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坐在一旁的花架下,两人手牵着手,难得有机会坐在一块儿说起话来。
“那日,在如意斋外头都没来得及跟鸢姐姐好生说两句话来着。”
说到这里,犹豫了片刻,只微微嘟了嘟嘴,看向纪鸢道:“鸢姐姐,这些日子你可都还好?那个霍家大公子待你好不好,那日见了,着实是生得太吓人了,我见了他连腿肚子都在发软,他…待你好不好?”
王婉君一脸关心的问着纪鸢。
纵使,她跟师兄的婚事没成,纵使她选择做了旁人的妾,放弃了做师兄的妻,她们兄妹二人却没有一个怪她的。
这还是,自年前商议亲事那回以来,第二回 见面,纵使往日偶有书信往来,但见了面,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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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大公子…待我也极好,你放心,他就是瞧着吓人,其实人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