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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393部分阅读

    ,也都指了人。
    兆佳氏筹戈了几年,想要给女儿谋个好出身,却是鸡飞蛋打,真是恨得不行。
    她心里埋怨自己病的不是时候。嘴上却是将做主让四姐延期选秀的曹颂给埋怨上,拿着鸡毛掉子,气喘嘘嘘地追着他打。
    曹颂虽能躲得过,但是怕母亲心中不快鳖出病来,硬是半躲半求饶地挨了好几下。
    四姐见状,哪里忍心让哥哥背黑锅。延选之事,明明是她放心不下母亲,央求了哥哥才没有去的。要是母亲要教,也当教刮她。
    因此,她便跪在哥哥身前,请母亲责罚自己。
    兆佳氏叹了口气,终是放下鸡毛掸子。搂过女儿,红着眼圈道:“罢了,就这样送你出门子我还真舍不得,多留几年就多留几年。”
    四姐拉着她的胳膊,道:“母亲。女儿是个不出众的,就算复选也多是撂牌子,到时候还叫人笑话说嘴。如今却是正好。母亲想要办喜事。还有五妹妹。五妹妹样样出挑。定能指门好亲事。”
    四姐与五儿的嫁妆,虽说薄厚不同。可兆佳氏早己预备齐当。
    现下听了四姐的话,她撇了撇嘴巴。终是没有多说什么。有曹颐的前车之鉴在,她不愿再背恶名,与庶女结怨。
    只是她心中不免疑惑,复选过后许多闺秀都指了人家,为何五儿这边还没有音讯
    莫非是宫里贵人觉得她年纪太要留着“待年”。
    这早有先例可循,被留牌子的秀女若是年幼,则延缓一两年再指婚也是有的。五儿今年十三虚岁,十二周岁,在秀女中算是年幼的,
    景仁宫中,弘昼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
    熹妃见状,又好气又好笑,戳了戳他的脑门,道:“瞧这样子。像什么没有姐姐,不是给你留个妹妹么姊妹两个我都见了,说起来这妹妹要比姐姐还出挑几分,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弘昼听了。忙摇着小脑袋瓜子道:“额娘,额娘,这个妹妹还是省了。留着指给旁人吧。”
    他虽只有十三岁,可皇家子弟比寻常孩子懂事得早。
    曹家这两位姑娘,父兄官职不显。指给的他为侧室是有可能的,可万没有两个都给他做侧室的道理。
    四姐耽搁了这次复选,要等到下届选秀后,才能议定终身。今日。他若是应承了要五儿,那改日还有何脸面去向曹家求纳四姐。
    熹妃本当弘昼留心的人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才使得原本不解人事儿的少年情窦初开。没想到,他看中的不是娇媚可人的曹家五姑娘,而是朴实无华的曹家四姑娘。
    若不是弘昼提前就交代了曹家四姑娘的排行与年岁,熹妃还以为自己记错了。
    现下,她倒是生出几分好奇之心。忍不住开口问起弘昼喜欢曹家四姑娘的缘故。弘昼吱吱呜呜,不肯说实话。寻了个由子,飞也似的跑了。
    最后,熹妃还是从弘昼口中,得知实情。
    原来,弘昼与曹家四姑娘的缘分,可以追溯到多年前。有一年十三福晋过寿,四姐随着母亲过府贺寿。弘昼也跟着两位哥哥去了。
    当时孩子们年纪还在花园中的沙地玩耍。
    有个尚书府的小姑娘,很是不懂事,死粘着弘昼。弘昼不耐烦,就将人家小姑娘给骂哭了。四姐也在,很有姐姐的样子,哄好了那小小姑娘。
    她不知道弘昼的身份,只当是姨母亲戚家的孩子,还义正言辞地教了弘昼一番。弘昼倒是没有争辩,老实听了,看得四阿哥都啧啧称奇。
    今天夏天,弘昼有回去曹府,网好看到四姐,想起童年往事,便对四姐留了心。知道她今年选秀,就起了讨人的心思。
    熹妃原怕弘昼与四姐有私情,毕竟以四姐的身份,是不可能为弘昼正妻。要是弘昼宠溺太过,就有宠妾灭妻的隐患。
