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可以让你们平安离开璇霄丹台,去吧。”
陆归一站起来,带着人匆匆离去,匆忙中回头,却见魏飞清走进监狱中,让狱卒将狱门关上。他饱读诗书,当然知道魏飞清交给他的玉牌是什么来历,魏飞清眼睛不眨,便将玉牌交给他,难保没有内情。
只是灾情刻不容缓,太多人已经在这场洪水中失去姓名,爹娘被赐死,弟弟也不知所踪,书院中的存粮支持不了太久,他没有时间了。他顿了顿,还是匆忙离开。
他利用那块玉牌,以天武之名,召集人们汇集到璇霄丹台城门下,万人联名上书,向朝阳王施压。终于,城门得以打开,来的却是身着重甲的士兵,他们挥着手中棍棒殴打百姓,用武力将他们逼退到城外几十丈外。
“住手!”城中几匹马飞驰而来,身着蓝色衣袍的女子勒马在城门前停下,她跳下马,扑入难民中以身拦着大军,厉声喝道:“你们是璇霄丹台的战士,你们的武器用来是保家卫国的,而不是对准养你们的万民!”
“郡君,下官不过是听令王的命令,还请郡君不要为难下官。”将官道。
跟在魏飞清身边的内侍横刀挡在魏飞清身前,他冲那名将官摇摇头,道:“郡君耳朵失聪,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了。”
陆归一带着万民在护城河前跪下来,高声呼喊:“求朝阳王听一听他的百姓们的声音,求他给人们留一条生路吧!”
魏飞清回过头,她看向身后的百姓,她失声痛哭,哽咽着说:“我还听得见,我听得很清楚。他们失去亲人的哭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还有对璇霄丹台失望的叹息声……”
她向陆归一走去,将他扶起来,却发现他左眼肿起来,赫然是刚才混乱被打中的。陆归一眯着眼睛,模模糊糊认出来那抹蓝色身影是魏飞清。
“将血书给我,我为你们奉给朝阳王。”魏飞清说。
陆归一点头,将宝贵的血书交给魏飞清,那是所有人的愿望,承载的是南郡无数人的血泪,多么重要,不言而喻。他郑重地说:“有劳郡君。”
魏飞清听不见,她将血书紧紧抱在怀中,向陆归一承诺:“我会将这份血书带给朝阳王,你们等我。”
她令内侍护住城外百姓,独身回城。陆归一在城外等了几天几夜,着急地向内侍询问魏飞清什么时候回来,他担心魏飞清带着那份血书一去无回,那百姓的梦该破碎了。”
“放心吧,郡君会回来的。”魏飞清的内侍说:“她为了你们,将天武玉牌丢了,被朝阳王打聋了耳朵,在宫中养病,可一听说你们出事,还是不管不顾地出城。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放弃你们。”
陆归一一愣,他抬头看着只有模糊影子的城市,张了张口,坐回去继续等待。
在初雪飞舞的那一日,陆归一的视力已经下降到只能看到淡淡的黑影时,他终于看到一抹飞舞的蓝影。
魏飞清带着好消息来了,朝阳王答应两年以内,在灾民重新安顿下来以前,暂时取消南郡的所有税务。
陆归一舒了一口气,向后倒去。
后来发生许许多多的事,南郡慢慢恢复往昔的繁华,无虞书院重新开始开学。陆归一邀请魏飞清前往无虞书院视察,并在晗光阁将天武玉牌归还魏飞清。
魏飞清令人将玉牌带回璇霄丹台,自己却留下来,在无虞书院任职,一直至今。
祝婴心站在禅房前,眯起眼睛看着风拂过,花瓣纷飞,待花开尽,就将结果了吧。若是人,人的心上开的花,不知是否会结果?
*****
书院的作业,不同夫子的日课不同。晏门的规矩最为严苛,辰时上山,末时回来,早了不行,晚了也不行,是否真的去过,晏陌看一眼鞋底就知道,跑不了。
祝婴心禅房中,惟有她一人是晏门的,一屋的几人便辰时听她跳起来,飞快漱洗后,带上刀离去。抱怨自然是免不了的,又怕祝婴心的本领,不敢放着她的面说,只能背地偷偷的说。时日一久,却也养成辰时起床看书的习惯。
祝婴心逐渐习惯下来无虞书院后,理了理自己到南郡后混乱的思绪,果然一时半会儿适应不下来南郡的日子,做事也杂乱起来。
做日课时,祝婴心开始反省起自己来,再做上山的日课时,她脸上开始露出笑意,与人交谈起来。韩毅被她搭话时,心里吓得不轻。
祝婴心摸着脑袋,说:“鹰难驯难养,我好不容易才驯养出那么一只,心里当然割舍不下。那天你要射我的鹰,我一时心急,所以出言不逊,才有了后边的事。这些时日我思前想后,我确实有不对之处。”
韩毅看着她,心里一口怨气早就散了,如今见她赤金色脸庞上露出嘻嘻笑容,只觉这人也洒脱。俗话说不打不相识,那会儿在武场见过她的本事,这家伙也不是徒有其表,心里也有好感。只是他一向高傲,拉不下脸与她结交,如今她先服软,两人也没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交个好友也没什么。哼了一声,说:“知道自己有错就好。”
这个家伙!祝婴心咬牙忍了,她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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