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奕珩笑着举杯,说两句客气话,众人与他同饮了一杯。就有相熟的公子笑道:“奕珩,趁着人齐,还不把你在乡下搜罗的好东西拿出来给大伙儿开开眼?”
木奕珩笑而不语,那卫世子奇道:“哦?除这些绝色美人,木九还搜到了旁的好物?究竟是什么?你别光是笑,赶紧拿出来,大伙儿一同瞧瞧。”
木奕珩道:“此物虽不是甚珍宝,却绝对叫世子爷眼前一亮。怕是皇宫里藏的那些,也未必有这东西来得奇巧。”
这话落,众人更是好奇了,木五爷推他一把,木奕珩才拍拍手,叫侍婢捧了东西上来。
但见一只极长的檀香木盒。木奕珩耐不住众人再三催促,将盒子开了。
就见一幅极长的画卷徐徐展开,上头一连四幅图画,细看,男女相偎,眉眼生动,做的是那秘事,竟是极香|艳的避火图。
卫世子果然眼眸一亮,推开怀中美人,急切坐起,“快,拿来与我细看!”
座中皆笑了。
却不肯错眼,纷纷盯在那画上,只等世子瞧过了,再与众人传阅。
卫世子捧着看了又看,手一挥:“奕珩,你这画儿,多少钱收的?画师何人?我出五千两,你连这画带人,俱与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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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上头因无落章,瞧不出画者何人。
木奕珩笑了笑:“这……”
木清鸿推他道:“世子问你呢,还不答?”
木奕珩心头憋着浓浓一口闷气,勉强扯开嘴角,似笑非笑道:“画师何人,我却不知,这画是在乡间小书局里偶然得的,世子喜欢,送与世子就是。”
卫世子来回瞧了一遍那画,眉毛挑起,觑了木奕珩一眼,“这回木九办的事好,回头我与父亲举荐,给你谋个好差事,担保你能在这大都城里,横着走!”
夜色深沉。木家两兄弟并轡而行,木清鸿见木奕珩面色沉沉的,不由低声劝他:“暂忍一时,谁叫势比人强?如今皇上看中卫国公,那卫子谚他娘又是安荣帝姬,这人再是不堪,总算皇后娘娘心里头一份儿。你上回惹得他几乎赶杀了你,脸面重要,还是性命重要?那画儿是云州得的?云州有名才子,叫做唐季安的,我见过他的作品,笔触意境,倒是极似……寻了此人来京,哄得卫子谚高兴,行事岂不更加便宜?”
木奕珩踢着脚蹬,闷声闷气道:“我作甚要给他当狗腿子?咱们木家已经潦倒成这地步了?五哥把表妹送给景王,为的也是巴结宗室?败落便败落了,偏不肯服输,宁可舍了脸面,去捧那些狗东西的臭脚!”
木清鸿瞪他一眼:“浑说什么?我们在外头,吃些苦楚算不得什么,如今好容易贵人有孕,不替她拉拢些人脉,如何顺利诞下龙胎?难不成眼看着她又折在宫里?”
木奕珩想到什么,脸色有些狰狞。
他一挥马鞭,座下那马儿就扬了前蹄,一溜儿蹿上前去。木清鸿喊他:“奕珩,你别胡来,城里宵禁,最忌横冲直撞!瞧惹了巡防营的眼。”
前头那人只当是耳边风,辔头一转,拐入巷中不见踪影了。
木清鸿摇头叹气,“这混小子,永远没个长进。”
……
钟晴如今住在唐家替她安置的一个小院中,身边拨了两个婆子照应,照应是真,监视也是真。自打唐逸出狱,唐家人迅速对她冷淡起来,以致如今月余不闻不问。
唐逸与林氏已然和离,横亘在他们中间的那座山不复存在,唐逸未曾提及要续娶她,她自然也不会不矜持的主动去提。可事实是,如今肚子已经渐渐大起来了,没什么时间继续蹉跎。等到孩子出生后,她未必还有机会进门,以唐老太太的秉性,多半会强抱了她的孩子去,叫她母子分离永不相见。
姓余的婆子端汤药进来:“姑娘,安胎药好了。”
钟晴近来日日要喝这种又苦又涩的汤汁,因是唐太太特别关照,定要喝来补身安胎的,硬着头皮接过,皱眉喝了干净。
那婆子也不聒噪,无声无息的伺候她漱了口,又替她放下帐子,这才离去。
钟晴心里燥得很,翻来覆去总睡不着,唐逸到底在想什么?他为她坐牢,几乎为她豁出命去,却绝口不提娶她,又不来瞧她,到底是何原因?
最奇怪的还是外头的那些流言,竟一边倒的诋毁唐逸和唐家,没人提及半句关于林氏的“自私自利”和“不守妇道”,她明明安排了人……,心里如何放不下,这一晚,怕是又要失眠。
迷迷糊糊到下半夜,好容易有了困意,肚子突然一阵阵抽痛起来,一开始只以为是胎动,牵扯皮肉酸痛起来,谁知越发难以忍受,那疼意渐渐分明,她猛然惊醒。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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