    听了这其中缘由,她才松了口气。笑道:“这老五,还以为他长大了。到底还是孩子。难道还记仇。要将人讨过去多骂两顿不成。
    过后,她当笑话跟皇后提起此事,算是对弘昼讨人之事做了了断。
    皇后因弘昼讨人,也留意曹家出来的姑娘。只是她没有参加初选,只在复选时露面,所以没有见过皿姐。
    对于性子温柔、容貌秀美的曹家五姑娘,皇后还田”多看了两眼”中颇为喜爱,只当是曹家教养的
    没想到弘昼看上的竟不是这个。皇后听了,笑着对熹妃道:“曹家五姑娘是个不错的孩子,性子温顺,颜色又好,我实舍不得指给外人。要不,就指给四阿哥四阿哥转年十四。屋里也该放人。与其让那些宫女子勾坏了,还不若挑两个闺秀放在他身边。只是曹家五姑娘出身低了些,只是做个格格,你这亲婆婆也别太嫌弃。四阿哥嫡妻侧室,到底选什么人家,怕是我也做不得主。怕是还要等几年,你放心,皇上那边,万不会亏待四阿哥
    熹妃怜俐,哪里不明白皇后的用意。归根结底,是避嫌疑,不给人生事的余地,,
    后与妃的一番对答,决定了曹家五姑娘曹顿的命运。
    指婚旨意,是十一月底下到曹家东府的。
    指与皇子,是极体面之事;可连侧室都没捞上,只是格格,不过比宫女高不了多少,品级又太低了些。曹颂兄弟担心妹妹,对于这旨意并没有什么欢喜的。虽说四阿哥有望立储,不能以寻常宗室论,可是他们并无做外戚之心,反而担心会因此将曹家拖入险境。
    倒是兆佳氏,到底存了私心。怕五儿指的太好,将四姐比下去。
    听了这个结果,她倒是极为满意。
    品级低也好,随着进宫的东西,就相应少了。若真是指了皇子侧福晋,那现下的嫁妆就拿不出手,还要有一番大破费。
    倒是四姐,真心为五儿高兴。
    以五儿庶出身份,留牌子指给宗室,难为正室,多是侧室。与其指给外头不熟悉的王公府邸,还不若指给四阿哥。
    有恒生的关系在,就算五儿的封号低些。四阿哥也会看顾一二。倒是比外人更妥当。
    西府李氏与初瑜虽不愿五儿为侧室,但是晓得世情如此。除非五儿能撂牌子,自家婚配,才能寻个门户低些的人家为正妻。否则,指给宗室。只是为妾。
    只有恒生,知道这个消息时。心中很是抑郁。
    五阿哥平日里就爱逗他,让他惯两位阿哥叫舅舅;这以后又有了说辞。定会追着他。让他叫四阿哥姑父,,
    西宁,驻地。
    抚远大将军年莫尧已经下了军令,由岳钟琪带六千人马双骑平叛。就等着甘州的抬重军需过来,大军就要出发。
    这日,从甘州押运来的粮草抬重抵达西宁。
    大将军帐内,除了四川提督岳钟琪与副将王全泰之外,还有几位都统、瓣都统。
    年羹尧看过送来的粮草单子。还没说什么,年富已经出列,道:“冬日出兵,将士极易为冻伤减员。维油与烈酒是要紧之物,却因军需准备不足,缺额甚大。”
    虽说上次年羹尧与曹颐杯酒抿恩仇,可他生性多疑,到底存了提防之心,这次粮草,就派三子年富带人押送过来,其中未尝没有向曹颇施压之意。
    看着大份的军需不缺,年羹尧本松了口气。
    听了儿子的话,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岳钟琪不觉什么,只是心里再思量,西宁驻地这边有多少椎油与烈酒。酒还好说,收拢收拢,总能寻到些;稀油却是从关外调来的。缺额大的话,也真是麻烦。
    只有王全泰,晓得年富曾算计曹颐。听出他不安好心。
    曹颗接管粮草是在九月,军需是十月起运,这时间仓促,即便军需有所不足,也不当是曹颗的过错。
    年富在众目睽睽之下,此事专程提此事,却给曹颐扣上“办差不利。的帽子。
    朝廷钦差在叛乱部落里扣着,大军再拖延下去,朝廷的颜面就要荡然无存。
    所以,这个时候,不管准备得怎么样,朝廷都要出兵海西。
    次日,岳钟琪为将,带了兵马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西宁”
