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球大小,分外狰狞。
夏戈青顿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那是他给自己挡球时被人砸中的痕迹。对普通人可能不会构成伤害,却让他体无完肤。
“这孩子过去从来没有这么胡闹过。现在他肺里有淤血,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出血,需要尽快排出来。你们公司到底去干什么活动了?我可以报警了!”骆闻险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是……是一种砸球游戏。”
“哎,疯了,都疯了!”骆闻一跺脚,转身回去。
经过检查,骆闻确认是呼吸道的黏膜出血,好在出血量不大。止血后的那人太虚弱,沉沉睡去。
夏戈青被允许进病房探视时,他正睡的昏沉。手臂上还在输血。坐到他床边,细细凝视他的睡颜,就像一件完美又易碎的瓷器。
他的鼻翼处和嘴角,还有些许血迹没有擦干净。夏戈青拿起床边的纸巾,沾了些温水,仔细而轻柔的帮他擦拭。都收拾干净,才拉过他白皙的手。骆闻说他有点发烧,是输血的正常反应。果然额头温热,手臂却没有一丝温度。
夏戈青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仔细感受他的触感。想到他不计后果,傻傻的为她做的事,她把脸埋在他的掌心,默默流泪。
宋之砚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四周寂静漆黑。病床边有个昏黄的小夜灯。他想了半天,才回忆起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马上过年了,又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此时手臂边却有一颗脑袋立刻抬起来:“之砚,怎么了?哪里难受?”
宋之砚摸索着开了床头的灯。只见夏戈青一只手手挡着眼睛,眯着眼努力适应着灯光,另一只手探上他的额头。
“青青,怎么没回去?”见那姑娘还穿着礼服裙,宋之砚问。
“为什么要回去?我要陪着你。”简单的一句,让他心里一暖。过去每次生病,骆叔会做他的主治医生。但是他没有家属陪同。妹妹不知道他的病情,她又太小,无法陪床。这是他第一次深夜在医院醒来,身边有人陪。
见他愣神,夏戈青帮他仔细盖好被子:“你说你是不是傻?自己的病,应该清楚危险性。玩游戏前,你完全可以拒绝,而且我又不怕被砸,你干嘛所有球都帮我挡?”
宋之砚想起前几天骆叔也说过他傻,苦笑一下说:“最近好几个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可能真的是傻。”
“之砚,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要保护好自己,为了墨墨,不要再出意外了!还有……”说到这里,姑娘有些迟疑:“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这么说,可是能不能也为了我,照顾好你自己?我刚刚在梦里不停的梦到你背上的伤痕,我要后悔死了!”
“青青,不要这样说,是我没有资格。你也知道我的病了。我没法照顾你。我本来已经很努力的照顾墨墨了,可是搞的一团糟。她才八、九岁的时候就自己在家,做饭、做家务,她都会。我看了心里不是滋味。今晚我本想保护你,可是后来又怎么样呢?让你担惊受怕。我恨透了这样的自己。”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他忍不住咳嗽,侧过身用手捂着嘴咳。
夏戈青赶紧递给他纸巾。想帮他拍背,却又怕伤到他。举着手不知该怎么帮他。
待他咳嗽稍缓,青青才开口:“你刚才说的,是基于艺术家的感性思维。我是学business的,让我给你理性分析一下。你要去保护一个人,假设是我。但是你假设我只能被动接受保护。就像躲避球游戏里女生的设定,只能躲球,不能投球。但现实是我小时候学过垒球,是很好的投手。如果让我出手,可能砸得他们每个人一身花。再比如租房子。如果咱们不合作,你花3000块去别的地方租,我的房子因为找不到可靠的租客而空置。但是如今咱们合作了,你给我3000块,我用这钱带墨墨出去玩,吃大餐。双方受益。之砚,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苦撑好。你生病时,我可以照顾墨墨。如果咱们早几年认识,墨墨吃的苦要少很多。”
“可是这样你不觉得委屈吗?要帮我承担这么多东西。你的生活本该是无忧无虑的。”
“你就直说我看起来没心没肺得了。我其实有时候很羡慕墨墨,能有一个人那么在乎她。拼了命的保护她。如果有人也这样对我,就不觉得委屈。”
宋之砚听了,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头发,沉吟不语,过了好久好久才开口:“你不用假设,我想保护的人就是你。青青,你真的愿意给我机会?”
“嗯。”又一次,夏戈青俯下身,却没有亲吻他的额头。她覆上他苍白的嘴唇,试图滋润他干涸的唇瓣。不知那人是不是因为发烧,回应都带着温度,越来越炽烈。他伸出修长的手,轻轻扶住姑娘的头,抚摸她脖颈上细滑的肌肤。
“青青,青青。”他反复喃喃的低唤她的名字。
第 11 章
宋之砚被送到医院的第二天,就是腊月二十九了。为了出院,那人和骆闻僵持了很久。他强调自己已经输了血,感觉良好。骆闻看着化验单上那可怜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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