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而且抓到机会就学习。
宋子祺再把易喜的刀修修磨磨一番,拿了一张纸,刀锋轻轻划过,纸没有声音也没有拉扯,就变成两半,摸起来毫无毛边。
「再去切一颗熟番茄。」他说。易喜拿了番茄,即使番茄很熟,还是轻易得切成了一片片,每一片都又完整又圆。刀利与不利真的差很多。他从冰箱拿了培根,美生菜和吐司,将吐司和培根在煎台上煎热了,然后将吐司切成两半。一半夹了切烂的番茄和培根,一半夹了好的番茄和培根。「吃吃看有什麽不同。」他要易喜比较一下。
易喜大口一咬,切烂的番茄汁液都流进吐司裡,弄得吐司很软烂,口感差了些。而好的番茄汁液则留在嘴裡。只是简单无奇的东西,她惊喜得发现原来细微的不同,能有不同的影响。对于这个发现,她睁著大眼睛讶异得看著宋子祺,而宋子祺半靠著平台冰箱,自信得,微笑著看著她。
「有发现不一样吗?」
「有。」她嘴巴塞了一口麵包,鼓著脸颊忙忙点头,模样直率。「是口感。」
陈建群也挤过来吃了一口:「是番茄切烂的口感吗?」
「不只,是番茄切烂,汁液流下来,弄湿吐司。糊烂的口感。」易喜说。相较起来,用锋利的刀切的番茄,咬起来的感觉就乾淨利索许多。
宋子祺对易喜的答案感到满意,他觉得她的心很细腻。「多练习磨刀,那是基本的功夫。」他说。他自己夹了一份完美的培根三明治,倒了一杯冰水,就走回办公室了。
这个早上易喜觉得很充实,可是也有点失望,失望宋子祺总是像沾酱油般得出现,然后一下就离开了。她很想多认识他,可是却觉得好像很难靠近。
「宋师傅的话是不是不多?」易喜问陈建群。他们一起拿著磨利的刀子切洋葱,除了很省力以外,眼睛也不会那麽刺了。因为洋葱不会因为刀钝压出汁液。
「话很少,表情也不多,但是真的会教人,不会藏私。不过很难理解他是怎样的人。」陈建群说。他看看易喜切的洋葱,讚美著:「不错喔,切得有进步。」
「谢谢。」她微笑著,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对了,星期天那天晚上,你是先走了吗?」陈建群问:「我本来想问你要不要去唱歌?结果换完衣服出来已经没看到你。」
「没有,我去当时去上厕所,顺便滑一下手机,出来发现大家都走了。」被问到星期日的事,易喜脸色一红。如果有被人看到她和罗仲锡一起吃饭,若要再问下去两人的关系,她也很难解释。总之想低调一点,必竟一起工作。
「大家怕错过订位时间,所以走得比较快。我当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没有顺便问你要不要去。你千万别多想,大家只是还没有熟悉,不是排挤喔!」陈建群解释著。易喜微微笑著摇头说:「没事的,我不是那种心中很多剧场的女生。」她觉得陈建群是个很窝心的大男孩,有点可爱。
「当时没看到你,我就在line的群组问:易喜走了吗?然后宋师傅说你还没走。我这才发现大家忘了把你加进内场的line。等等备好料,要提醒我。」陈建群说。
「宋师傅说我还没走?」易喜提高了语调,无关排不排挤,她完全被吓傻了。
「对,他说你刚打完卡,还没走。我本来想打给你的,后来发现也没你的电话,也没你的line,所以只好算了。」陈建群解释著。他觉得易喜怪怪的,脸很红很彆扭,笑得很勉强。
天啊,所以宋子祺完全知道易喜在门外偷看到那些事。他回覆陈建群时,下面不正被吃著?然后今日竟然也能若无其事得教她磨刀。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易喜都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了。
10.金寅 食色欲也 ( 日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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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金寅 食色欲也 ( 日暮 )
10.金寅
罗仲锡休假期间,有个叫金寅的吧檯来代班。十色餐厅隶属于展丰餐饮集团,集团底下还有别的餐厅。其实也没有必要调别店的吧檯来,外场都可以概括承担,只是这星期餐厅有活动。
吃完午餐后,易喜到吧檯倒一杯冰咖啡。发现金寅和阿咪在吧檯裡面忙,阿咪正把洗好烘乾的筷子套到纸套裡。虽然她已经很熟悉这动作,成堆的筷子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易喜也不好意思拿了咖啡就走,索性一起帮忙。
金寅也在帮忙:「怎麽只有你一个人在弄,大家一起弄不是很快吗?」
「阿就週日晚上唱歌,玩游戏赌输了。这是逞罚,我也只能愿赌服输。」阿咪说。不过她脸上没有不悦的表情,很平常心。
「输的真不是时候,刚好有活动,仓库的筷子汤匙多拿了两箱出来洗。」金寅说。他看到除了檯面上两篮,地上还放著两篮。
「就是这样赌起来才好玩,要是跟平常一样,一点都不刺激。」阿咪豪不在乎得笑著。「反正你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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