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让罗仲锡的反应变慢,可是知觉却更敏锐了。身体一直在背叛他的理智,明明没有想,可是阴茎被她又握又搓,还是硬了。佩娟抓起了罗仲锡的两隻手,他以为她只是要他抚摸她。佩娟却拿出手铐把他的双手铐起来,罗仲锡以为这只是情趣商品,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手铐非常扎实。
「你感受我,再告诉我我算什麽。」她跨坐在他腿上,耻毛划过他的顶端,罗仲锡用被铐住的双手推了佩娟:「你如果一定要,帮我带个套。我今天喝多了,控制不好会内射。」
「这麽怕?」
「怕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她幽幽得说。佩娟对准洞口,慢慢得坐进去。炙热又温暖的感觉让他头皮一麻,心裡百般抗拒,觉得不应该,但腰还是不自觉得往上挺,想埋到最裡面去。
意识和身体开始脱离。身体还是非常享受最原始的包覆,对于佩娟的热情,还有身体上所有的敏感,其实他很熟悉。知道她喜欢的角度,知道她喜欢的节奏,然后跟著她喜欢的模式律动。他一开始有想到易喜,只是现在不敢再想。男人就是这样,灵肉可以分离,罗仲锡更是抵抗力很弱的人。
佩娟到的时候凝视著他,然后哭了。可是很可耻的是:他还沉浸在那个已经要射精的感觉中。他哼了几下,抵在深处发洩完,才看到她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他沙哑得说。
她一个巴掌甩来,在他脸上拍出好响一声。他觉得脸热热辣辣得疼,但如果能让她解气,这也没什麽。总是射完,理智才回来。
「你真以为我们只是互相缓解寂寞的炮友?你对我们的关系是这样解读,可我不是这麽认为。你堂而皇之得在餐厅裡对那个小厨助嘘寒问暖,高调得在一起,这中间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我有这麽多感情。」
罗仲锡又迎来一个巴掌。
「你想过为什麽我只能以一个朋友存在?因为我是小瓜的闺密,你懂吗?闺密。就算你们离婚了,我仍是只敢当你的朋友。可是多少年,我们过著情侣的生活,吃饭又做爱,又出游又做爱,就换一句:你不知道。」佩娟没有大哭大闹,她说得字字清楚,却只是流泪。
看著她哭,罗仲锡的心好痛,许多的回忆涌入他脑中。他一直当她是最好又最熟悉的朋友,他一直以为佩娟是很独立的新女性,并不需要一个稳定的关系。离婚的这八年中,两人保持著肉体的关系,这中间,罗仲锡不时还会吃吃新进的同事。毕竟外场一年会刷十几二十个年轻的pt妹妹,诱惑太大。他的认知,一直觉得自己是单身的,还有这种自由。而每次佩娟知道,也没特别说什麽,所以他以为她不在意。他第一次看她这麽伤心。
「八年,我三十六岁了,你知道吗?然后换来的结果就是你跟一个二十四岁的妹妹在一起。」佩娟又是一个巴掌。三个巴掌让罗仲锡的左脸又红又肿,她本来要再打,却不忍心了。她若能继续打,他心裡还好受一点。
「你希望我怎麽做?」罗仲锡问。
佩娟把手铐打开了,她本来想狠揍他一顿,然后铐著他双手,把他衣衫不整得赶出去之类的。只是一瞬间,觉得这麽做也没什麽意义,就这样散了吧!对他,还是心软。
「对你,没有冀望了。你始终优柔寡断,又容易见异思迁,你就是这麽软弱又这麽贱。小瓜就算离开你,也没能让你改变。我始终还是傻。你自己弄一弄,时间晚了,你回去吧!」她惨然一笑,她离开他身体,两人之间的泥泞冷凉湿黏,有些难堪。
佩娟转身的时候,罗仲锡直觉不会再看到她了。他连忙把她捞进怀裡紧紧拥住。这麽多年,没好好抱过她,一抱就觉得鼻酸。「那不然我娶你。」这句话浮在罗仲锡脑裡,却鲠在喉头,说不出来。这种承诺他无法轻易许诺,尤其脑中又浮现易喜的脸。
「你走吧!那女孩还有很多青春可以被你耽误,但是我没有了。别担心我,哭过就没什麽值得哭的。你不值得。」佩娟推开他。她一直是这麽倔强。罗仲锡那一刻,知道他永远失去这朋友了。
罗仲锡离开时非常狼狈,脸是肿的,头髮很乱,衣服被拉扯得很皱。坐上计程车,开口却说了易喜家的街口。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没有回家。下车时,又在街角吸了两根淤,佩娟的笑容从青涩到现在的性感,像是轮播一样在他脑海反覆拨放。每一次出国考察,每一次一起去採购开会,都是跟她。和她的回忆容量竟然超过身边的每个女人。她就像他的左右手,工作上最好的伙伴,最有默契的伙伴。但就像她说的一样,他很贱。这样的状态,他却来找易喜讨拍。
折腾得快要天明,他打电话给易喜,也许她在睡觉不会听到。但是易喜听到了,也开了门。看到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本来想问怎麽了?但看他满眼血丝神情疲惫。她便问:「还没睡?」
「赶紧洗一洗休息吧!」她说。
罗仲锡洗完澡,发现易喜已经全醒了,只是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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