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
    陆霆离开燕子食堂之前，特地吩咐助理把那锅鸡带走，一并进行了化验。
    可就连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有从美食里分析出任何酒精。也就是说，可以排出他们是吃食物“醉酒”的。
    从医院出来后，陆霆让人送黎行和姜沐橙回家，他则带了林悦琪和小胖妞回家。
    到家后，林玉还没睡下，见陆霆抱着林悦琪进门，赶紧冲上去问：“琪琪这是怎么了？喝酒了？”
    “嗯。”陆霆不知道该怎么跟林玉解释，只能先应下。
    林玉从助理怀里接过小胖团，立刻斥责说：“你这个做男人的，怎么回事儿呢？你和琪琪大学时就在一起，难道不知道她喝酒不行吗？她一喝酒就发疯，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下次你可得注意点儿，别让她喝这么多了，知道吗？”
    “抱歉林姨，以后我会做好的。”
    林玉一点头，说：“那我送团团上楼休息，你也赶紧把她送回屋内睡觉。今晚你们就别分房睡了，琪琪醉酒后有踹被子的习惯，这天儿也变凉了，她这么踹一宿被子，可能会着凉。你们俩孩子都有了，矫情个什么劲儿？去吧，你们这些年轻人……”
    陆霆居然无言以对。
    他抱着林悦琪上楼，把姑娘给放床上，开始给她换衣服。扣子给她解到一半，又停住，认为这样始终不妥。
    陆霆看了眼满面妆容的林悦琪，担心她带妆睡不舒服，便去浴室取了洗脸巾、卸妆水和棉签。
    他回到卧室后，盘腿坐在床上，把林悦琪的脑袋放在自己腿上，开始给她卸妆。
    陆霆不化妆，但黎行是个精致的猪猪男孩。跟他在一起久了，多多少少也就懂一点化妆的知识，自然也知道带妆睡觉对皮肤不好，容易堵塞毛孔。
    他将化妆水倒在洗脸巾上，完全湿透后，轻轻地放在女孩脸上揉搓。
    很快，干净的洗脸巾变成粉底的颜色。
    陆霆替林悦琪卸完面妆，又用棉签蘸取眼部卸妆油开始给她卸眼妆。他本来就是一个做事细心的人，替女孩卸妆液十足温柔，就像替小胖妞扎小辫、穿鞋袜似的温柔。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给林悦琪做这些的时候，唇角带着浅浅笑意，仿佛做这些比他处理工作、以及给小胖妞的小胖脚套可爱小棉袜还要有意思。
    卸妆水带走了林悦琪脸上的彩妆，陆霆又挤了点洗面奶在手上，搓起泡，给她做最后一步的清洁。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顺着她鼻尖、眼圈、脸颊、下巴，轻轻地打着圈儿，泡沫的纹路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圈儿。陆霆忽然发现了乐趣所在，拿泡沫在她脸上打了十几分钟的泡沫，直到发干，才不舍地给她洗去洁面泡沫。
    做完清洁，陆霆又取来乳液给她做面部保湿。
    乳液在在他掌心乳化后，给林悦琪拍在了面颊上。林悦琪现在的脸微胖，拍起来很有手感。她脸上的红疤已经很浅了，如果不仔细看，压根看不清疤痕原先所在位置。
    虽然她这脸比以前肉了不少，可陆霆却觉得她现在的肉感特别踏实，让他很有很有安全感。
    可他心里清楚，林悦琪这是被秦雪传染的肥胖症，这是不健康的胖，为了不影响她的身体健康，他必须得帮助林悦琪瘦下来。
    陆霆对她的面部手感实在爱不释手，没忍住，捏了捏。
    林悦琪酒劲儿差不多过去了，睡得正香，生生被他捏醒。
    她睁眼就跟男人那双带笑的眼睛对上，下意识皱眉，然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腕：“陆霆，你在做什么？”
    那动作和语气，宛如捉奸现场。
    陆霆眼底的笑意瞬间凝固，恢复一派正经的模样。他面不改色回答：“洗脸。”
    林悦琪坐起身，一脚朝他胸口踹过去：“我的脸很好捏吗！”
    陆霆抓住她的脚踝，速度那叫一个快很准：“手感是不错。”
    “你！”林悦琪气不打一出来，想把脚收回来，却因醉酒后遗症浑身无力。好半晌，她才憋出两个字：“减肥！”
    陆霆笑出声：“有这个觉悟也不错。”
    *
    已经凌晨十二点，李木柔的下一个客人即将来临。
    即将到来的人，是广电总局的局长，卫城光。这几天李木柔的微博首页被燕子食堂霸屏，他也很想来尝一尝，燕子食堂的美食到底什么味道。
    没想到他刚有这个想法，就接到了燕子食堂的名片，获得了预约资格。燕子食堂很难预约，而他预约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卫城光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收拾整齐，完全不像被人大闹过后的样子，就是老板娘有点奇怪，好像被人打过？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美食。
    卫局长坐在大厅等候时，已经闻到了兰州拉面的香气。那魂牵梦绕的味道，让他回忆起了家乡，他甚至已经想象到有多好吃了。
    李木柔把做好的拉面端上来，卫局长看到食物的那一刻果然感觉很惊艳。
    拉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