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BL小说
首页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作者:iao
    上的棉袄裹了裹紧。
    “别瞎说!”癞子头提醒他,“拿朝廷的官俸,别说这些个闲话,叫人听了去。”他又往后面警惕地看了眼,压低了声音,“据说圣上是早有将吕家查抄了的打算,只是先帝在位时直按着不表。”
    “我倒听说,不是圣上想整吕家,是枢密院和兵部的那些人。当年文争武斗,兵部被吕家压了那么年,早已心生怨恨。”高个儿凑过去小声说。
    “我听到的是说,当今宰相是曾是圣上国师,又是当今辅政之要臣,他要抄吕家,圣上便下了道旨。”癞子头道:“至于有没有间隙便不清楚了。”
    三人路压监,路说着话,好冲淡了行路的冷清。
    而后面,许白和罗叔被关押在四面通透的囚车里,越往北走,越是冷风扑面。许白看了看罗叔,只见他嘴唇青紫,眼神迷离,仿佛被冻得失去了知觉般,不知道撑不撑得过这漫漫长路。
    他自己的状况,也糟糕得很。昨夜的场雨淋湿了他的夹衣,夜晚睡去的时候官兵只给了床破烂不堪的棉被,他让给了罗叔,自己和着干草睡了过去,早上起来只觉得头疼欲裂。现在是头重脚轻,两股战战。车子颠簸下,他便跟着抖下,怕是随时会瘫软下去。
    官兵没理会他,继续有茬没茬地聊着闲话。
    “后面的那个小公子,长得真是俊俏。”矮个儿道:“大户人家的长大的,果然是锦衣玉食,细皮嫩肉。现在蓬头垢面的模样,也能瞧出几分姿色来,比那些个青楼的婆娘看着还俊俏。”他说完,将手揣进了肚子里,不知道是在摸肚子,还是在摸哪里。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那个小公子是吕三少爷的……那个。”癞子头伸出了小指比划了下,“那个,你懂吧。”
    “那个是什么?”高个儿摸了摸脑袋,没会过意来。
    “哎呀,非让人把话明说了。”癞子头抱怨:“卖屁/股的,兔儿爷。懂不?”
    高个儿恍然大悟般又往后瞧了瞧,盯着眉眼看了个仔细,觉得许白模样确实是少有的俊俏。
    “你说,不会有人劫囚车吧。”高个儿道:“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么,吕布为貂蝉杀董卓,项羽为虞姬自刎江边。”
    “项羽那是走投无路了。”癞子头纠正他,不过转念想,“不过这个吕三少爷,恐怕也是走投无路,家都被抄了嘛……”
    许白扶着栏杆让自己不跪下去,但已是满头冷汗,连都不稳了。
    “看那小公子好像病了。”高个儿道:“要是他病了,咱很麻烦吧。卢少爷特嘱咐要关照。”
    “那个小兔儿爷不会跟卢公子也有腿吧。”癞子头倒完全没在意许白的情况,“那个卢公子也是……总是跟那些个人纠缠不清。妓/女呀,小倌呀……没个正经的。”
    “大户人家的生活真是靡靡啊……”矮个子感慨了句,听到后面哐啷声。
    许白跌了下去,手铐脚镣碰着囚车的木头,哐当直响。
    “我的祖宗啊,这人是晕过去了。”癞子头急忙去让车夫停了车,打开门,伸手去掐许白的人中。
    左掐右掐通,掐得不准,却把许白掐疼了,闷哼了声,微微睁开了眼。
    “水……”许白动了动干涸的嘴唇。
    癞子头伸手探了探额头,滚烫滚烫,像块闷烧的木柴,“歇着吧,万人死了,咱也交不了差。”
    许白被安顿到了驿的间下房里,因病得福,总算能睡个安稳觉。
    他烧得糊涂了便开始做梦。梦见吕益被官兵押着送进了幽暗的地牢。梦见那牢房湿漉漉的,青砖上满是水迹。梦见吕益身着单衣不断地发抖。梦见吕益旧疾复发,连声咳嗽,咳到喘不过气来,吐了几口血。
    “少爷!”梦到吕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许白就被吓醒了。
    旁边靠着打盹儿的罗叔被吓得睁开眼睛,起身来摸了摸他的额头。
    “官兵呢?”许白起来未瞧见他们。
    “外面呢。”罗叔道:“怕照顾你麻烦。听他们说了,那天晚上只有床被,你倒好,眼下这个处境还尊老呢。”言语内容是责备,但口气却透着些心疼。
    “死就死了,也落个清静。”许白缓缓闭上了眼睛,“我命途舛,生坎坷,但尚未报尽少爷养育之恩,不敢轻言之。”
    罗叔沉默了阵,感慨道:“想不到至诚至情之人,竟是许少爷了。无怪吕少爷给老朽的信里,吕少爷能以性命相托。”
    “什么?”许白听到了这话,突然紧张了起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少爷有性命之忧?”
    罗叔面露难色,“若是圣上亲自下令,只怕凶吉少。”
    “不……不会的……”许白听了,掀开被子便要下床,“我的病无碍,不耽搁,快些上路。”
    罗叔拉住他,不让他去开门。开门把官兵喊了进来,便又要冒着风雪行路了。再者,他还有些话要说。
    “你别把人嚷嚷进来,我偷偷告诉你吕少爷那封信里写了什么。”许白听了罗叔的劝,方才的股子力气卸了去,瘫坐在床边。
    “少爷说,若他死了,吕家的所有家业交与许少爷打理。”罗叔道:“那封信待他死了,可当作遗言向吕氏全族通告。”
    那封信是指当时许白初见罗叔时递交的信件。许白路没拆开过,递给罗叔之后,罗叔看着脸色大变,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该是那封信的关系。
    “少爷……都在说些什么……”许白咬着下唇,微微发抖。他不相信吕益早早预料到了抄家事,不相信吕益会死!不会的……不会的……那封信只是为了获取罗叔的信任,而写的荐书而已……不是什么遗言,也不是什么临终执笔……否则,他为什么会被蒙在鼓里?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罗叔仿佛能猜透他的心思,接着说:“是不是遗言我不知道,可能只是个提醒,让我不要怠慢了你。那封信我让我婆娘保管,若少爷真出了事,再拿出来当个凭证……”
    “你不要胡说!”许白止住了他的话头,“少爷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吕家的势力也不止本府与别府两处,少爷不会出事!不会的……”
    许白急着去都城,不顾身体抱恙,催着官兵启程。官兵皆是目瞪口呆,从没见过个被押送的犯人,比押送犯人的官兵,还急着赶路的。
    行至都城,未进城门的时候便有小队人马早已等候时。罗叔和许白分别被押往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为什么会和罗叔分开?难道是分别审理,再来核对是否口径致吗?许白头雾水,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令他茫然不知所措了。
    他被押进了间府邸而不是监牢,进


同类推荐: 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穿成了炮灰男配大禁婆掰弯我的钢铁直男同桌冥王大人,晚上好我有一座恐怖屋太子叶绍不穿胸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