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下子尴尬起来,“是,不过好像找错人了。”
“哎哟,小事儿,你别在意。老陈说,有人把他认成又白又高的帅哥,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谢临渊嘻嘻嘻笑起来,“那后来呢,你有没有找到白教授?”
陶醉点点头,胯下还在泛着酸痛,“找到了……”
“怎么样,他是不是一个特别完美的男人?我觉得不论长相、气质、谈吐、学历,他和钢琴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像我们何老板,长得还行,人也优秀着呢,就是气质猥琐了点……”
“没大没小!”何烨呵斥道,声音却有些底气不足。
“对了,桃子,我们还没听过你弹琴呢,弹一首你拿手的给我们听可以吗?”
陶醉笑道:“当然可以呀。”
她上个学期弹了首流行钢琴曲作为期末成绩,谱子还没忘,现在上手大概也不会出什么岔子,于是洋洋洒洒地弹了那曲子,心中期待着身后几人的赞誉。
一曲过后,谢临渊立即鼓起掌,大叫:“好哎,这曲子超好听,我也要学,然后教给我的学生。”
陶醉回头看了眼何烨,本想着他也会像谢临渊那样称赞她,却不想对方的脸色不太对,看样子不太满意。
“桃子,曲子虽然流畅,但在行家眼里却是不过关的。像是在完成任务,不带自身感情,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东西。”
何烨的语气不同于往常,听起来有些沉重。
“但是我说过我相信你,看得出,你的提升空间还很大,一旦找到突破口,不亚于这个琴行的任何老师和学生。但在这之前,你先去带带十岁以下的孩子,他们需要你,需要你这样厚实的基础。”
说罢,何烨就在钢琴平台上放下属于陶醉的那份工作合同,出去了。
作者有话缩:马上有肉吃~~~
遍地迷弟迷妹 人形饮水机(1v1, H) ( 西裝暴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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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周,陶醉都在精神萎靡之中度过。
之所以精神萎靡,原因有两点:第一,自己的琴艺不被人认可,非常失意,第二,每天给七八个小孩代课,连饭都来不及吃,能精神百倍才见鬼。
在她教的众多小孩之中,有一个叫小黑的八岁男孩,非常口齿伶俐,只上了三节课,就和陶醉无话不聊起来。
“桃子姐,我跟你说,电视上那个叫白间的钢琴家,我还亲眼见过他呢!”中间休息的时候,小黑神秘兮兮地跟她说。
陶醉笑笑,说:“他就在这个市区住,没见过他都难啊。”
“我说的不是现在,是五年前,”小黑伸出五根手指,郑重又崇拜地跟她讲,“我三岁的时候,我爸爸就带我去听他的音乐会,坐在第一排,离他特别近,我还给他送过花。”
“三岁?你从三岁就开始听他弹琴了啊?这么喜欢他?”陶醉扬了扬眉,惊讶道。
遥想五年前,她还是个满街乱跑的青春期少女,对白间根本不怎么了解,只知道街坊邻里都在传,有个本市的钢琴天才惊动了维也纳国立演艺大学,对方发来无数封邀请函给他,向他承诺不收一分费用,盛情邀请他去那里就读。
“不止我喜欢,我爸我妈,都喜欢。”男孩扬起头,露出神气的模样。
陶醉兴味盎然道:“那你有没有跟他说过话?你爸爸是大官,肯定和他打过照面吧。”
说到这,男孩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撇着嘴连连摇头:“哎,你快别说了,之前我爸爸请他吃饭,原本特别牛气的一个人,一见到白哥哥本人,就低眉顺眼地跟个啥似的……我给你学,他当时是啥样的。”
小黑故作矜持地咳了咳,原本正经的小脸,逐渐露出讨好的笑容,他搓搓手,说道:“哎呀,白老师呀,百闻不如一见啊,真是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啊!哎呀,白老师呀,我们夫妻俩仰慕你许久啦,琴弹得这么好,真是令人钦佩啊!哎呀,白老师呀,我们家孩子,也是跟着你起名的,叫黑间,你俩组一起就是,黑白无间……”
陶醉刚凑到嘴边的水,噗地吹出去,飞溅到了琴盖上。
怪不得她一老觉得黑间这个名字有什么地方不对,敢情出处在这里。到底是崇拜到了什么地步,才给自己儿子起这么土的名字!
白间白间,多仙啊,可要说是黑间,还不如黑旋风来得得劲儿。
陶醉哈哈大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倾倒在琴上,压了好几个键,发出难听的和弦声。
“你……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啊?哎呀妈呀笑死我了……”
“我妈呀!这话我妈经常给我说,我就记住了。我妈还说,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放低姿态,不然会让别人瞧不起。”
陶醉笑着笑着便慢慢收敛起来了,她看着小黑,心中不禁感叹,这些话真不像是出自一个小孩口中的,不论是说的那些成语,还是那些很多大人都不明白的道理,都要比现在大多数人成熟得多。
果然,一个孩子的知识教养还是得看家庭,出自书香门第,教育出的孩子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陶醉想,将来她孩子的爸爸,就算不是个地位显贵的富贵人士,也得是个知书达理、不矜不伐的谦谦君子。
在琴行当老师的第七天下午,连续上三四节课,积攒许久的疲惫终于爆发了。
陶醉抱着她的小猪佩奇,趴在琴盖上呼呼大睡。
窗外的天空浮云蔽日,厚重的云块遮住了太阳,偶尔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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