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一切想要解释的勇气。
“你是星星的父亲?”时栩试探着问。
她口中的星星就是刚刚那个小女孩的小名,幼儿园老师习惯用小名叫小朋友。
时栩这么问,还是出于不甘心。不甘心地想要确认,没准不是呢,没准他不是有妇之夫。
江准一愣,侧过头笑了笑,然后看向面前的时栩反问她:“你说呢?”
江准的语气,其实是想表达像他这种水准的人,不会是那种被家庭束缚的那类已婚人士,顺便展现一下自己单身贵族的优越。
而时栩没这么想。
她前后悄悄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两圈,脸帅的空前是一回事,但瞧着他年纪也老大不小,快三十的人,该有个孩子了。
时栩自然而然把江准的“你说呢”理解成——“我那么大年纪了,废话有孩子”。
于是时栩彻底怂了。
“对不起。”她说。
“嗯?”江准明显没有料到,她会道歉。
时栩侧开脸,小鹿眼神躲闪着说:“我对不起您,和您的家庭。昨晚我在酒吧喝醉了,无意识情况之下可能冒犯了您……”
江准盯着她,瞧见她的眼眶里闪烁着晶莹。
时栩酸着鼻子,强忍住直冲眼里的酸意继续说:“但我绝对没有强迫您,我只是个女人,没有那个能力,所以请您别拿那种职业来揣测我。”
“我的职业是幼师,没有其他。”
江准的眉梢渐渐皱起,事情似乎有点超出了他的判断。看着眼前小姑娘恳切又无助的眼睛,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然而,根深蒂固的职业素质告诉江准,他不能被一面之词带动。
“好,我记下了。不过目前我还不能相信你。”
“相不相信无所谓,反正我说的是实话,我问心无愧。”时栩情绪低落,垂下头,声音更软更轻了。
见时栩这副“心虚”的样子,江准忽然轻笑出声,撇开眼扫视了旁边的一圈绿植,心底有了衡量。
时栩听见男人居然笑了,怪异地瞥了他一眼,心底琢磨着:这男人果然有毛病。
“我叫江准。”江准的声音在时栩头顶响起,紧接着他抽出一张镶边的名片递给时栩,并添了句,“水准的准。”
“……”
时栩接过名片的手愣住,这话听着莫名欠揍,但看了眼江准的俊脸,异常淡定自信,又显得理所当然没这么欠揍。
“如果你是碍于某些困难没有和我说实话,不要紧。不妨回去考虑一下,倘若想清楚需要我的帮助,可以找我,帮你安排法律援助。”
“?”
时栩把他这段话仔细回味了一遍,迅速皱起眉头,脸涨得通红:“你觉得我在说谎话,骗你?”
“我……”
“你还是认为,我是那个法律里六十六条的那种职业?”
江准“我”字才出口就被时栩打断了,小姑娘脸色开始变得惨白,胸口起伏不止,亮晶晶的鹿眼里快喷出火,时栩真的气着了。
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生起气,让江准见识到一句老话
——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江准头一回感觉到束手无策,于是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这时,有个女老师绕过花园走过来,手里提着两盒东西。
“时栩,正找你呢。”国际中班的袁媛,和时栩同批上岗的同事,也算个好友,她走过来后,煞有其事地看了眼时栩和她面前的男人。
“没有,打扰你们吧?”袁媛八卦的笑容浮上圆圆的脸蛋。
时栩摇摇头:“怎么了吗?”
袁媛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发了周末礼包,顺便帮你的那份也领了,给你带过来。”
袁媛把手上的一盒礼盒递过来,时栩连忙接过说了声谢谢。礼包提在手上,时栩瞧见包装盒上几个字后,气不打一处来。
随即,她脑子一热,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把这袋礼盒拍在了男人的胸脯上,嘭的一声,闷响。江准难以置信地看了眼礼盒,然后盯着时栩这只跳脚咬人的兔子,惊呆了。
倒也不是吃痛,就这小姑娘软绵绵的力气,完全不痛不痒,江准只是单纯地被她这副举动震慑住了。
小白兔生气起来,是认真的。
时栩不敢看他,转个身抛下一句:“江先生,这东西送你,你,正好用的上。”
“多补补吧你,后会无期!”
时栩的耳根子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赤红得惊人,说出这些她从未说过的话之后,时栩慌不择路逃走了。
袁媛慢了好几拍,才追上去。
剩下一个江准,他再次低下头看了几眼礼盒,看清楚礼盒上的字后,感觉自己脸颊的肌肉僵了。
“舅舅,我收拾好了。”江星星小朋友很踩点地跑了出来,背上了她的迪士尼小书包。
看见江准愣在原地,小星星疑惑了。
不过她没多想,先是被江准手上提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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