    曹颗接到王全泰的信,已经是十日后。
    看到年富在西宁的所作所为。曹颐只觉得好笑。
    早在他看了西宁开过来的军需单子,看到维油与烈酒缺额甚大,他就上了密折,陈诉此事。
    烈酒还好,还能从西北各地集结;雅油一项,是东北特产,只能跟朝廷开口。
    算算日子,现下维油也该快到了。
    令曹颗失望的是年羹尧的反应。看来他是不忿自己在西北战事上分一份功劳。要不然,不会任由儿子给自己戴“帽子。”
    如此,小肚鸡肠至此,损人不利己之事还做,败亡在即,也是终有甩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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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皆大欢喜
    釉讣了腊月。京城各外就开始渐渐有了年味脚
    去年过年时,正值国丧,满城缟素,过的冷冷清清。今年就不一样了,选秀过后,被留牌子指婚的人家要预备婚嫁;被撂牌子的人家,也能自行婚配。
    多少人家预备成亲,不说旁的,就是稻香村里的饽饽席,也比每年要多销售三线
    天慧与妞妞的靴子铺,也是卖光了所有的存货,几位大师傅吃住都在厂房里,加班忙活。
    曹家的年货也置办得差不多,各处庄头管事也送来土产钱米。
    可是,到底美中不足。曹颗不能回京过年,这让西府上下都很是惦记。曹颇在甘州,却是又开始忙碌起来。
    他留在甘州,不仅仅是为了替年莫尧办后勤,主要差事还是为了移民垦荒。
    甘州与西宁之间的新城,已经在修建完毕。圈定的垦荒土地,就在新城与甘州之间。
    为了不耽搁明年的春耕,在三月之前,就要将垦荒与春耕所需要的种子、器械、牛马都预备好。
    这移民的来源,就来自山东与直隶的流民。
    曹颇已经收到信函,移民已经分五批押来甘州。第一批,在腊月底就能到甘州。
    甘州知州姓段,科班出身,四十来岁,原在四川做官,上月才调到甘州。原还以为是个轻省衙门,自己不过做个摆设,没想到赶上移民垦荒之事。
    辖下设新县,增加人口,若是内地,是好事。可在西北边陲,移来的又是流民,但凡有个不好,他脑袋上的顶戴就要保不住。
    三千户,一万二千多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而且根据朝廷的意思,这些移民只是前期,若是安置的好的话,将在西北扩大垦荒规模。
    要是有一咋。不好,他就要落不是。
    甘州是军事要地,地方百姓并不富足。不说旁的,就是这三千户移民,在甘州过境暂住,甘冉怕就承受不了。
    新城虽修建好了,可这移民多是要安置在城外。
    如今正是寒冬腊月,西北又冷,移民不可能露宿。那样的话,还不知要冻死多少百姓。
    曹颇也在为如何安置移民过冬犯愁,以甘州的能力,安置几百户还行,多了话也容易出问题。
    看来,还是要直接送到新城。
    只是修建简易地窝子,还是直接从西北军后勤购淘汰下来的帐篷暂用之间,他还拿不定主意。
    前者麻烦些,后者要省事得多。
    最后,他带着段知州、户部几个司官。去城外空旷处,做了个尖验。
    那就是叫人挖了一咋。地窝子,又搭好一处军用帐篷。而后,两处里放了水盆,用怀表掐点,看两处在没有任何取暖情况下,水上冻的时间。
    前者一个时辰,水面只有点冰碴;后者不过一个时辰,就冻成了实心。
    而后,又在两处各放了个铁炉,点火供暖,看两个水盆中的水用多长时间解冻。
    用此,来确定两种简易住处。哪种更抗早保暖。
    不用说,地窝子比帐篷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只是这天寒地动的时候,挖地窝子可是不容易。一家四口,少说也要挖七、八尺见方,三尺进深,才勉强能安置得下。
