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手上用劲,在他腰上死掐。
木奕珩呲牙咧嘴,嚷嚷道:“哎哎,有人瞧咱们呢。给你男人留点面子。”
林云暖一抬眼,看见不远处的帷帐撤了,众人皆坐在一处,或倚在垫子上,或靠在树下,或两夫妻坐在一张几前。
她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必是钗松鬓散,裙子上皱得看不得。
木奕珩也无心叫她出丑,拍拍她脸蛋,“你去歇着,等我,待会儿我过去陪你说话,晚上吃饭再出来。”
林云暖从善如流,扭头就跑。听见身后的起哄声,“哎哎哎,嫂子怎么走了?”
木奕珩笑着上前,“在林子里逛一下午,走累了,我叫她去歇歇。”
说这话时嘴角上扬,掩不住地一抹得意。明眼人一瞧就知怎么回事,瞥一眼那个已经逃窜得瞧不清的背影,暗叹这木奕珩真是胆大妄为。自家婆娘,天天守在身边,至于这样忍不住?是稀罕成什么样,喜欢成什么样?
大都数一数二的浪荡公子哥儿木九,当真就死心塌地拴在这妇人一人身上?
座中唯有一人脸色阴沉,举杯饮了酒。
他身侧的钱氏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朝他摇摇头。
林熠哲无奈扯出一个极勉强的笑容。
钱氏就告罪,说要回去歇着。
她快走几步,从小道上山。百十道阶梯,上去就是一片庭院。
门扉是山石铸成的,写着“清幽幻境”几个大字,再往里去,细细长长的甬道,两侧尽是花树,在头顶交织成一片弧形的花海,走在里面,如进了仙境。
钱氏问过服侍的婢子,说林云暖往“安园”沐浴去了。
泉水淙淙,从墙壁上的石兽口中流溢出来,林云暖解了衣带,把自己埋在水里。
舒服得不想动。
伏在边沿上面,伸手拿水来喝。
她听见脚步声,难免有点紧张。
木奕珩适才叫她“等着”,不会这么快就跟过来了?众目睽睽瞧见他们一前一后跑回住处,该怎么想他们?
钱氏喊她的名字。
林云暖松口气,用浴巾把自己裹住,披了外衣走出水中。
钱氏立在一丛芭蕉下,上下打量出浴的妇人。
粉面含春,莹若白玉。头发湿了一缕,垂在胸前,伏起的胸线令人难以忽视。
细腰不赢一握,两足小小的,随意踩在绣鞋上头。
平素的林云暖端持清冷,待人总有点疏离味道。
不是个爱笑爱说话的人,不熟悉的,会觉得她不好相处。
可这样的清冷性子和勾魂摄魄的韵致一重叠,就生生多了几丝妩媚妖娆。
不怪木奕珩迷她至此。
同是妇人,钱氏也难免赞一句“尤物”。平素不显山不露水,解了衣裳,卸去浓妆,便是如此惑人模样,谁会不爱?
况木奕珩是那血气方刚的少年郎?
钱氏携她手,同她往屋里去。
“……你身子可还好?生产伤身,我只怕你没恢复好又有了,又要遭一趟罪。缓两年再要一个……我和你哥只怕他太年轻,不懂心疼人……回头叫你哥敲打敲打他……”
说得是极私密的贴心话,林云暖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脸红如血,凑在钱氏耳畔,小声道,“他……他……外面……”
钱氏抿嘴一笑,“行,你们有分寸,我就不多嘴了。他倒也知道疼你,没选错他。”
林云暖捂着脸,声音低得听不清:“别……别和哥哥说这种事,以后没脸见哥哥了……”
钱氏笑道:“都是自家人,也是关心你。不过你这身子,自己真得多注意。你毕竟大他好几岁。奕珩待你赤诚,这两年对咱们家里的提携那是有眼皆见的。如今虽有了钰哥儿在,孩子总是越多越好,你定要保重自己,与他长长久久下去。”
林云暖听了这话,心里头有些闷,“这人是个火爆性子,行事说话都是一腔热血,如今他待我好,待家里人好,未来我却是不敢期的。这世上男子,如二哥一般痴情专一的,毕竟太少。况木奕珩这般出众,他早晚会爬上去,将来倾慕他的女人,怕会更多。我凭什么与人比?我是年轻,还是貌美?还是性子温柔,才艺出众?我希望真有那天到来,嫂子替我劝二哥,不要为我去争。”
她淡淡拾起茶杯,向钱氏递过去。
“嫂子应我吧。”
“我能报答他的,不过是在他需要我的时候,陪着他。便是出乖露丑,给人笑话,只要他想,我便依他。将来,不论如何,我不会怕,不会怨……”
钱氏伸指头戳了戳她的脑门,那茶如何不肯接过,“你这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别说人家奕珩不曾花心胡来,妾都没纳一个,便他在外有什么花边,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正房嫡妻,你有什么好怕?”
林云暖放下茶,轻轻摇头道:“是我这人多虑,我爱过辜负我的人,便不敢轻易去期许。我自然希望能与木奕珩白头偕老,可若不成,便宁愿做最洒
分卷阅读225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