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因此民间一直有用大红纸张做出锦鸡剪纸贴于窗外辟邪的传统。
而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曾有记载: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古镜如古剑,若有神明,故能辟邪魅忤恶。
看来这素心斋也的确有两把刷子。
魏明曦低头和小胖鬼叮嘱,“你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素心斋有法器保护,小胖鬼这些鬼物在外晃荡倒还行,却是万万进不去的。
对此小胖鬼也心知肚明,他点点头,朝着魏明曦招招手,“你去吧,我就在附近等你。”
……
……
进入素心斋,首先吸入胸肺之中的便是一股清雅的檀香,令人的心情也不禁跟着沉静了下来。
见有客人上门,那坐在柜台后面的眼镜男却也不火急火燎,而是慢慢站起身走到魏明曦身边询问,“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魏明曦的态度也是淡淡的,她四下环顾了一番,声音仍旧是不咸不淡,“我要买符纸。”
眼镜男也不惊讶她一个小姑娘不来买其他的东西,好端端的买符纸做什么,脸上依旧是一幅客套的笑意,接着询问,“不知道您有什么要求,想要买哪一种?”
他们素心斋店开得低调,能大老远找上来的,都不是些普通人,虽然魏明曦的年纪在玄门里显得有些年轻得过分了,可他们这些做买卖的只管生意做不做得成,其他是一概都是不追究的。
魏明曦开门见山,“把你们店里有的都拿出来我看看吧,太好的就算了,太差的也不要。”
听了魏明曦的要求,眼镜男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摸不清楚究竟该拿什么态度来面对对方。
从魏明曦一进来之后那通身上下洒脱的气度看,也不像是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可如果对方是什么有家世背景的,又为什么还要点明不要贵的?
见魏明曦年纪小,眼镜男的心中又生出了几分对方是在诓自己的猜测,却也拿捏不定。
“反正我也就是买几张将就着练几天手罢了,等我师父把事情处理完了我也就跟着他回去了。”
魏明曦看穿了眼镜男的心思,索性开口糊弄道。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身体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而玄学艰涩难懂、日渐没落,能有所成就者不是出身大家、就是已经潜心参研了数十年,说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黄毛丫头能够精通阴阳玄术,大多数的人恐怕都是不会相信的。
与其费尽心思一个个的说服,倒不如给自己背后创造一个莫须有的玄门大师来得方便,而且如此这般还能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叫旁人不要将关注落在她身上。
果真,在听了魏明曦的话之后,眼镜男紧皱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
噢,原来是用作练习,那也难怪了。
书写符箓没有什么窍门,唯独需要多练,一天不写,手就生了;但制作符箓的材料珍贵,因此许多制符大家在练习的时候都会选择一些相对较次的符纸练习,这还算奢侈的,大部分人练习时用的都不过是最差的黄纸而已。
连练笔用的符纸还要专程来他们素心斋来买,想来这位客人平日里还要更加奢侈,定是哪位隐士大师的高徒。
眼镜男心中如此认定,便也不多问,回过身便按照魏明曦的要求取来了各色符纸,一一在柜台上摊开。
“如果是仅做练习只用,那不如选这一种,这种的价格也要便宜些。”
眼镜男指着其中一张介绍道。
魏明曦随着他的目光朝那种符纸上瞅了一眼,转过头从柜台上拿起了另外一张道,“这个呢?”
眼镜男连忙跟着讲解,“这种比刚才那种要贵一些。”
魏明曦眼皮也不抬一下,“就这个了,来个五十张吧。”
五十张?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买五十张这么多就为了练字?
眼镜男的视线落在了拿在魏明曦手中的符纸上,语气中有些不确定,“刚才那种的性价比要高些,如果客人您只是为了练字我还是更推荐之前那种。”
魏明曦却淡淡的笑了,“你知道吗,我师父曾经告诉过我,符箓一道没有捷径只能苦练,必须要日日练习,就算是练手也不可以随意的敷衍对待,否则难以有长进。”
天呐,连练个手都如此煞有介事,这不会是哪个家风严谨的玄门世家吧?
眼镜男正这样想着,就听见对面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些都是我师父说的,我也只是照做,其实我就是觉得这种比刚才那种更好看,我更喜欢而已。”
只是为了好看就愿意多花钱,这想必肯定是哪家世家豪门的大小姐吧?
至于为什么富家大小姐穿得这么朴素——谁知道呢?他们玄门中人一个个不都是讲究低调嘛。
这下子,眼镜男心中已经彻底认定眼前的少女必定是位出身优渥、师承名门却又低调朴素的富家大小姐,之前心底的那些探究的小心思这下连最后一丝也彻底的烟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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