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系统球似乎也急了,飞快地绕着褚荞的脑袋转了两圈,突然啪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激动的翻滚个不停,企图用自己的好心情来告诉她答案。
褚荞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俊不禁地也弯起了唇角,伸手把系统球抱在了怀里。
那边,金焱被穆尧拒绝后,又转到另一边去骚扰韩铭元,结果被警告地来了句:“你老实点!太子殿下还在这儿呢。”
这下小魔头才安分了下来,但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念叨着:“可惜那三张票了,可惜了了……”
穆尧淡淡瞥了他一眼,教育道:“怎能这样说,荞荞自然是更重要的。”
金焱一哽,顿了顿,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还是低下头小声地哼了句:“说的也是……”
场上,雅歌对众人行过礼后,施施然抱着琵琶坐了下来,纤指放在弦上,显得白皙如玉雕。可就在起音前,忽然又顿住了。
只见她在众人的诧异下微微一笑,声音轻柔道:“雅歌今日能为柳公子庆生深感荣幸,更听闻燕陵双姝在此聚首了,雅歌一直倾慕柳小姐的箫声,不知可否有幸合奏一曲,权当为柳公子添福了。”
话音刚落,不少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但也有清醒的人皱起了眉头。
柳长缨与雅歌的身份天差地别,如何能同时献艺?她只是这么一提,便已是极不自知了。
担心脑子不转弯的柳长戟直接哈哈哈地答应了,穆尧对着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可惜那人的视线根本不往他这里看。
屏风后,褚荞也蹙起了眉头。她隐约记得在原世界中,褚荞已然病逝在花朝节那天,柳长戟因为悲痛并未像现在这般大摆筵席,只是邀了几个关系好的朋友来喝酒,而因太子殿下到来的缘故,穆尧、金焱他们也都跟来了。
其中的一个朋友为了让兄弟高兴一下,便请来了刚在‘百花斗’上大放异彩的牡丹花主雅歌。
那时雅歌也提出了要与柳长缨合奏的请求。那首曲子叫《桃花散》,是褚荞生前最爱的一首。
曲名一出,在座的人都沉默了。
穆尧因为心里不是滋味,并未多想什么来阻止合奏。而柳长戟顿了顿,更甚至突然哭了出来,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灌酒,吓坏了一群人。
想到这里,褚荞怔了怔,神情复杂地看向了屏风外神采飞扬的寿星。
这个柳长戟,恐怕对原主是动了真心的罢。
当时见兄长如此失态,柳长缨虽然冷情,但也是想方设法想让兄长振作起来,便答应了与雅歌合奏褚荞最喜欢的这首《桃花散》。
一曲演绎的旖旎温婉,让听者各自都产生了不同的回忆,气氛伤感。曲毕,雅歌还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轻蹙着秀眉说了几句褚荞的好话,来安慰众人。
可以说,雅歌真正打入这个圈子,完全是借了逝去的褚荞的光。
又因与柳长缨合奏一曲而成名,几乎取代了褚荞燕陵双姝的地位,名声地位都提高了不少。反之柳长缨因常与妓子一同被提起而饱受争议,再加上她清高不愿屈就的性子,最终一辈子都没能穿上嫁衣觅得良人。
可雅歌和褚荞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从今日雅歌回避褚荞,只提了柳长缨的箫技来看,这位头牌姑娘心底恐怕对空有美貌性格骄纵的原主是瞧不起的吧。
不论她如何看待原主,褚荞都管不着。但她这种为了达到自己目的而不惜踩着逝者上位的行为,实在是让她心里膈应。
如今她既占了这具身子,除了为穆尧逆天改命外,也想为原主争一口气,更不能叫命定之女再损害了肯在危难之际拉她一把的姑娘的名声。
此时柳长缨听完雅歌的合奏请求后,面容上闪出一丝不耐,高冷地从鼻子里溢出一个哼,便移开了头不打算再作理会。
褚荞心下有了计量,再次看向面纱遮面的命定之女时,眼光都不一样了。
只见她淡淡一笑,声音清越婉转地道:“你叫雅歌,可是出自那首《游仙诗》中的‘临觞奏《九韶》,雅歌何邕邕。’?”
忽然听到从屏风内传来的声音,雅歌一愣,转头看了过去。屏风后隐约可见绯色的裙摆,再听声音犹如春莺般悦耳,便猜测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燕陵双姝的另一位了。
想到这儿,雅歌眼中滑过一丝不屑,很快又弯起了眼角,轻柔而有礼地应道:“正是。”她知晓这位太师府的贵女空有美貌,实则没什么墨水,不由在心里暗嘲道好不容易知道一首诗,便急不可耐的出声显摆,当真可笑。
“九德之歌,九韶之舞,雅歌姑娘取了个好名字。”
雅歌眉目微闪,稍稍收起了轻视之心,更谨慎地答道:“……褚小姐谬赞了。”
从褚荞开口,穆尧便又抬起了头,有些担心地看着屏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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