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下就到了。罗仲锡真的是醉到完全睡著,连被拖著走的意识都没有,金寅是完全得将他扛在肩上,还好是电梯大厦。一到房间,金寅直接把他甩在床上。他一点都不温柔,让罗仲锡重重一摔。
「辛苦你了,没想到他会那麽醉。这人喝醉也太没预警。」易喜说。
「他其实没喝醉。」他说。易喜惊讶得看著金寅。
「我只是在他的饮料裡放了 1/4颗强力安眠药。他在我这睡到明天早上,自然会起来。我先送你回家。」金寅若无其事得说。反正易喜也看过了,他非常自在得脱下工作衬衫,换了舒服的球衣球裤。
「天啊!你怎麽能这样?」易喜觉得不可思议,她的生活圈中,从没出现这麽顽劣的人。
「他比我想得还在乎你。如果今天他没有睡著,醋意会让我们三个都尴尬。」金寅很平淡得说。易喜心里明白:金寅说得一点都没错。但是回家的路上,她有点生气,都不想和他说话。计程车再转一个弯就到易喜家了,易喜说:「你等下可以坐原车回去,我自己上楼就好。」
「我没打算回去,我要住你家。」
「我没说你可以住我家,也没邀请你进来。」哪有这麽死皮赖脸的人。
「我不管,如果你不让我去你家,我只好回去把罗仲锡扛到大街上放著。谁要就让谁捡回去。」金寅又露出两颗小虎牙和酒窝,那种让人没办法的无害笑容。「罗仲锡真的没事吗?」易喜有些担心得问。当她这样问,金寅就知道她已经没有生气。
「吃1/4一颗安眠药不会怎样,刚好让他好好睡一觉。你知道现在没有人吃安眠药自杀,因为吃饱了都还没死。」易喜一开门,门才开一个小小缝,金寅就挤进她的套房之中。深怕她反悔,把门关起来之类的。
易喜的套房很简单,一走进去,走道左边是浴室,右边是一尺长的料理台,檯子很小,用的是电热炉。电热炉底下是一个小冰箱,再进去就是床。床旁边有许多未拆封的纸箱,当时她从王钟延那搬来时,有点匆促,很多行李都还没拆。但是餐厅的生活也很忙,没有及时要用的,易喜就不处理。地上有一个简单的小茶几,牆壁上也有电视,虽然坪数比金寅家小许多,也是五脏俱全了。
易喜把头髮用鲨鱼夹夹起来,拿了睡衣,准备洗澡。金寅凑过来说:「我要跟你一起洗。」
「浴室太小,而且我累了。」她要绕过金寅进浴室,金寅挡住了她的去路:「贴在一起洗就好了。明天休假,不会真的以为我来睡觉而已?」
「你真的很流氓。」她怒瞪他。但眼裡不是生气,是一种无可奈何。
「我从来不伪善。」金寅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虽然没有大胸肌但结实,有浅浅的线条。「虽然浴室很小,我的胸也很小,但两人挤在一起,刚好可以洗泰国浴。我帮你用胸打肥皂。」他说。说得这麽认真,认真到易喜噗赤笑了。
套房的浴室很阳春,不过他亲吻著她,把易喜垄罩在牆上,空间感觉起来也没那麽小了。金寅双手抹著肥皂,胸口也抹著泡沫,藉著热水,将泡沫在易喜身上蕴开。她的乳尖被他的身体烫得挺挺的,他就藉著泡沫湿滑,用身躯摩搓著她的乳尖。湛满肥皂的双手,反覆滑过股间,揉洗著易喜下身的森林,滑过每一朵花瓣。她哆擞著,热流液出,下面是愈洗愈湿滑。
易喜不算矮,至少也有一百六十几公分。金寅大约一百八,身体不壮,但是臂力很强,这在抬罗仲锡时完全展现出来。他把易喜抱起来,抵在牆上。易喜环抱住他的脖子,腿因为害怕缠住他的腰,感觉到他的性器热热硬硬得抵在洞口。
「你要在这?你还没戴套。」易喜瑟缩了一下。
「不公平,他可以无套,为甚麽我不行。」金寅在她耳边都哝著:「我闻得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还闻到你吃过药了。」
「你少来。」易喜左右挣扎了一下,但是一挣扎,身子往下滑了些,就把他的龟头吃进去了。
「天啊!无套好爽。」金寅夹紧了臀部往上顶,手臂稍微一鬆,易喜往下滑了些,就把肉棒全部吃进去了。易喜很怕掉下去,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小腹拼命得用力,下身也是紧紧得绞著他。
金寅觉得太舒服了,他闭上眼,将她抵在牆上狠狠得进出。期间他一直倒吸气,那种沉醉的表情十分性感。
易喜从没试过这姿势,因为她不是娇小型的,能撑起这姿势,男生一定要很有体力。因为害怕,只能夹很紧,每次觉得自己快滑下去时,金寅就会稍稍得把她往上抛。因为重力,她感觉金寅每一下都压在深处的深处揉捻。她觉得体内的痠麻好像到了另一种境界。这样的穿透几乎穿透灵魂了。到的瞬间,她觉得意识快被抽离。
金寅放下她,让她站在地上。金寅抽出下身,靠著牆喘著气。
「我太重了吗?」易喜感到很不好意思。她刚太舒服,腿好软,几乎站不住,只能倚著他。
「不是。」金寅将她转过身,扶著她的腰从后面进去。「刚那样,我如果来不及抽出来会内射。」他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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