    这样一个地窝子,需要两个壮劳力挖一天。
    曹颇望向段知州,段知州不禁变了脸色,苦着脸道:“曹大人,今年的继役已经用完了,这眼看就要过年,老百姓也要歇歇啊。”
    他这样说,不只是体恤百姓,而是因为在修建新城时,也征调了甘州百姓的继役。如今百姓才归家不足一月,再在这个时候调人,怕是要引起民怨。
    甘州民风彪悍,虽说有大军驻扎,可真耍激起民愤来,那可是大事。他虽是新官上任,却有前车之鉴在。
    在他的上上任与上上上任,都是因民乱罢官的。
    “段大人,可知甘州地方短工薪酬是什么行情米粮多少钱一石”曹颐问道。
    段知州显然没想到曹颐会问这个,怔了怔,随即低头想了想,道:“西北不产稻谷,白米贵,上米要一两二钱银子,次米也要一两五分。麦子高粱便宜些,麦子八钱,高粱五钱。佣工这块,则是根据各行行情不同,或多或少,每月五钱到几两银子不等。
    对这个段知州,曹颐原没好感。
    年羹尧这个时候将他调到甘州,说白了还是防曹颗小人。
    虽说现下雍正器重年羹尧这个大舅子。对于西北人事全顺着年羹尧的意思。可是曹颐知道,这样的风光不会长久。
    这个段知州,从七品知县到从五品知州,算是幸进。可是打上“年选”标签,若是没有意外,仕途也就止步于此。
    曹颇看过这个段知州的履历,康熙四十八年的进士,初授知县,没等赴任丁忧。康熙五十二年复出,补了四川新津县知县,而后连任三任。
    曹颇见他三任没换地方小还以为是个庸碌之官。
    照今日看来,这个结论似乎下的太早。
    “既然继役用完,那就募工。按照完成窝子的数目,来付工钱。”他算了算工钱与米价,道:“一个合格的地窝子,三钱银子。”
    如此一来,一咋,壮劳力,一个月下来就能挖十五个地窝子,赚到四两五钱银子,买高梁的够半年口粮了。这算是极诱人的工钱了,就算是大节下,也不愁召不到人。
    就算是差些的劳力,只干一半的量,也有二两多银子可拿。
    段知州听了,却是不见欢喜,皱眉道:“曹大人,这是三千户百姓,若是都安置在城外,最少也要三千个地窝子。管工钱一项,就要的近千两。
    知州衙门账目上,只有银三百余两,没法承担此项开支。”
    一个知州衙门,只有三百多两银子,曹颗不由诧异。
    随即一想,也释然。
    这边虽是军事要地,可民生实是凋零了些,没有什么多余的税收,这该有的衙门却半点不少。收入少支出多。账面能有余银,已经不容易。“银子直接从户部支,木头是现成的,到时候直接发到移民手中就好。旧帐篷那边也要了,直接做地窝子顶棚,当比茅草要暖和些。”曹颇道:“只是要快,如何选址,测量,规划,还得段大人派几个妥当人过去。最好以村为单位,在垦田边上,如此也省得百姓安置后,再费第二遍事儿。”
    虽说曹颐品级高,可因为太年轻,所以段知州心里原也不服气。
    今日与他相处半天,见他所行所言都围着民生百姓,不知不觉也收起小觑之心,正色道:“在新城周围,已圈了二十处,每处能开垦出良田三万到四万亩。到时只要按户籍名册,安置百姓一百户到两百户百姓即可。只是下官曾过去看过,新城只有南边五里外有河道,其他三面都没有水源。那边地势又偏高,若是不打水井,收成有限。”
    听了这一席话,曹颐对这段知州不由侧目。
    就是他自己,在新城修建后去过多一次,也没有想到水源这块。
    他只是看着一望无际的原野。想着能垦荒多少亩土地,安置多少流民。
    段知州能熟悉民生,还能重视水利,有这样的地方官真是百姓的福气。
    曹颇心中,不由生起爱才之心,看了他一眼,道:“既是如此,你就写个条陈出来。”
    段知州听了,精神一振,道:“大人的意思”
    “既是千里迢迢地迁了百姓过来,总不能让他们守着一大片地,却吃不上饭。从河南运来的苞谷与地瓜种子,都是耐旱之物。可为了稳妥,每村还是多打两眼水井得好。”曹颐道。
