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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何找回自己损失的。
    除夕夜,家家闭户,马蹄踏在雪地上,溅起飞花阵阵。
    眼前是条窄道,四周有些枯芜的树,两侧白雪绵绵,像铺了层絮。
    木奕珩垂下头,迎上那含水的一双眸子,所有的贪嗔爱恨,一股脑涌上心间。
    他松开缰绳,将她护在怀里,滚下马,寻到那柔软的嘴唇,恶狠狠地撕咬上去。
    林云暖哼了一声,按住自己衣裳下摆那只手:“木奕珩,你别疯,这可是外头!”
    “你就不怕我着了风,病了?”
    这才免了一场难堪的野外闹剧,被他抱上马,又驰了一阵,在一个明明很陌生、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眼熟的小院前停下。
    他将她抱进去,飞速插上门,转过来,一面除外袍一面扑上。
    抱着人到帐子里,撕掉那件已经皱巴巴的洋红袄子,手他伏在上头,喘着粗气。
    妇人冷如冰霜的眉目令他静了一瞬,一路上不管不顾的飞驰,身上伤不知是不是又开裂了,这会子才觉出痛。
    他便赤着跳下去,在衣服里头摸索一阵,拿着药瓶递给她,“好生给爷擦!”
    林云暖抿着嘴笑,这回没故意整他,指尖儿蘸了白色的乳膏,轻轻地替他擦上去。
    木奕珩不要脸地哼哼着:“给、给爷吹一吹……”
    林云暖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行了,别太过分。木奕珩,你能不能别总动那脏脑筋,先听我说句话成不成?”
    木奕珩嘿嘿一笑,翻身把她手抓住,往自己身上带,笑着道:“成啊,一边弄一边说,两全齐美。”
    就听一声杀猪般叫嚷,他自己发出来的。
    叉着腿跳下床,捂着直跺脚。
    他躬身抬头,瞪她,“你他娘的想让老子断子绝孙?”
    林云暖拿他衣裳披在身上,坐在床沿,“现在能好好说句话么?”
    木奕珩咧着嘴,爬回床上,把人抱在身上,用被子裹住,“你说吧。”
    又补充一句:“先说说你是怎么回筠泽的,嗯?”
    眸子盯着她,有丝危险气息,似乎她一个解释不好,就必要受什么刑罚。
    她也不惧,翻过来摆弄他胸口一道被她之前抓出来的印子,“木奕珩,咱俩,也不枉了。何苦弄得那样难看?你眼看成亲,多少也给你妻子一点脸面。再有,我在你眼里再不值钱,也是我爹娘苦心娇养大的,你瞧在咱们过去情分上头,是不是不要糟践太过?我又不是你什么仇敌,有杀父夺妻之恨那种,用得着这样对我?”
    木奕珩冷着脸不说话。不想,那么久不见,见面她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出来。
    她挑眸睨着他:“你自己想想,若你是个姑娘,你丈夫在外和寡妇乱来,闹得尽人皆知,你脸上好不好看?你再想,若你是那寡妇,明明好好过着自己的日子,结果被个恶霸欺了,白白糟蹋不说,还说给全天下知道,弄得活不成。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就不能设身处地……”
    “不能!”他答得干脆,捏住她的下巴,打量面前这张脸,“不如你想想,你是个男人,遇见一个十分勾人的女人,现成的肉摆在嘴边,为何不吃?”
    “你……”
    林云暖放弃与他理论,坐起身来,离他远远的,“你怎么这样油盐不进?木奕珩,你强取豪夺也要有个限度,我都说了不愿!这身子你已得了,我认了命,你还想怎样?难不成叫我给你当情妇,做那见不得人的姘头?你肯我还不肯?凭什么让你作践?凭什么因你抬不起头?我已经避开你了,为什么非要还来纠缠?不用说,今晚我哥没能到我家过年,是你搞得鬼,没错吧?”
    木奕珩也冷了脸:“我不否认,我的确动了些小小的手脚。若非如此,我能顺利见着你人?这都是你逼的!我知道你如今不甘心,你多有手段,才踹了我几天,就勾搭上沈家三爷,可你知吗?沈院判早就公告世人与这人脱离关系,他连沈家半分银钱都刮不着,你就甘心,跟他做个药铺老板娘,抛头露面过日子?”
    林云暖被他挤兑得像吞了苍蝇般难受,他连沈世京都查清楚了?什么叫她勾搭人?在他心里,她可真贱啊。
    “木奕珩!”她骤然大声喊他的名字,“你欺人太甚!我与谁好,不与谁好,与你何干?你是我什么人?你是买了我了,我是你们家奴婢?你管东管西烦不烦啊?你以为我就把你当成了什么宝贝疙瘩,当你是个什么人物?你一样也就是个玩意儿,还是个让人厌恶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我倒要给你守着?你成了亲,给你当三儿,你简直做梦!不去照照镜子瞧瞧,我做什么瞧得上你!”
    木奕珩腾地弹起,一把揪住她领子:“你再说一遍?你他妈当老子是什么?”
    “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混蛋!不要脸的下贱胚子!谁稀罕你?我当你是玩意儿,玩意儿!”
    林云暖已经顾不上理智,想好的那一肚子“好聚好散”的相劝之言,都变成了孩子气的斗嘴,把她平生会说的几句脏话都骂出来,怎么瞧他怎么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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