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她的腰,两人像小情侣般。
「再住一天好吗?明天直接去上班。」他提议,易喜也不想就这样分开。
虽然都没有说破,但金寅希望易喜放假可以偶尔来住一两天。买了一些她可以穿的内衣裤和家居服。晚上就不想出来了,买了一些食物,晚上煮点麵吃就好。易喜很喜欢窝家裡,去哪都懒;金寅也喜欢躲在狐狸窝裡,躲窝裡睡大觉是最舒服的事。
回到家,吃饱饱当然要睡懒觉。易喜躺在金寅的臂弯裡休息。「以为你昨天会很变态,弄得血肉模糊之类的。」她说。
「我一定要是这种形象吗?这麽色欲。」
「你一直是。」易喜笑说。
「我只是需要能量。这星期我们只有今天一起休假,然后今天刚好撞上你生理期。週一我就不跟罗仲锡抢了。」金寅说。金寅的度量大得让人难以理解,但要说是炮友,他愈来愈不像炮友的存在。
易喜想到昨晚他说的:没有人可以当他的女友。忍不住问他为什麽?
「因为身体会承受不住。以前不都有这种故事,男人迷上了狐狸精,然后无法自拔,一次一次得纵欲,最后就精尽人亡。一样的意思。」他很简短得讲了一个老掉牙的传说故事,但声音幽幽的。其实对狐狸来说那也是一种无奈。
「所以你才有千人斩这种名号?」易喜趴上他的胸膛看著他。「我看也还好吧!我只有觉得会头晕,但吃肉就好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他的胸膛很紧实,她头趴在上面,听著他的脉动,莫名得感到亲近与依赖。
金寅摸著她的头髮,摸著她的脸。「你能承受这麽多次,是因为罗仲锡一直在你身边。我从你身上拿走的阳气,他很快又补回来。」
「易喜。我这样说对你很抱歉。」金寅撑起身体,背靠著床头,这样才能看著她的眼睛:「但我们三个能不能就保持这样的平衡。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易喜愣住了。不管一开始在一起是什麽理由,三个人纷乱的关系也很困扰著她,但没想过这是一个平衡。她低头吻他,金寅扣住她的头,舌尖深深深入她的唇缝,细细纠缠。吸著他的气味,易喜只能确定她没有办法割捨和金寅的关系。「罗仲锡虽然喜欢和你较劲,但是他很尊重我,我不能为他决定什麽。如果他愿意,我愿意保持这样的平衡;如果他不愿意,要离开这局面,我尊重,但我不会为了跟他在一起而拒绝你。不管你是谁,对我而言,都是有意义的。」易喜说。听她这麽说,他心理被划出了一阵一阵的涟漪。
在金寅心理,罗仲锡会同意的。因为他早就在金寅的局裡。或著说从那外烩开始,易喜身上带著罗仲锡的味道,又能这麽投入得和他做爱,回头还能找罗仲锡时。她还能这麽自在,金寅就觉得她能玩得起这种局面,这是他要的女人。狐狸一直都是狡诈而城府深的动物。
「你不用面对,我自己找他谈。」他说。他就当她是同意了。
「我们这样是对的吗?我怎麽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不应该,但又无法拒绝你,也无法拒绝他。」易喜的心理一直有这种挣扎。
「世间事,哪有绝对的对错。如果你是男的,而我们两个是女的,你就不会觉得这剧本怪。」他说。金寅虽然像个痞痞的坏男孩,却总是讲出老成的道理。
易喜正觉得他的比喻有点意思,要继续讲下去时,金寅拉住她的手往裤子裡塞。他下身已经发硬,估计是刚才接吻吻出来的反应。
她握住,上下搓弄著:「昨天还是太激烈了,肚子会痛。用手帮你好吗?」
「帮我含。」他大胆得要求。他脱下鬆紧的棉裤,巨大的坚硬弹了出来。易喜没有在它怒发的状态下仔细看它。它看起来除了尺寸以外,还蛮平易近人的,顶部的蘑菇状很光滑,棒身是乾乾淨淨粉粉的肉色。她含进嘴裡,舔弄著顶部的缝隙和繫带。金寅的闷哼了几声,感觉很舒服。
易喜只懂用舔的,她加快了舌头的速度。他忍不住抬腰,把巨大往她口腔深处轻轻抽送。她的嘴巴都被他佔满,他还想要更多,轻压易喜的头,让她吃得更深,几乎深入喉头。易喜呛了一下,禁不住反呕,眼泪都呛出来了。
金寅觉得过意不去,他稍稍退出。「帮我用吸的就好。就当它是很粗的吸管那样吸。」易喜慢慢找到诀窍了,她含进深处再吸它,因为吸的时候有阻力,它就不会深入反呕的区块。边吸它边在口中进出时,金寅一直发出难忍的呻吟,听起来非常性感,他的指节插入易喜的髮中,揪起了她的头髮。
他的臀线和腰线都因为紧绷而变得明显性感,她愈吸愈快,觉得它在口中又更胀大了。大约是喉头习惯了,她觉得她可以含得更深。金寅本来闭起眼睛享受的,觉得快要出来时,他推著易喜的肩头,想要抽出来。「可以了,可以了。」他声音沙哑,好似极度克制才能说出这些话。
易喜知道他快射了,心理单纯得觉得想让他舒服,更加重了吸力。「不行……不要……」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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