    可以说,今天两人都是意外连连的,却是也知道对方与自己一样,是能为百姓生计着想。
    有曹颐这个户部堂官支持。段知州哪里还不敢干。
    打井的话还太早些,地窝子的建造,却是迫在眉捷。
    于是,知州衙门就开始忙碌起来。
    腊月初三,衙门前的石壁上,就贴出了盖着知州大印的募工告示。
    三天之内,就有六百多劳力报名。
    踢出老幼,留下四百人听用,由知州衙门准备了铁锹、榔头,配发到众人手中。
    至于监工,则用了知州衙门的属官,每人每天二钱银子,以自愿的形式报名。
    到腊月十八,三千个地窝子就全挖完了,比曹颐预料的还要早上好几天。
    只因为这次募工,是“按件”计薪,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干。生怕自己干得慢了,少挖几个地窝子。
    搁在旁处,这样累的活,怕是早就有熬不住的。
    新城这边,曹颐与段知州都是细心人,自不会出那样的砒漏。
    募工上差,虽自备干粮,可衙门这边,也给预备了热粥与烈酒等暖身驱寒之物。
    当这些人美滋滋地衙门领了工钱后,少不得要添些的东西,使得这原本冷清的甘州商铺,也热闹许多。
    此事,第一批移民已经到新城,住进了盖好的地窝子。每户按人口,也领了米粮等物。
    一时间,皆大欢喜……
    京城,皇宫,养心殿。
    雍正看着曹颗递上来的密折,其中还附带了甘州知州段青林拟的新城农事条陈,
    第一千零七十三章 大捷
    ,二月京城。冬寒渐消眼看就要到了五几入宫的
    早先预备的嫁妆,已经用不上。按照规矩,只有皇子嫡福晋、侧福晋可以带全付嫁妆、半付嫁妆嫁妆进阿哥所,其中又只有嫡福晋才能带丫鬟。
    五儿只能“格格”只能带少量的衣物进宫。
    在曹家曹颇这辈中,其他人有老太君留下的婚娶银子,每个孙子孙女五千两。只有四姐、五儿、长生,是出生在老人家去世后,没有这笔银子。
    曹颂这个做哥哥的,不愿意委屈妹妹。与曹烦后决定,为五儿预备五千两银子的嫁妆银子。毕竟是进宫生活,需要上下打点的地方还多。
    兆佳氏是不愿意的,还是曹烦私下里劝她不要闹。
    五儿虽然只为妾室,可嫁的人身份却不低。说不定以后东府兴衰,都要系在五儿身上。
    他倒不是想要做皇亲国戚,只是想要拿话稳住兆佳氏,不让她在五儿进宫前闹出事端来给众人添堵。
    兆佳氏心中虽是不乐意,到底没有说什么。
    李氏却是使人过来,请她速去说话。
    李氏是给五儿添妆的,除了三千两银子外,还有四付头面首饰;初瑜这做嫂子的,也没有空手。预备了一千两银子,两付头面首饰。
    有初瑜开头,静惠与素芯两个做亲嫂子的,也不好落下。静惠八百两银子,素芯六百两,两人各添了两对金玉手镯。
    没几日,平亲王福晋与曹颐也使人送了不少衣服料子、金银首饰。曹颖这边,是亲自过来的。只是她比不得其他两位姑奶奶阔绰,手上余银有限,所以添的礼反而最轻。
    旁人没人会挑这个,兆佳氏却觉的抹了脸,心里又将孙家骂了几遭。
    四姐与五儿感情最好,自打晓得五儿要进宫,她就亲自动手给五儿缝了两套衣服。又将自己的首饰。挑好的装了一匣,私下里送给五儿。
    妞妞与天慧两个,则是准备了两匣子荷包,里面都是装了金银棵子。
    如此一来,五儿的嫁妆银子就过了一万五千两,各种衣服毛料二十箱。金玉首饰十来匣。
    这些东幕,以五儿的身份,若是都带进宫,就太招摇了。
    最后,除了首饰都带着外,春装、夏装各带了八套,银子则存了一万二,剩下三千两,两千两换了金子。化了两匣子金瓜子,两匣子金镯、金戒指什么的,一千两化了银镍子。
    最后,这些东西满满地装了四箱,随着五儿入宫。
