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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

    断的诅咒这对欺他辱他的狗|男女,才能稍稍纾解半分那蚀骨灼心的疼。
    林云暖就在这时来了。
    唐逸被带出牢室,来到一间窄小的隔间,她身旁跪着四个人,各个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
    她坐在椅上,见他来,并未起身行礼。
    她穿一袭华贵的缠枝裙子,头上两枝简单的水晶步摇,身上淡而熟悉的茉莉花香,对比他此刻的邋遢狼狈,让他羞愤,让他抓狂。
    “你还敢来看我?”他必须努力克制,才能控制自己想要挥打出去的手。
    她从袖中取出两张纸来,缓声道:“四爷,如今唐家危机已除,很快您就能出狱。能为您做的我都做了,你我夫妻一场,许多事我已不愿追究,就请您瞧在过去情分上,签字落印,放我去吧。”
    他瞥了一眼那熟悉的和离文书,轻蔑地冷笑道:“你倒想得很好。如今我唐家倒了霉,你趁机划清界限,勾上那姓木的下流胚子,想与他双宿双飞。你打得好算盘,我凭什么要如你意?你不如请你那奸夫前来,再诬我几条罪名,将我论斩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林氏,我究竟如何对你不起,你要这般辱我?”
    林云暖并不是来争辩的,她轻轻叹了口气,对地上跪着的四人道:“你们,和四爷说说吧。”
    于是一场蓄谋已久天衣无缝的阴谋终于浮出水面,谁人算准林太太到达云州的时机,如何收买地痞在街头堵住大道,如何盯梢摸清木奕珩的行踪,如何将林云暖浸湿衣裳丢入木奕珩的院子,如何发暗号引众人捉\\奸,如何趁乱点火烧屋逼屋中的林氏现身,如何被木奕珩抓住审讯,……又是何人策划了这场大戏,何人参与,何人相助……唐逸分明一句句皆听得分明,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懂。
    钟晴如此清傲脱俗,她会是这样的人?
    林氏已为唐家所厌,甚至搬离唐家,害她又有什么意义?
    他最欣赏的女人,大气婉约,善良正直,待街头乞丐都是温温和和笑着,待身边侍婢也是亲如姐妹,这样一个人,怎可能做出这种下作之事?
    “是你诬陷她!是你屈打成招,叫这些奴才攀扯她的,是你对不对?”
    他眼含泪光,不敢置信的看她。
    对面这个妇人,也曾是他心口最疼宠的朱砂痣,是他此生第一次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佳人。
    他宁忤逆母亲,排除万难迎她进门,给她所有他能给的一切疼爱、呵护、尊荣。她却是这样回报他!她却联合外人,如此的辱他!
    “是木奕珩给你撑腰,让你来攀扯我的家人,逼我签和离文书?林氏,你对得起我!”眼泪,不受控制的成行流下,他眼热鼻酸,胸口堵得喘不上气来。他身躯摇晃,遍体生寒,几乎无力支撑。勉强扶住墙壁,悲绝地看向她。
    “云暖,我自问,不曾对你不起……”
    林云暖此时已不愿再继续僵持。她看也不看唐逸,将早已准备好的文书笔墨一一铺开,“不论四爷怎么想,我心意已决。若四爷不肯成全,我只有将这四人提上公堂,请钟晴姑娘到衙门对峙,届时她会否伤及胎气,却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唐逸睁大了双眼,如何不敢相信,自己从来和善寡言的妻,竟懂得以人命相挟。
    如此屈辱的字他怎能签?分明是她做错了,是她对不起他啊。
    他悲切许久,终是裂唇嘲讽地笑了出来。
    泪流满面,笑声悲凉,形容狼狈,面目全非,这将是他在她心目中,留存的最后一个画面。
    原来自己曾爱过的,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心已在别人身上,眼里再瞧不见他了。
    也罢,也罢……何苦强求?不如成全,至少成全她,……他唐逸,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来爱自己,……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唐逸不住的笑着,声音嘶哑而哽咽:“原是我天真,从不知,云暖你是这样的妇人。”
    他上前,执笔,在文书末端签了自己的名字。
    力透纸背鸾漂凤泊的字迹,他唐逸,一字千金,如今受尽屈辱,被迫在放妻书上签了姓名。
    从此他每一次提笔,都将重复一次这足以击溃尊严的羞耻重击。
    刺破指尖,按在上面的手印刺目而惊心。
    林云暖小心收好文书,面无表情的屈膝行礼,“那就祝愿四爷,与钟姑娘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唐逸目送她离去,躬身捂住胸口,闷闷的酸楚在心底,张不开口,一张口,那涌上喉头的血腥,就要喷薄而出。
    林云暖一步步朝牢外走,壁上昏暗的灯照在她面上忽明忽灭。步子越发加速,到最后竟是狂奔起来。她冲出大狱,在门前猛地吸了两口凉凉夜风。
    不知不觉,脸上竟全是泪和汗。
    她仰面大口的呼吸,风里吹送来淡淡的桂花香味,从没觉得桂花这样好闻。天上月儿如钩,羞答答半掩在云层后面,从没觉得月色这样美丽。
    是自由的清香,是重生的美好。
    她终是,摆脱了唐家,摆脱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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