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怎么样?我要是你弟弟,你更加逃不出我手掌心。”秦王将萧纵翻了个身,最后一点衣裤一齐全褪下,萧纵彻底裸了。
“我又不是木头,真要怎样,我会不知道么?你快给朕住手。”
“我看你就是根木头。”秦王无动于衷,一把撑开了萧纵双腿。
萧纵怒道,“我看你根本就是想逞兽欲。”
秦王看着萧纵腿间,满面邪气,“你说对了。”魁伟的身躯压覆了上去。
正当秦王拥着萧纵在龙榻里翻滚起来,外面适时打了个响雷,秦王一下停住,紧紧收圈手臂将萧纵搂紧。
“怎么了?抱这般紧,我喘不过气来。”萧纵气喘吁吁道。
秦王道:“你怕打雷。”
萧纵:“我不怕。”
“我说你怕你就怕。”秦王蛮性发作,搂了萧纵片刻,道:“他装呢,那小子多大了,还玩这一手。十四,我很不喜欢你跟别人同床共枕,不管他是谁。”
萧纵头枕在秦王的肩处,默了默,道:“弘他跟我一样,母妃去世的早,宫争之中又被手足所累,九死一生。”
“所以你就疼着他惯着他?”秦王微微撑起身,拨了拨散在萧纵额上的几缕长发,“那我连我母亲一面都没见过,父兄个个巴不得我早死,没尝过一天好日子,你打算怎么心疼我?”
秦王这话只是顺势一说,并没有盘算什么意图或者用心,却一下击在萧纵心尖上。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看着眼前的风光,就忘了风光背后一路所过曾经的艰难和绝望。
身边的这个男人,过去的二十余载背负承受的是常人不可想象的磨难。
萧纵缓缓起身,环住秦王肩颈,轻轻地吻上秦王坚毅的薄唇。
这一刻,秦王觉得他的人生十全十美。
琐事之二酒
秦王好酒,尤其是辛辣烈酒,他酒量十分豪阔,已经到了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境界。
萧纵的酒量不怎么样,秦王知道,因为他的十四每回饮酒,不论什么场合,跟谁喝,国宴或者私宴,端着酒杯都十分斯文,啜个一两口就放下了,从头到尾总共就喝那么几杯,并且从来都是那种散着清甜味道,在他看来寡淡如水的清酒。
因为萧纵不擅酒水,每次秦王饮酒要他作陪的时候,都十分体谅,从不为难萧纵让他多喝。
直到有一天,秦王无意中听到几个朝官扎在一起互相取笑对方喝醉之后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酒品,秦王突然有些心动,他的十四,不知道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模样。
这个念头一旦起了意,就像几个猫爪子,时不时总在秦王心头挠一挠,挠得他浑身发痒。
于是,秦王决定,让他的十四在他面前醉一回。
秦王为此特意选了个日子,八月十五,中秋节,好日子。
中秋佳夜,一轮滚圆的明月挂在空中,皎皎银辉清冽。
皇家御宴散后,秦王打发了一众磨磨蹭蹭赖着不走的皇弟皇侄,领萧纵到寝宫廊外小园中的石桌边坐,桌上摆了几碟清淡小菜,各种月饼和大小各一壶酒。
大壶是自己的,小壶是替萧纵准备的,秦王估摸十四在刚刚结束的家宴上已经喝过了几杯,拿个小壶再灌一灌,应该差不多了。
萧纵那厢因为过节,且秦王难得劝酒,不想扫了兴,一点没拒绝和推脱。然后,没用多久,他便觉得脑袋昏沉沉迷迷蒙蒙。
秦王看着明显两眼发直的萧纵,满怀期待地笑了。
半刻钟后,秦王看着坐在他对面仍旧保持两眼发直一脸木木呆呆的萧纵,忍不住皱紧了眉,他的十四清醒的时候温润如玉,没想到连喝醉了酒品都这般文雅,只会发呆,他本来还指望他会热情地朝他扑过来的。
秦王遗憾地轻叹一声,“十四,回房休息罢。”
等他扶着萧纵回到寝宫内殿,坐上床沿,秦王总算看出了些端倪,他的十四呆得很听话。
“原来是这样。”秦王看着呆起来格外温顺的萧纵,眼冒绿光。现在,虽然他每回求欢,十四大约算配合,但其实他是体谅了十四羞怯的脾性,不少手段没敢使出来教十四体验。十四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别扭,身子早被他看光摸遍了,可该放开的时候还是放不太开……而眼下,秦王觉得自己挖到了块宝。
“十四,帮我脱衣服。”秦王上榻。
萧纵迷糊了一会儿,“唔。”了一声,动作不太灵活,但还是爬到撑着手肘侧躺床榻上的秦王身边,替他解衣带。
脱下衣袍,秦王舒展四肢,萧纵坐在他身边,瞪眼看着秦王的裸身。
秦王见状,挑眉执起萧纵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顺着肌理缓缓地在自个儿结实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磨蹭,“好看么?”
“好看。”萧纵很干脆道。
“喜欢么?”秦王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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