    四阿哥对于自己的新妾,称不上喜欢不喜欢,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丽柔顺的女子。五儿虽长得甜美,可也没到令人移不开眼的地步。
    他的身边,已经安排了教引房事的宫女,正是情浓意切、恩爱缠绵时;五儿到底年幼,又腼腆得过了,不知主动逢迎,反而不如那宫女受宠。
    于是,四阿哥十日里头,倒有七、八日留那宫女在身边服侍。
    不过五儿是皇后指下来的人,又看在曹家与恒生的面子上。他对五儿也算关爱。见有人怠慢五儿。还发作了一番,使得阿哥所的人晓,的。五儿也是新主子,不是能随意怠慢的。
    那教引房事的宫女姓高,十六岁,也是皇后选的人。
    是去年小选”进宫的,因品貌出挑。挑入皇后字,正月里被皇后赏给四阿哥。
    虽说两个都是皇后给的人,可一个是包衣宫女,一个是八旗秀女,这到底身份高低不同。皇后就使人到阿哥所。敲打一番。不外乎四阿哥年少,不宜久行房事什么的。
    四阿哥到底不是寻常少年。这些日子实是初识情事,才一时沉迷。
    得了皇后的敲打,四阿哥就清醒过来。他还没有大婚,顾及颇多。让妾室生下庶子没什么,若是让宫女生下长子。那少不得要背个好色无德的恶名。
    不想这一番变故,到是便宜了五儿。
    有高氏得宠在前,皇后这边,反而觉得五儿贤淑懂事,使人召到皇后宫几次,,
    甘州,新城外。
    曹颗骑在马上,看着远处垦荒的百姓。冬天终于过去了。百姓已经开始准备春耕。
    他们的脸上,都满是希望与欢喜。按照人口,每人二十亩地,免税三年。从一无所有的流民,到这方土地的主人,如何能不欢喜
    曹颗的差事,也告一段落。
    昨日,他已经收到旨意,今日最后再巡视一圈后,明日他就要启程
    京。
    曹融的心中,带了几分欢喜。不只为自己,还为了这西征的将士。
    二月初八到二月二十二,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朝廷大军从青海出发。千里驰行,迅速地平定了青海叛乱。
    挑起叛乱的罗卜藏丹津部几近全灭。他删用与百人盅窜,虽说最后得以盅脱,可是他的心腹与母亲公似切兑
    这仗打得漂亮,震慑了青海蒙古。昭显了朝廷的武力。
    在朝廷与策妄阿拉布坦博弈这数年中,变得蠢蠢欲动的青海蒙古。终于彻底老实下来。他们也明白了,在朝廷大军面前,他们实没什么可倚仗的。
    在朝廷多年的辖制下,青海蒙古早已如一盘散沙,哪里能与朝廷抗衡。
    至于是否增加了年莫尧的资历,助长了耸羹尧的气势,曹颐都没有。
    只要不用在轻动大军就好,不算先前的,只算他接管西北驻军后勤这半年,就耗银数百万两。
    要是再打下去,那朝廷不用干别的。他这个户部侍郎。也就只能兼职做“商人”寻小道敛银子。
    还有一件事,令他高兴,那就是李卫升官。
    他是从朝廷邸报上看到这条消息的。李卫从云南盐驿道擢升为云南布政使,离封疆大吏只有一步之遥。
    不到一年的功夫,李卫从五品郎中,升为从二品的布政使,这个速度不由不令人侧目。
    曹颗摸了摸下巴,心中也有点吃味。自己怎么就没李卫的好运气。要说那鸦片种植,首倡者还是他小却不知皇上还记得不记得这茬。
    次日,他带着户部随行的司官与家人随从,离开甘州返京。
    京城里,已是乱成一团。
    不是发生了变故,而是被这“西北大捷”给弄的。
    从准格尔蒙古叛乱,至今已经小十年。朝廷这口气已经憋了十年。如今,虽说策妄阿拉布坦依旧逍遥在外,可也不敢轻易犯边。
    青海蒙古,又借着这次平定战乱,彻底趟了一边。
    歌德颂恩的折子,在养心殿叠了一尺多高。
    雍正心里,也欢喜不已。
    年羹尧是他钦兵的抚远大将军,又是他潜邸时的门人,这样骄人的成绩,很是给他长脸面。
    对比之下,在西北数年卸任抚远大将军收复西藏的功绩,也没有过去那样醒目。同大获全胜的年羹尧相比,十四阿哥这个大将军则显得拖沓无能了些。
