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BL小说
首页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当腹黑养了一只傻白甜 作者:iao
    治由来已久,若说全部是吕谯少爷导致的,未免也是匆忙下定论。”
    当年因为此事,吕益怒之下弃了吕谯。但现在看来,吕谯动了官绸的手脚也实在是无奈之举。下边交不上绸绢,他又要承担征绢的定额,所以只有以次充好,试图瞒天过海。
    ☆、39. 绸庄3长路
    跟罗叔你言我语地讨论了个下午。晚上回到客栈的时候,许白只觉得那些话语依然回荡在耳畔,遍遍地说着,聒噪得令人睡不着。于是只能起来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就看见了店主正在打自家小孩。
    那小孩大概七八岁的年纪,正被店主按在凳子上打屁股。声声地叫得惨兮兮的,却不敢扯开嗓子喊,毕竟楼上还有客人在睡觉呢。
    店主也不敢放手去打,凭空挥着,举得高、落得缓,打在屁/股蛋子上声闷响。打是打着了,只是有没有小孩龇牙咧嘴的那么个疼法,便是另外说了。
    过了会儿,老板娘出来劝,小孩机灵地从长凳上滚了下去,扑到娘亲怀里撒娇。他爹摇头叹气,末了这件事就作罢了。
    三人又哭又劝又赌气地回了里屋。
    许白直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了,才回过神来,竟是有些羡慕。
    他没经历过母慈父严的这些个真假把式,没被人打过屁股,也没被人庇护过。许圆圆也好,锟金也好,吕益也好……似乎都是把他当做个完整而独立的人在教,而不是当作儿子或者弟弟,来保护,来教导,来惩罚,来任由他的性子。
    如果锟金对他不是那种心思,只是当他的二爹的话,他会很欣喜,很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感情这东西会有所分别,还会变了味道。
    他想要个母亲,许圆圆养他却并未把他当作个儿子对待。
    他想要个舅舅,但齐昊与他只相处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便音讯全无。
    他想要个父亲,然后便是魏文书那如噩梦般的回忆,还有锟金那些暧昧的表白。
    后来他又遇到了吕益,二人之间是那种似父非父,似兄非兄的扭曲关系。他猜不透吕益的心思,只知道自己对吕益是动了心却也凉了心的。特别是亲眼看到锟金被吕益杀了时候。那刻,犹如盆冷水熄灭了他的火苗,使得他心如死灰。
    所以,本不该逾矩,不该妄想。
    二人还是主仆关系最为恰当。
    既然为人做事,便要尽职尽责。许白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似乎是缺了个童年,还未成长,便要成熟了。
    绸庄的生意由于牵扯了方利益,因此变得非常棘手。主要矛盾集中在大绸庄的掌柜的之间,彼此为了争夺利益,反而使得绸商在中间周转。
    近些年,绸庄之间的纷争没有停过,绸商反而愈是做大做强,反过来把握了供货命脉,威胁了绸庄的生意。
    除此之外,大绸庄和小绸庄之间的关系,大绸庄和钱引铺之间的关系,桑农和大绸庄之间的关系,还有和官府之间的关系……大堆关系如团乱麻般缠在了起,错综复杂,想来当初吕益不让他接手绸庄的生意确实也是为他考虑,因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根本不是他能处理得了的。
    即使他能搞清楚各个环节和各种关系,那些身在关系网中的人又凭什么听他的?
    他既不是吕家的少爷,又不像罗叔样为吕家兢兢业业那么年,甚至连年龄都只能算是那些大绸庄掌柜们的儿子甚至是孙子……
    这样的他,有什么资本对经营方式进行整改?又有什么立场让四十二家大绸庄和二十六个钱引铺听令?又是否有能力将这团乱麻的关系理得层次分明呢?
    各种疑惑和猜测如片乌云压在了许白的心头。他回屋坐在孤灯前,开着窗子。
    月凉如水,夜幕幽深。
    寂寞和无助的时候,他无法不想到吕益。
    尽管拼命告诉自己要独立,要成熟,要变得能用、有用,但入夜的时候却发现,那床宽得令人无法忍受。他习惯了身边有人陪着,而现在身边却是空荡荡的,令人不安……
    许白吹熄了那盏油灯,屋里顿时黑了下来。窗外月上柳梢,格外皎洁,照得窗棂在地上投下了扭扭歪歪的影子。
    他怕寂静夜晚,怕树影,怕风声。大概是幼时被侵/犯的记忆过于深刻,以至于那个月夜和场景会如同梦魇般时不时浮现在他眼前,使得他不敢个人去面对,就怕又回忆起了什么。
    吕益睡在他旁边的时候,有暖暖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物传过来,令他有种被保护着的感觉。但现在,这个保护消失了,他终究还是要长大,还是要自己个人去面对。
    许白拉开被褥,把脚伸进去,里面黑洞洞的,仿佛会有什么钻出来似的。他盯着那个被子里,仿佛下秒,魏文书的手会如同毒蛇般窜出来,握着他的脚踝,把他拉进无边的黑暗深渊里去。他不自觉得收回脚,缩成团,被自己的那个想法,吓得瑟瑟发抖。
    夜晚就这么过去了,许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缩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还受了风寒,发起了低烧。
    陪同前来的几个仆人,见他病了,脸色苍白,纷纷自责起来。
    “不妨事……”许白这么说着,却咳嗽了起来,结果周围的下人们慌了神,叽叽喳喳自责得厉害了。
    罗叔来看了他次,没有表现出过的关心,只是说:“吕谯少爷的宅子已经收拾好了,看你什么时候搬过去。”他称呼吕家人都是少爷,唯独直呼许白的名字。
    “劳您费心。”许白道,手掩了掩口,以压制自己想咳嗽的冲动。
    “只是今天去看陈州绸庄的行程,怕是要取消了。”罗叔的语气平静,但许白听着只怕是责怪。昨天刚得到点认可,今天便病得起不来床,白白耽误了几天。他想,这样来,怎么能令别人信他的能力,将偌大的家业交与他?
    罗叔说完便走了,没看他眼。他待罗叔走后便剧烈咳嗽了起来,方才压住的冲动如大波的蚂蚁爬着他的喉咙。
    可能所谓长大便是这么回事吧。
    没有关心你会如何,人们只是关心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若扛不住了,便退出或放下,人们只会觉得你不堪大用罢了。
    撒娇耍赖的年纪匆匆过去,唯有自己去估量,去算计。算计自己的事业,算计自己的对手,甚至算计自己的生活。
    病了,只会添麻烦而已。
    休养了两天还未痊愈之时,许白便迁入了吕谯之前的宅邸,好给人种掌事的样子。
    卢翰礼代表知府卢尚坤前来拜会,见了许白便冷哼了声,觉得既然能派个小孩子来掌事,想必吕家该是后继无人了。
    许白隐约能瞧出卢翰礼眼里的不屑。其


同类推荐: 把男神操哭的可行方法穿成了炮灰男配大禁婆掰弯我的钢铁直男同桌冥王大人,晚上好我有一座恐怖屋太子叶绍不穿胸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