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作安慰……你睡你的。”
身后粗重的喘息,林云暖都没脸去听。将被子盖住头脸,只当自己是个死人,任由他那左手放肆。身后抵着的,滚烫得快把她融了。
好一会儿,他叹气平躺枕上,“什么时候生啊?早知如此,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怀这崽子。”
…………
腊月二十九,东营才开始轮值。木奕珩抽的是年初四的值日,在营里粗粗点卯就领了交接对牌、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天香楼买卤味的时候,谁想能碰上打劫的。
亏得带了张勇、吴强。
且打且退到一处巷子里,杀意给激起来,木奕珩抽刀迎上,那伙贼人突然身手大涨,前后配合整齐有度。
不是寻常匪人。木奕珩怀里揣着刚买的卤肉,一时有些心焦。答应了要陪她玩一天,难不成没命回去?
等三人几乎支应不得之时,卫国公的人到了。
层层叠叠的官兵,二话不说便上来火拼。眼看两伙人在他眼前斗起来,打得十分热烈。
木奕珩趁机攀墙就溜。毫无骨气可言。
卫国公轿子到时,他已走得没影了。
领头的几个贼人给扯了蒙面的黑布,卫国公冷笑一声,命把人都绑了,送去荣安的院子。
当晚,卫子谚给卫国公叫过去,不由分说打顿板子。
与鸡飞狗跳的卫家不同,除夕这天,木家上下一片安宁祥和。
木紫烟给夫家接回去,这才一个多月,就查出又有孕了,木大夫人自然替女儿高兴,今年所有下人领年赏,都多得了几枚金锞子。
再有出手大方的,就属九爷夫妇了。
下人随便说句吉祥话,九爷有赏。悉心照顾九奶奶的,还有赏。一上牌桌,木奕珩几乎把把输,连向来手气最臭的木四爷都赢了他好几百银钱。
晚上祭祖上香后,一众小辈陪在大夫人夫妇房中守岁。林云暖大肚易乏,熬夜不得,得了特赦,准她先回院子。
才扶着侍婢的手走出上房,就听身后一阵哄闹笑骂,“没出息”、“一刻都离不得媳妇”的木九爷,从后快步追来,一伸手,把小心翼翼走在石板路上的孕妇打横抱起。
林云暖惊呼一声,迅速抓住他肩膀。
木奕珩朝她眨眼:“走,我陪你回房守岁去。”
颠颠手上的分量,木奕珩笑嘻嘻道:“娘子,这段时间,下人们伺候得着实好啊。”
林云暖听他拐着弯说自己增分量了,不由又是气恼又是委屈。
若非怀了这个孩子,她岂需服用那么多的补汤?如今他却来嫌,她怎么能不委屈?
见怀中人当即冷脸,木奕珩连忙吐了吐舌头,话锋一转,厚颜无耻道:“我就喜欢你这样。昨晚……”
贴在林云暖耳畔,不知说了句什么,烟柳只见自家奶奶羞得几乎头都抬不起来了。
回到自己院子,迅速换了家常衣裳,摆了炕桌,端了四冷八热几样菜,并一壶烫的刚好的梨花白。
林云暖有心陪他一杯,这段时间他着实太忙,能这样安安静静坐在一起的机会太少太少。
木奕珩见她面如染霞,水眸迷离,眯眼瞧着他,不由凑近逗弄一句:“这样瞧我作甚么?是否觉得你相公俊得紧呢?”
红灯之下,满室暖光。
炭火正旺,熏炉焚香。
他肩头披着件夹棉袍子,里头中衣敞开少许,健硕的胸肌似乎沾了几滴酒,在灯下微微泛光。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英气。
再往上瞧,那双眸子灿若星子,浓眉如饱蘸了墨汁,英挺的鼻子如用刀斧刻出来的,只嘴角弯起一抹柔和,告诉她,眼前这个男人与她在一处,是欢喜自在的。
林云暖伸手按住了他的脸颊,捧着这张脸,贪婪地细看。
木奕珩低笑一声,凑过来亲她的眼角,“做什么,这样瞧着我,我可给你这色兮兮的眼神盯得害羞了。”
林云暖笑了下,手一抬,赏他个嘴巴子。
木奕珩许久不曾有过这种待遇,当即一怔。
林云暖缩回手,捂住自己的脸。
声音闷闷地传过来。
“怎么办啊。木奕珩!”
木奕珩咬牙不语,抱臂瞧着她。
“又过一年,我越发老了。”
她鼻子一抽一抽,几乎快哭出来了。
“可你正当韶华,还生得这样好看……”
木奕珩不想听到这么一句夸赞,连忙凑上前去,把人搂在怀里诱|哄,“好看?那你捂着脸做什么?你只管看,莫错过这番好风光才是……”
手伸到下面,去解她衣襟扣子,“你喝了酒,怕是热了吧?”
男人冒着青胡茬的下巴,在小腹上轻轻蹭过。
林云暖脚指头勾起,整个人生疏紧张得不行。
手指……
清晰的知道,是他的手指……
在里面。
浪
分卷阅读176
同类推荐:
悖论H( 续更)、
熟人作案、
和竹马睡了以后(H)、
脱下老师的裤子(师生H)、
一言不合就扑倒、
钢铁森林、
发情[校园 忠犬]、
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