    不过欢喜归欢喜,雍正还是压下了百官关于献俘的折子。
    青海蒙古,与内蒙古、外蒙古。系出同源。有些事情,朝廷也需要有所顾忌。
    议来议去,除了奖赏功臣外。雍正最后决定,召年羹尧年底入宫觐见。
    之所以留出大半年的功夫,不是他不着急见年莫尧,而是为了给年羹尧留体面。除了年羹尧奉旨进京外。各地督抚也要先期进京,共迎年羹充
    换做康熙朝,若是皇上这般待臣子,早已御史跳出来弹劾。可是现下,御史衙门却悄无声息,谁也不敢在“西北大捷”的喜庆节骨眼上给皇上添堵。
    等到三月中旬,曹颐到京时,召各地总督巡抚进京的旨意已经下去。
    按照规矩,曹颗向京,要先到御前交了差事,才能回家。为防他两眼一抹黑,不知卓城各方动态。蒋坚提前一日就在京郊的驿站相候。
    等见到曹飘他便对曹颗讲述了这些日子的京城情势。
    曹颗听蒋坚提起雍正召集外地督抚进京迎候年羹尧时,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运番举动,是不是恩太重了些
    他已经听晓,年莫尧坐镇西宁,就真的是“坐镇”年前平定海西也好,年后这次大捷也罢,都是岳钟琪带着众将征战。
    固然是彰显了朝廷体面,厚待年莫尧,也不需要外地督抚共迎吧
    “看来京城与宗室这边,皇上是梳理妥当了”曹颐道。
    蒋坚点点头,道:“九阿哥拘在西宁,十阿哥圈在张家口,宗室中虽各有说辞,却也没人敢出来叫板。”
    名义是借着“西北大捷”为了年羹尧着急督抚进京,实际上该是雍正要插手地方吏治。
    等到雍正接见,曹颐就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同。去年的雍正,老是皱着眉心,面上常露疲惫之态。就是那种将自己逼得紧紧的。令旁人也胆颤心惊的那种。
    现下的雍正,帝王的威仪更盛。脸上也添了从容不迫,不知是不是解决了外患所致。
    虽说甘州事务,曹颗阜在密折中就详细提及,可眼下雍正仍是仔细问了一遍。听说百姓已经开荒,移民已经安居,他不由点点头”
    曹颗从宫里出来回到曹府时,已经是黄昏时分。
    李氏与初瑜早已等得心焦,不停地使人去二门探问。天估与恒生兄弟,则是带了管家,在门口相迎。
    一家人就别重逢,少不得又有一番欢喜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十六爷的筹划
    数“没有参加乡试。曹腼看着儿子。有些意脚
    一大家人吃完团圆饭,天估没有随着众人散去,而是跟着父母回了梧桐苑,禀了自己没下场之事。
    曹颇还以为儿子会参加二月的乡试,即便不为金榜题名,多次下场机会锻炼锻炼也好。
    天佑到是也不心虚,道:“是五叔建议让孩儿缓考的,旗学里的先生也让孩儿等下科,孩儿自己也觉得再读几年书要好。同母亲商议后,便没有去顺天府登基报考。”
    初瑜在旁,怕丈夫不快,道:“确实如此,儿子是与我商议后才决定缓考的。”
    曹颇心中,倒是没有什么不快。
    太早金榜题名,对天估未必是好事。曹项是任过外职,曹慎小时候曾在曹寅跟前耳濡目染。因此,即便他们兄弟少年进士,行事也比其他人稳健许多。
    天结他是曹颐的嫡长子。伯府未来的接班人,父母又都庇护有加,生活过得比曹项兄弟要顺心自在的多。就算听父亲教,晓得些官场上的弯弯道道,却也是纸上谈兵。
    还是年长些再出仕,心智更坚决,处事能更周到。
    “李诚下场了么”曹颇想起一事,问道。
    “下了,还中了举人,昨日张的榜。”天佑说着,倒是带了几分敬佩,道:“听说李家表哥读书极刻苦,眼睛都熬伤了。前些日子他过来给老祖与祖母请安,孩儿还建议他戴眼镜呢,网好十六叔家开了间眼镜铺子,也不知李家表哥有没有去买。”曹颇见他提及李家,并无轻蔑失礼之处,很是满意儿子的行事做派。没有生出势利眼,用官职与门第论高低,不错。
