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砚躺在自己的床上,得意地对夏戈青说。
骆闻虽然气得跳脚,还是得去病房给他收拾烂摊子。夏戈青看着床上固执的人,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和社里请了一周的假。你这几天别想乱跑,我在家看着你。”
宋之砚本想趁夏戈青上班,就溜去画室,但夏戈青看的紧,他只得和关婕请了假。他只说是病了,没有提受伤的事。关婕告诉他朴杰已经和他们解约。她一再要求去家里看望宋之砚,却被婉拒。从小到大,关切和同情的目光他看了太多,这种形式上的探望,他能躲就躲。
夏戈青也知道宋之砚这个习惯,每次他生病,只有骆闻来探病,从来没见其他人拜访过。这天夏戈青进门,却意外的听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之砚,阿姨这次从美国回来,要在B市定居。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来找我!”
“好,谭姨,您放心。”
“这几年没见,你又瘦的厉害,阿姨盼着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那声音竟然有哽咽。
“您别担心,这次只是意外受伤,养几天就好了。等我能出门了,去看您。”
此时两人都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青青。
“这是我女朋友,夏戈青。她住在楼上。”
那被称为谭姨的人赶忙起身拉过夏戈青的双手:“太好了,姑娘,帮我照顾好之砚。他太不容易了。”这是一个五十多岁,妆容一丝不乱的优雅妇人。夏戈青在她眼里看到了闪烁的泪光。
大家又寒暄了几句,谭姨起身告辞。
“这阿姨是谁呀?气质真好!”
“她是我妈以前最好的朋友,后来去美国定居。最近刚刚因为工作被派回来。做一个化妆品的中国总代。”宋之砚刚才坐在客厅里,此时托着腰慢慢起身,疲惫的往卧室走。他今天感觉不好。不知道为什么,从中午开始发热,左腹又开始隐隐作痛。
夏戈青却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哪个化妆品?我最近被分到了广告业务组,正好负责化妆品客户。”
“好像是倩兰。不太确定。化妆品的事我不熟。”
夏戈青一听兴奋得差点跳起来:“真的?我们正和倩兰的广告代理做斗争呢!如果能争取到最终客户的同意,能拿下一个大单呢!”
宋之砚走到床边坐下,左手按着腹部皱眉:“青青,我不舒服。不想说这个。大单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要是拿下这个单子,年底会有一大笔奖金呢!”夏戈青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回避这话题。
“不要有这种想法。我不会牵这个线。要做生意就光明正大的做,不要想这种歪门邪道。”他躺下来,蜷着身子,瑟缩在被子里,觉得遍体生寒。
“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现在做生意不都是靠关系吗?我爸妈的公司,要是不靠拉关系,早喝西北风了。”夏戈青觉得他不可理喻。父母的广告公司当年就是靠攀上一家大型企业才发家。在这一行里,关系实在比实力重要。
宋之砚越来难受,他在被子下面反复摩挲着火辣辣的腰腹:“对别人正常,在我这行不通。青青,你知道做这种事的后果吗?害人害己!”当年他的父母就是为了他铤而走险,企图依靠关/系挣钱,最后连命都搭上了。
夏戈青还是不依不饶:“有钱不赚?就让机会白白溜掉?”
“青青,你就这么缺钱吗?”
“不是我缺钱,明明是你缺钱!”在气头上的女孩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宋之砚从床上坐起来,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她:“我早就说过,我就是一片沼泽地。我不想你陷进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不需要别人的钱!”说完又躺回去,背朝着夏戈青不再出声。
“宋之砚,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夏戈青的眼光也瞬间冷下来,她丢下一句话,迅速转身大力摔门离开。
宋之砚躺在床上,随着这一声巨响,身体里像被火刀划过,他紧紧咬着牙关。他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当初父母为了自己一错再错。现在夏戈青也为了自己不顾原则。父母去世后,无数个夜晚,他自责的无法入眠,他觉得自己是一切痛苦的源头。无论如何,他不能让夏戈青再犯同样的错误。
夏戈青先气冲冲的跑回三楼,无奈在家里仍是坐卧不安。此时有人正在朋友圈里招呼人去蹦迪。她立刻响应。翻箱倒柜找出自己好久不穿的时髦装扮,妥妥的画了一个热辣的妆容,踩上高跟鞋,拎上亮闪闪的小包出门。
迪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挤人。夏戈青在舞池中央尽情发泄。她猛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一年多没来了。都是因为那人。她觉得自己已经付出了全部,爱心、包容、时间,可是他刚才那句分明是在赶自己走。她夏戈青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何必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求别人。自己一片冰心,人家却要跟你讲原则。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付出实在可笑。
远处朋友们见她跳的太久,明显有无名火。赶紧招呼她下场休息。她浑身是汗,大口的喝着朋友递过来的冰镇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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