宫十年磨砺为何这个少年还能如初见般和煦?而他自己早已冷得像深潭里的水。
沈涵负手走了过来,“殿下,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拉拢关内侯,他手握皇城五万精兵,若能得他支持,大有裨益。”
太子收回落在苏辞背影上的视线,“此人酒色财气无一不沾,贪得无厌,若说拿什么笼络他,还真不知从何下手。”
“啊……”
不远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宫女从战马前经过,不知何故战马突然发狂,铁蹄毫不留情地朝她踩了过去,马上的侍卫早被甩了下来。
小宫女吓得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跑。
千钧一发之际,苏辞扔下水袋,飞身上马,纤细的小手不知哪来的力气,拉住缰绳,硬马脖子往回拽,铁蹄错开了身下的小宫女,不到片刻便让那匹战马安静下来。
身如浮萍,却英姿飒爽。
众人看着马上纤瘦的少年皆是难以置信,唯有帐篷外一个身着战甲的中年男子见了,露出贪婪的目光,“想不到宫里还藏着这等绝色。”
长公主的车驾路过,车内美艳的女子已无十五岁那年的青涩和甜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端庄沉稳,她望了一眼降服烈马的少年,“她便是当年冷宫的那个小太监吧。”
贴身宫女:“回公主,正是。”
长公主:“幸好是个太监,若是女子,怕是父皇要把皇后换一换了。”
那样美的脸,就算是个太监,怕是后宫的娘娘们都会嫉妒得发狂吧。
苏辞回去后便被太子和沈涵轮番骂了一顿,罚跪在帐篷外,不许吃饭。她也不是不知道白日的一番“壮举”会惹来多少目光,徒增多少麻烦,但终究是一条人命。
半夜,白日苏辞救下的小宫女偷偷跑了过来,还带来了半个馒头,哭哭啼啼道:“小哥哥,你没事吧?都是我连累了你。”
苏辞见小宫女唇红齿白,生得十分清秀,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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