    孙家有孙礼,李家有李诚,若是真走科举之路,倒是稳稳当当的家族复兴之路。
    等天估走后,初瑜犹豫了一下,对曹颗道:“爷,瞧着李诚的穿戴打扮,虽也干净,可到底清寒了些”二月下场前他来过一遭,老太太摸着他身上的衣服,当面什么也没说,背过身却是流下眼泪。过后老太太使人送了些银钱过去,却是他带着两个哥哥给送回来,说什么也不肯收。他跟老太太说,怕自己生贪心,要了一次还想要第二次,往后李家就都成了靠亲戚接济的废物点心。爷,要不咱们帮一把吧,省得老太太挂心。”
    早先曹家不愿出面,敛下李家这一大滩人,是怕把曹家牵连进去。
    如今,李煦案子已经结了一年。这个时候帮衬一把,就算被告到御前,也情有可原。毕竟,李家是曹颐的母族,李家在京的五兄弟,又是曹颇的晚辈。
    曹颇听了,先是点头”要是李诚真能这样想,而不是企图更大,倒是值得敬佩。
    听到后来,他却是皱眉不已。
    高太君虽因愤怨从李家搬回来,可是却将手中剩下的银钱都留在李家。那是一千多两银子,还有李语做生意的本钱一千多两,也是高太君给的。
    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又日子窘迫了
    曹颇就是在户部当差,不是不知民生之人。虽说京城不易居,可是物价也实打实的,并没有打承受不了的地步。
    普通旗人家,旗丁每月二两银子一石米,就能维持全家生计。李家不过十来口人,自高太君过去,前前后后就有三千两银子。
    换做其他人家,已经置办下一份基业。勤俭着花,也够一家人过上十年八年,怎么就都没了
    曹颇不缺银子,为了哄母亲开心,花个万八千两的,实不算什么。
    可是,现下却不是花钱的时候。
    李家安逸了太多年,上下已经养成骄奢之气。若是他们不改改这习气,即便李诚科举出仕,也不过是又添了个刮地皮的贪官。李家这支,还要再溃烂下去。
    “再等等吧,李家兄弟五人,三个成丁,没有旁人援手,还能饿着不成母亲那边,我去同她的讲。”曹颇道。
    夫妻久别重逢,少不得敦伦一番,安置不提。
    次日,曹颗便去兰院,陪李氏用早饭。
    李氏见儿子过来相陪,很是欢喜,多吃了半碗粥。
    母子之间,也不需要客套。曹颐便说了李家现下的结症,劝李氏安心。
    左右有他在,先磨练磨练李家这几个表侄儿些时日,不会真的束手旁观。
    李氏听了,很是欣慰。
    她也看出来,自己这个儿子对于李家实没有什么情分,之所以还关注,也是因惦记她。
    “不错,就是该让他们尝尝苦日子,要不然永远不能算懂事。”李氏道:“只是你也不用太操心,他们兄弟几个好胳膊好腿的,还不能养活妻儿不成”
    曹颇所不放心的,就是怕李氏郁结于胸,见她面露欢喜,也跟着高兴。
    母子又说了几州扑常,曹嗣看了看时辰,到尖衙门了小便出了家脚
    再次坐在户部窗明几净的堂屋里,曹颗竟有些不适应。
    在甘州那半年,虽说日子苦些,可看着一座新城从无到有,看着荒原变良田,看着原本绝望的百姓展露生机,还真有些成就感。
    再回头看段青林,虽只是从五品知州。却是一地父母。又是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虽然地方穷些,看着观段青林的言行做派,不像是贪鄙的,日子过得倒是也安生。
    看完公文,再看朝廷邸报,曹颐竟有些觉得日子难熬了些。
    要在还在甘州,这个时候他当是去新城巡查百姓春耕吧”不想了,不想了,再想自己真的就想出京了。
    想着那些衣衫褴褛的移民,曹颗怔了怔。
    如今外乱内忧皆平,雍正是不是该开始改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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